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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一场梦而已[1/2页]

综影视之偶然相遇 玛灼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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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梦境最恣意的时段,选择醒过来。然后就彻底停在那里吧。
     呼出一口气,
     推开窗口的纱帘,眺望外界车水马龙,十八层地狱界。
     最后一层其实是人间的考验吧。
     当然了,
     这么肆意的生活还挺让人羡慕,但人活着,一定要好好活着的。
     余光一扫高楼大厦间,
     将杏家订购的高级瓷器放在一楼会厅,在那里等候收件人。
     “是有些累了。”这个世界拜高踩低的人是挺多。站起身俯视这只水鬼的地中海头,脑袋顶唯剩的几根须毛恐怕也要成为幻梦,因为我将成为它们的终结者。
     “呵呵。”忽略那人的表情,将装着瓷器的礼盒递交给温和的妇人,
     “期待与您的再见。
     如果您满意这次服务,就请在给我一个五星好评吧。”待客的超完美笑容在转身时还停留在脸皮上。当得到了好评的叮咚声,微微上扬的唇角还是透露了十分的好心情。
     “小仪,”
     “平静些。”温柔的嗓音逐渐平息胸腔里的躁意,我抓住一只叶子,慢慢将自己恢复到温和的外表,真实的想法被压抑在这具白塑像般的躯壳里。
     一人一鬼的身份,穿梭在不同的世界,睡着后再苏醒,我也说不准,到底喜欢哪个样子的世界……都那样。
     灵身与戾身交替使用,皆有善有缺。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
     能将灵身与戾身合二为一,让自身的状态变得稳定些,不然时不时的性格转变,真的感觉自己跟有精神分裂似的,
     ……不过也差不多就是了。
     站在大门口,在拔了那只水鬼唯剩的几根头顶毛,心情雀跃的,
     而后前往下一个地点。
     错过一只碧瞳黑猫的注视,它窝在街道的角落里,独自一个地舔舐爪子上的血腥。
     捡起掉落在地的递差帽子,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拢到脑袋后面,
     喟叹声不紧不慢,盘旋在耳侧,离身后的距离越来越近。又来了,
     每日此刻,
     常有不要脸的魂魄开始放飞自身。我打量着手中的这顶帽子,
     上面有显眼的标识。而这种标识背后可以说是行走在地府的魂魄都忌惮的存在……我翘了一根快要熄灭的烟头,
     将火星对准下水管的洞口,
     扔进去,将脏物点燃。
     腐朽糜烂的世界里,是需要一把火。
     “走了,阿离。”离伤=鳞笙(?)
     。
     如何改变这样的世界,首先是我需要成长,我自己想要变得更好。
     蹲在地上,当世界的时空扭转,
     “我想建造一个完美的世界。那里没有所谓披着人皮的怪物。只有善良友好的家人般的存在。”所有只有听从命令的如同木偶般的麻木群众嘛?!
     “阿徵,你一定会帮助我的……
     对吧。”她在跟谁说话,当人的意识陷入深层,我们可以看到那地牢的黑暗狭穴。站在通往地牢的暗道,
     踩着最后一级阶梯,
     没有彻底沾染地牢冗杂的气味。
     宫门之人修建的地牢,关押宫门之人,是不是很合适呢?从她的视角,我们朝前观看,每一间牢房里都关押着一个适宜的人,
     花宫,角宫,月宫,
     徵宫,雪宫,风宫。
     至于羽宫与商宫,
     总要有人维持宫门的运转吧。真正的宫远徵被锁链束缚人身自由。宫门众人被关押在单间牢笼,格外“惬意”的存在方式让他们只能在睡梦中慰了憾伤,他们看不见,感受不到相互之间的存在,
     只能乖乖等待她的“垂青”。
     “卑鄙小人。”宫远徵气得眼眸充血,恨不得撕咬对方的血肉以消心中之恨。尤其是在睡梦之中,他与她一起的亲密相处,每时每刻都想要刺穿对方的心脏。
     控制不住地欣喜,
     “我就不该相信你。”
     无耻地感受着他的痛苦,宫远徵的心跳声加快到雀跃。自顾不暇地跃进高墙之界,只想找到让自己欣喜的诱因……
     他喜欢她,即使她伤害他。
     “你知道吗?
     远徵弟弟。”扶起他的手,强硬地按在自己的心口,让其感受那里的空荡与虚无。神情仅是自然而然的挑衅感。
     “当初你那一刀,穿透我的心脏。”
     “可疼了呢。”
     “你可知道?”宫远徵听到耳边的轻声,亲近的耳语。她的弱点就留在过去里。
     “所以就算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也会拉着你们宫门的所有人。
     ……一起下地狱。”再靠近一点。当眼里的情被调得一览无遗,
     “……阿宥,”
     宫远徵垂眼似躲避,神情似终于软化,仿佛想接受她的意象,
     “很疼是吗?”他说着,铁链铃铃作响。宫远徵面露心疼,抬眸是一副乖巧真诚的样子。“都是我的错。”一滴眼泪滴淌,
     “你原谅我好不好。”宫远徵低头,
     藏在袖中的碎瓷逐渐地露出真面貌来。在听到这番似表白的话语,
     我的脑袋有些转不动,唯有陷入外力作用下的强制昏睡中时,才能捕捉一些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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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等到了她的松懈,
     “阿宥,”宫远徵又不摆烂,
     “……我又不是蠢才。”铃铃作响,即使他现被困住又如何。宫远徵将瓷片抵在她的脖颈,稍近一步就有漫天血渍沾染脸颊,
     “事已至此,
     你以为我还能任由你驱使,
     被你摆布吗!?”
     眼睫微颤,
     锦帛垫子躺着一只慵懒的黑猫,体态卓越而且强壮有力。尾巴甩甩悠闲,遂将蜜蜂弹挥到窗外。青雾灰烟,
     蒙蒙笼上方地界。透着窗户朝外野望,它的瞳眸竖立……当一张斑驳的面皮随风飘过,黑色的猫儿才缓和身体的飘毛。
     “……我还能被你哄骗吗?”宫远徵将他的好阿姐钳制在席垫。两人僵持,
     “由爱置换仇恨。”一滴泪水在她的颈间滑淌而下。挑明了真谛。
     “悔悟获叹生……”宫远徵受够了甚久的参演,人人都隔着那张虚伪至极的皮囊,实则都是供人厌恶的一堆肉团。
     “我的命运应是我自己说了算,”
     “……你的那些好意,
     还是留给自己吧。”直直盯着宫远徵,想要从他的表情寻找到一丝谎言的迹象。安静的凝望出现在他与她,
     在两人之间……
     “我看到的月亮是红色的,”宫远徵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颈间,彼此之间冷湿的温度是两只魂魄永远改变不了的。
     宫远徵知道自己回不去人间了………他与她已经临近分别的时刻。
     “阿徵……”
     “阿宥。”
     。
     乘着晃悠的小船,随着云鹤川的支流,慢悠悠地朝往人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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