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凄婉道:“老爷,别打了,再打人就没了。”
“老太太说的对,这是我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孩子,如今被你打成这样,老爷想让我白受生产之苦吗?”说着上前抱着丈夫的腿,不许他再动。
薛二爷气的手指不停颤抖,近乎目眦欲裂,手掌一松皮带顺势掉在地上,语气激动:“那你要我如何,这个失心疯的,满心只有外面的伎子,恨不得要抛家弃业同人跑了,如今书也不念了,你如此护着,能护一辈子吗?”
老太太和薛二娘子都没说话,只是呜呜的哭起来。
奚春简直是大开眼界了,没想到真有蠢人,不说古代,就是现代也极其重视门当户对,特别是看多了那些凤凰男还有各种女人的事迹,让她坚信门当户对的重要性,多年所受教育不同,成长环境不同,相差甚大的二人在一起,有情能饮水饱,但日后就不同了。
再又说回古代,如今娶妻娶贤,汴京娶妻的作用不仅是生儿育女,更多的是大家族资源置换,享受家族供养教导的的人如何能逃脱包办婚姻。
伎子虽不像妓女那般惹人厌恶,甚至还能引起贵公子的追捧,姑娘夫人争先学习妆容穿搭,可说白了,这些贵妇人还是嫌弃上不了台面,给不了丈夫助力。
她嫌弃的眼神看向薛坤,再说这人也太蠢了,等成婚后在纳小妾不就行了,这个世道对男人已经很宽容了,就这样还不满足。
这不又开始作死了,缓过一阵之后,薛坤凄惨的抓紧他娘张香云的手,一张脸唰白,费力哀求:“母亲,我要娶她,我要娶翩翩,我不想念书,不也不想科举,我只想和翩翩永远在一起。”
“你听听,你听听这说的什么话,哪家儿子养成这样了。”薛二爷简直快被这个不孝子的言论气疯了,气的脚都不带停的到处走。
随后拍着双手,一声哀叫:“母亲,难道您真眼睁睁看着他将这个家族祸害掉?老大爷好不容易升上去,大哥也升了,如今任由他胡作非为,这个家还能长久吗?”
薛老太太手掌虚弱的撑着额头,半天没说话。
还是奚春不大能看得下,再不阻拦,自己也要跟着吃苦,将茶杯一放,淡淡给了个建议:“舅舅,自古风流公子为女伎追捧是散尽家财,恨不得整个家业都捐出去,俗话说的好,有奶便是娘,有钱便是爹.....”
她没说完,留给众人遐想的空间,说白了就是香的吃多了,不知道饿是什么滋味,没穷过,你没钱了,被家族放弃了,谁还看得上。
薛二爷眼瞳微动摇,质问妻子:“你给他钱了。”
张香云帕子捂着半张脸,想糊弄过去,可薛二爷不依,揪着人不依不饶的询问,眼睛怒瞪:“你还真给他钱了。”
“我说那花楼怎会让他进去,合着你在暗地里偏帮啊。”
张香云哭着解释:“老爷,坤儿出门在外没钱怎么能行,汴京吃杯茶都要银子,我怎么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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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情深意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