;夏智远突然抬脚踹翻鎏金香炉,沉重的铜器砸在龙阶上,香灰扬了夏明德满脸。
34;当年你用莫须有的罪名,把我父亲,夏昊然锁进冷宫。34;
他剑尖挑起地上一条铁链,正是捆着夏昊轩的那条,
34;就像现在这样,用铁链拴着,活活折磨了三个月零七天。34;
百官中突然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夏智远猛地扯开衣襟,胸口一道蜈蚣状的疤痕狰狞毕现:
34;我母亲带着这道伤把我生下来,当天就血崩而死。34;
他剑尖突然指向夏明德,
34;而你,我伟大的爷爷,正在为三皇子庆生!34;
殿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踏步声。
透过洞开的殿门,可以看见黑压压的朱雀卫已经包围了整个麒麟殿,弓箭手占据各个制高点,箭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34;今天这出戏,您安排得很精彩。34;
夏智远突然笑了,剑尖划过夏昊轩的脖颈,带出一道血线,
34;先让大伯、三叔造反,再让我这个39;傻孙子39;来平叛。34;
他抬脚踩住夏昊宇的头,
34;可惜剧本该换一换了。34;
夏明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龙袍袖口沾上暗红的血迹。
他抬头时,发现夏智远已经踏上龙阶,染血的剑尖离他咽喉只有三寸。
34;这把剑,34;
夏智远用剑身拍了拍夏明德褶皱的脸颊,
34;是父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34;
他突然暴喝:
34;今日我要用它讨回血债!34;
夏智远一声暴喝,他身后的杂牌军,立刻发出震天的回应。
“勤王靖难!为太子复仇!”
夏明德瘫在龙椅上,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孙子。
此刻的夏智远眼神锐利如刀,哪还有半点往日温吞模样。
夏明德突然明白,这二十年的蛰伏,等的就是今天这场血色加冕。
麒麟殿内,血腥味混着龙涎香,熏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哈哈!”
夏明德的笑声戛然而止,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夏智远,脸上的皱纹因扭曲而显得狰狞。
他没想到,这个一直被他视为“傻白甜”的孙子,竟然如此冷静,如此狠辣。
“原来你才是真正想要我死的人!”
夏明德的声音突然哑了,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34;这五年来,我身体的每况愈下,都是你的杰作!34;
夏智远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中的古剑。
剑尖滴落的血珠砸在龙阶上,溅开一朵暗红的花。
34;没错。34;
他声音平静,却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骤降。
34;五年前,我就在您的茶里下了第一味药。34;
这句话一出,整个大殿瞬间死寂。
这句话一出,整个大殿瞬间死寂。
一个少年,是如何做到如此深沉的布局,如何做到在自己的亲人身上,下如此狠毒的毒手?
夏明德猛地咳嗽起来,一口黑血喷在龙袍前襟。
他低头看着衣襟上的血迹,突然笑了,笑声嘶哑得像破风箱。
34;好……好得很!34;
他猛地抬头,浑浊的眼里布满血丝。
34;我竟没看出来,养了条毒蛇在身边!34;
夏智远手腕一翻,剑尖挑起案几上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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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蛰伏五年的致命毒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