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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禁发糕脸上宽眉往一块凑:“推倒重建那是再好不过。可是王上是知道的,此前司空府把所有人力和财力都铺在先王和大王的王陵事宜上,可一直没有余力。如今王陵又遭破坏,那就得更多财力和人力去补,司空府实在捉襟见肘了啊。”
     慕极佯怒:“陶卿难道没听说这帮罪奴说什么吗?连他们都在传,说孤王的王陵是拆用他们前朝止澜台的旧木,若不推倒重建,让至今流窜各处的前朝余孽瞧一瞧,他们一直拥戴的前衍太子最后遗留的这一楼台是如何被摧毁的,更待何时?”
     慕极一发火,人人跟着惶恐。
     唯有鲁曹死到临头还要分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止澜台倒塌纯属司空府中饱私囊,流言也并非我等罪奴传出去的,那是人人都看在眼中。”
     慕极不知是听懂还是没听懂,但深沉眸色蒙上一层杀意:“罪奴事到临头还狡辩,你们当初既然要逃跑,就该知道逃奴被抓回来,还是个死。”.
     那是来自城王霸主的威慑,刚才虞王故意收敛表现亲善就还不觉,但稍有释放就令人不寒而栗。
     下面几十罪奴更是瑟瑟发抖,吓得呼天抢地:“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唯有曹盼儿又死死向慕琋这边盯来。
     慕琋心里更是咯噔。
     这时,鲁曹又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盖过其他所有求饶喊冤之人:“大王执意灭杀我等,罪奴避无可避,只是曹盼儿她确实是误打误撞,还请大王明察,不要错杀无辜。”
     “呵呵,你这般维护曹盼儿,还说与她没关系?”慕极怒极反笑,又看向慕琋,“世子怎么说?”
     慕琋一脑门官司,真相干脆毁灭,谁也救不了。
     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瞧这罪奴大义凛然的模样,或许其中真有冤情也未可知。”
     “是吗?”慕极就扫向陶禁,转而却还是对慕琋说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再怎么身边说身边的婢女与前朝余孽没有勾结,恐怕也难以说清。但为表清白,世子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
     “做什么?”慕琋一脸懵圈。
     慕极不语。
     陶禁宽眉宽眼就跟着眉飞色舞对慕琋道:“哎呀世子,那止澜台本是前朝遗址,早就该拆掉重建,该在原地之上重起高台,才能彰显我大虞国威。王上早有此意,下臣也是披肝沥胆,只是这财力和人手……”
     哦……
     慕琋直到这会儿终于明白了几分,但也算是中个下怀,但话还不能直接挑明,先得做个交易:“王上既要拆毁重建止澜台,那一定还需要不少能工巧匠,这些罪奴都是十几年的熟手,又无实质证据能够证明他们与前朝余孽有关,何不留他们性命,继续为王上效力呢?”
     慕极也就明白了慕琋话中含义,但他既为大王,怎么肯轻易开口:“这……留他们性命亦非不可,但他们已是西山逃奴,又如何还能再发配回西山

第90章 正中下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