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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越来越多……薛常麟虽然变态,但也为他提供了极致的享乐。
     至少……至少在物质的汪洋大海里,他可以溺毙所有的羞耻和痛苦——只要他肯配合。
     曾国泰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某种扭曲的认命。
     他想起了那些“配合”的夜晚。如果他肯顺了那老东西的意,忍着恶心和恐惧,对方确实会显出几分“千宠万爱”的姿态,搂着他叫“心肝儿”,许下更多虚无缥缈的富贵承诺,伺候他抽最好的烟膏。
     可若是不配合,一点不顺心?那老东西下手是真狠!皮带、铜头手杖……揍得他屁滚尿流,第二天还得拖着伤体强颜欢笑。
     留下?那是彻底的绝望,是行尸走肉的苟延残喘。
     离开?那是已知的痛苦地狱,却包裹着令人眩晕的奢靡糖衣,并在曾国宇的“提醒”下,似乎抹去了他唯一不甘的“损失”——他那早已力不从心的、对娈童的念想。
     两种选择,都是深渊。
     一种黑暗窒息,一种金碧辉煌却也遍布荆棘与耻辱。
     巨大的疲惫和一种更深沉、更黏腻的绝望感,如同薛府那浸了水的沉重宣纸,彻底裹住了曾国泰。
     他瘫在椅子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无声地翕动着,身体因为烟瘾未满足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而微微颤抖。
     那把“钥匙”,原来是开启另一个更华丽囚笼的锁扣。
     他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去选择哪一种活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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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狭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