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土地,守护好这来之不易的平衡,不辜负三老太爷的牺牲,不辜负奇树们的付出,也不辜负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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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渐渐升高,柴房的奇异景象开始缓缓消退,幽蓝的光芒变得暗淡,黑色的漩涡逐渐收缩,地面的符文慢慢隐去,烟雾也渐渐散去,一切都在恢复原状,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但邱癫子知道,那不是梦,他脑海中的记忆、体内精进的修为、以及心中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都在告诉他,那一切真实存在过。
他最后望了一眼柴房,那盏清油灯依旧在磨刀石上燃烧,火苗已恢复为正常的橙黄色,安静而稳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三老太爷应该还在柴房里,继续着他的守护,只是邱癫子知道,这位老人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的身影在他心中变得无比高大,如同寨子山一般巍峨。
邱癫子转过身,迈开坚定的步伐,向大院深处走去。
他要根据今天的发现,制定出挽救老农会大院的方案,他要利用自己的智慧和《蜂花柬》的秘术,结合这风水格局的奥秘,找到一条既能保住大院,又能让高速公路顺利修建的两全之策。
前路或许充满荆棘,但他已不再畏惧,因为他心中有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眼中有光,看清了努力的方向。
邱癫子凝眸细察,双目如炬。
他站在金杏树最高的枝桠上,脚下的枝干虽仅碗口粗细,却稳如磐石,承载着他的体重与专注。
视线穿透缭绕的薄雾,那雾并非寻常水汽,而是山间灵气与晨露交融的产物,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拂过脸颊时微凉而温润。
掠过层叠的岩石断层,那些断层如书页般层层堆叠,每一层都记录着不同年代的地质变迁——有的岩层中嵌着贝壳化石,证明这里曾是远古海洋;有的岩层布满细密的冰裂纹,诉说着冰川纪的严寒。
顺着蜿蜒起伏的山脊线游走,那山脊时而陡峭如刀削,时而平缓如履平地,最终定格在寨子山的主峰。
刹那间,这座山错综复杂的风水格局在他眼前清晰展开,如同摊开的古老舆图,每一道山脊都是脉络,每一处凹陷都是节点,每一块奇石都是印章,共同构成一幅磅礴的风水画卷。
此山宛如一尊古老而神秘的神只,以其磅礴雄浑的气势,将马家沟与龙王沟的地利精华源源不断地吸纳过来。
马家沟的煞气源自远古战场的杀伐之气,经山体无形的转化——那转化并非一蹴而就,而是通过岩层的过滤、草木的吸收、泉水的冲刷,历经百年才完成——化为柔韧绵长的韧气,如弓弦般蓄而不发,能抵御外界冲击;龙王沟的商气因常年集市交易而驳杂,经岁月沉淀——晨露洗涤其浮尘,月光净化其浊气,地气梳理其紊乱——化为纯净温润的灵气,如玉液般滋养万物。
这些精华如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沿着隐秘的地脉通道汇聚于寨子山,那通道并非实体洞穴,而是由石英矿脉构成的能量导体,在地下延伸数十里,最终在山腹处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漩涡,而后毫不吝啬地向忧乐沟倾洒,滋养着这片土地上的草木生灵与屋舍田园。
沟里的麦苗比别处更茁壮,果实比别处更甘甜,皆因这股灵气的滋养。
寨子山身姿巍峨,傲立天地之间。
它的海拔虽不及名山大川,却自有一股拔地通天的气势,仿佛从地底深处生长而出,直抵云霄。
山体岩石呈现出深褐色,那是铁元素氧化后的色泽,裸露处如古铜般坚硬,阳光照射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覆盖植被的坡面则绿意盎然,松、柏、槐、榆等树木按五行方位分布,层次分明,春夏郁郁葱葱,秋冬松柏常青,整体透着一股浩然正气,毫无半分歪斜颓败之象。
山脚下有一处天然形成的平台,约半亩见方,地面光洁如镜,寸草不生,据说那是上古祭祀之地,至今仍能感受到残留的肃穆气场。
阳光穿过云层洒落其上,在岩石与草木间勾勒出明暗交错的轮廓,更添几分神圣庄严,仿佛有神灵在此栖息。
然而,它那正面的轮廓恰似一张威严的面庞。
额头饱满如丘,由整块巨大的青灰色岩石构成,岩石上布满天然形成的纹路,如刀刻斧凿般清晰,细看竟似上古文字,无人能识,历经风雨侵蚀却依旧平整;鼻梁高挺似脊,一道笔直的山脊从“额头”延伸而下,将“面庞”分为左右两半,山脊两侧对称生长着两排古松,如同梳理整齐的鬓发;下颌方正若磐,山脚处向外突出的岩石层如同坚实的下巴,恰好正对着忧乐沟,仿佛对这片土地有着一种特殊的偏爱,如同长辈对晚辈的关切,在威严之中多了几分柔情与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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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真正的守护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