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纤细手腕泛了红,与白皙的肌肤呈鲜明对比,他的眉心蹙了蹙。
“没有,我要去洗碗打水了。”
乍然被他拢住了手,花瑜璇欲缩回,却被他拢紧。
惹得她慌乱。
书中写他喜她的手,喜她用手伺候服侍他,平日亦喜把玩她的手。若无旁的事,他会淡淡凝睇着她的手。
什么缘故,书中没写。
此刻想来,她想得明白,大抵是原身害他断了手,他就变着法儿地讨要回来。
此刻手被他握在掌心,她的小心脏不由得乱颤,忙用另只手去掰他的手指。
裴池澈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抓住了她的柔荑,立马松开。
花瑜璇不想与他多说,拎起水桶就走。
光是被他拽了手腕就疼,若是跟他硬碰硬,他再来点什么,她疼得会憋不住泪。
她不想在他跟前哭。
裴池澈跟上去。
少女的手纤弱无骨,娇嫩绵软。
手背肌肤滑腻若凝脂。
此般触感仿若还留在掌心,他不动声色将手负在背后,另一只手夺过了水桶拎着走。
花瑜璇叹息,知道自己抢不回水桶,索性随他去,只道:“我会洗快些,还有叶欢喂你喝水,我并没有想要打断的意思。”
不就因为她不合时宜地回来,正好撞见叶欢喂水给他么?
除此之外,她想不透还有什么旁的缘故,需要他那般阴恻恻地盯着她。
裴池澈终于道:“我不喝她递来的水。”
花瑜璇闻言一怔,须臾便道:“哦,我明白了,我等会会把碗洗得很干净。”
他喜洁。
想她夹肉给他吃时,被他嫌弃。
叶欢递水给他,他约莫也是嫌弃的?
所以碗需得洗得分外干净,可是他为何盯她,像是瞧仇人一般?
呃,是仇人来着。
断手之痛,她确实是他的仇人。
可早就是仇人了,今日那样盯她又是何故?
罢了,大反派的心思实在难猜,她等会只管把碗洗干净便是。
裴池澈不知道她明白个鸟,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追来,只生硬地咬了咬后槽牙,阔步朝江边行。
青石台阶上,此刻没有旁人。
夫妻俩先后蹲下,一个洗手,一个洗碗。
很快,花瑜璇将所有碗清洗干净,水桶也从里到外洗了洗。裴池澈长臂一伸,手挨着她的手拎走水桶,提了一桶水。
各自都沾了水的手,轻轻触及,一触即离,仿若是他不经意。
花瑜璇也没多想,顾自捧着一摞碗起身。
回去路上,谁也不说话。
是夜,回到山洞,花瑜璇缝制枕头。
裴池澈嫌弃身上沾了泥,遂去泉水里洗澡。
洗了澡,他来来回回地忙。
花瑜璇坐在火堆旁,目光往外望去,见他在晒自个今日穿过的衣裳,袍子裤子全都滴着水,可见是才刚洗过的。
大抵是大反派从未洗过衣裳,只顾将上头的泥洗掉,随手就将衣裳捞了回来。
也好,她也乐得清闲些,遂开口与他道:“你拧干些,如此晒干也快。”
“哦。”
裴池澈应声,取下衣裳拧了拧,复又晒上去。
干活会出汗,特别是体力活,花瑜璇想了想,决定给他先缝双袜子出来。
芦苇花枕芯塞进
第75章 夜有所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