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的战术目镜迸出刺目火花，过载的电路在镜片上蔓延出蛛网状的裂痕。第七发穿甲弹擦着太阳穴掠过，金属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他的后脑重重磕在坍塌的混凝土立柱上。强化陶瓷面罩应声碎裂，尖锐的残片划破脸颊，咸腥的血珠溅在战术目镜的裂痕处，将战场染成猩红的模糊色块。
意识坠入黑暗前，无数画面如老电影胶片般在视网膜上灼烧 —— 他看见十二岁那年在暗影联盟训练营，西装特工用巧克力棒哄他完成机械拆解，那盒早已停产的「银河探险家」巧克力，包装上的宇航员正对着他露出空洞的微笑；特工布满老茧的手握着他的腕部，将微型螺丝刀精准地旋入齿轮缝隙，冷硬的金属触感与巧克力的甜腻在记忆里交织成扭曲的滋味。
实验室的记忆碎片突然刺入脑海。两人在台灯下熬红的双眼，将噬牙狱机关术的核心图纸藏进《机械原理》扉页，深夜的台灯在泛黄的纸页上投下颤抖的光斑。特工用镊子夹起微型芯片时，窗外正飘着 1999 年的初雪，雪花融化在实验室的玻璃上，宛如凝固的泪痕。
更看见高层狞笑的面孔，把原本用于医疗的孢子培养舱改装成牢笼，培养舱内壁至今还留着他用指甲刻下的逃生路线。那些歪歪扭扭的划痕里，凝固着十七岁的绝望 —— 当他发现所谓的「医疗计划」竟是将人类改造成战争兵器的活体实验时，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早已与舱体的金属锈迹融为一体。鲜血顺着耳际蜿蜒而下，他颤抖着按住口袋里变形的怀表，表盖内侧的全家福照片早已模糊，1999 年的日期在记忆中逐渐清晰，那是一切错误的起点。
九尾的查克拉如熔岩般在鸣人经脉中奔涌，尾兽玉的轰鸣声震得耳膜生疼。破碎的护额在风中旋转，忍者徽章上的裂痕里还嵌着十七年前那场大战的泥土。他的瞳孔泛起血色涟漪，残破的忍者护额在记忆中重组，看见
第212章 记忆觉醒：使命重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