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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姐姐和朱公子稍坐,轻柔少陪了。”有些愕然的乐轻柔愣了愣,这才回道。这个朱公子不知道什么来头,竟得姐姐和妈妈如此重视。
     虽然知道朱慈烺身份高贵,但得知去年花魁大赛,就是这个朱公子支持对手任烟雨,让自己的花魁不翼而飞,她心中自是暗气朱慈烺的。
     不过,表面自然不会流露丝毫,这表情管理,可是清倌人的基础技能。
     见姐姐似乎有意支开自己,她也只好顺势起身离去,找李贞丽问问清楚,以前问了多次,都含糊不清,现在还是再问问,可别让姐姐吃了亏,以后就不好找人家了。
     热水这种事,哪里轮得着自己去专门查看,船上自然一直有热水供应,需要时只管吩咐就成,这个由头,明显是姐姐有些话不方便自己听。
     不过她也能猜到,无非就是想尽早让这个朱公子替她赎身,早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罢了。
     每个清倌人自然都想早些脱离,嫁人过正常人生活,可惜啊,赎籍的银子数额巨大,一般人实在不会为一个女人花费这么大代价。
     所以每个清倌人都在努力挣钱,争取自己存钱,存够了有个保障,年龄到了,有情投意合的意中人赎身最好,没有的话,最差也能自己赎身。
     要是赚不够钱,又没人赎身,那就只能沦为红倌人接客挣钱继续攒钱赎身了,如此,就踏上了不归路,余生必然凄苦,不是做外室就是以后当妈妈。
     待怀揣着猜测的乐轻柔出去,将门关上后,李香君这才道:“公子就爱取笑奴家,奴家早就说了,自那次后,就和侯公子再无关系,心中亦是再无此人。”
     “哦?你玩真的啊?”朱慈烺有些揶揄道。
     “奴家知道公子不信,以为奴家是为了傍身公子这个新贵才这么说的,但奴敢起誓,在帮侯公子求情的那一刻,奴家就已经下定决心,从此再无牵扯。”
     “那时奴家尚未了解公子,只是心中已知,侯公子并非奴家想要托付余生的良人,奴自知命苦福薄,无缘消受公子疼爱,只求公子怜惜,哪怕居于外室,奴家亦心满意足了。”
     “奴今年已二十有二,已是老女,不求公子疼爱,只求公子怜惜,再过两三年,奴家就要不得已从娼,实非所愿。”
     “求公子乞怜,日后不求其他,只求公子闲暇寂寞时,能想起奴家,奴家为公子解解乏也好。”李香君说的卑微,香泪滑落,我见犹怜。
     实也是被逼无奈了,她的身契没两年就要到选择的时候了,要么赎身,要么转为红倌人,再不寻找出路,就真的要成那肮脏的娼妓了。
     如今的朱慈烺,就是她最大的机遇了,以对方的身份,挥挥手就能让自己解脱,哪怕进不得宫,当不了那让人羡慕的主子,就算是随意养在外面,她也愿意啊。
     “呵呵,哭什么。”朱慈烺掏出丝帕,捧过那张让不知道多少人爱慕,想要一亲芳泽的娇颜,温柔的替她擦掉泪痕。
     朱慈烺静静注视片刻,李香君确实美,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但喜欢的人多,

第490章 吐露心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