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工地上的人们,又看了看远处的灯火,嘴角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像被温暖融化的冰霜。
他知道,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太阳依旧会升起,生活依旧会继续,带着希望和力量,向着美好的未来前进。
杏花嫂回到家,开始准备晚饭,厨房里升起袅袅炊烟,像一条温柔的丝带飘向天空。
她哼着小曲,心情愉悦,想着今天顺利完成了公公交代的事,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锅里的饭菜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那是家的味道,是幸福的味道。
五个流浪孩子已经睡下了,他们挤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互相依偎着,像一群互相取暖的小鸟。
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或许是在做着美梦,梦里有吃不完的饭菜,有温暖的家。
汪大汉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根柴火,默默地看着远方的星空,眼神里平静而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想,只是在享受这份宁静。
乡村的夜晚格外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叫声和虫鸣声,像一首轻柔的催眠曲。
一切都那么平和、美好,充满了希望。
生活就在这样平凡而真实的日子里缓缓流淌,带着温暖和力量,书写着属于每个人的故事,这些故事汇聚在一起,便成了一部厚重而动人的乡村史诗,永远流传下去。
饭桌上的喧闹像一锅沸腾的开水,还没来得及降温,那个最机灵的孩子便因一句闲话,与最大的孩子起了争执。
那个大孩子,个头比同龄孩子高出半个头,肩膀宽宽的,正是前些日子把手塞进磨眼里拔不出来的那个。
此刻他脖子梗得笔直,像一截倔强的树桩,脸颊因愤怒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柿子。
“你凭啥说我偷藏了野枣?”大孩子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粗粝,像磨砂纸划过木头。
“我亲眼看见你往兜里塞了!”小机灵鬼个头虽小,嗓门却亮,像只斗志昂扬的小公鸡,双手叉腰站在对面,眼睛瞪得溜圆。
两个孩子都梗着脖子,谁也不肯退让,周围的孩子纷纷放下筷子,有的凑上前看热闹,有的小声议论,连空气都仿佛被这股孩子气的执拗烘得滚烫。
杏花嫂刚收拾到一半的碗筷停在手里,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没有立刻制止——孩子们的争执里藏着最纯粹的认真,该让他们自己理出个头绪。
最后还是邱癫子打破了僵局。
他用粗糙的手掌拍了拍桌子,木桌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孩子们顿时安静下来。
“吵啥?多大点事。”他咧着嘴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不如打个赌,输了的给赢了的倒碗菜,咋样?”
这个提议像块投入沸水里的冰块,瞬间让争执的热度降了下来。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服输的劲儿,异口同声地应道:“行!”
他们蹲在地上,用手指在泥土地上画了条歪歪扭扭的界线,算是立下了赌约:先认输的人,要把桌上任意一碗下饭菜倒进赢家的碗里,让对方独自享用,旁人不许分食,若有人怪罪,责任全由输家承担。
还特意强调,汤和锅里没盛出的土豆丝不算数,只能从桌上现有的菜里选。
这分明是变相的“吃独食”,赢的人不仅能多尝些滋味,更能在同伴面前挣足面子。
但规矩里藏着硬气:赢家必须把倒来的菜吃得干干净净,连一粒米都不能剩。
赌约刚敲定,小机灵鬼眼珠像算盘珠似的转了两圈,突然耷拉下肩膀,脆生生地说:“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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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快乐在心里生根发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