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四大秘卷,也未曾展现过这般玄奇恐怖之力,能如此精准地预言并演绎未来,这已经超越了术数的范畴(术数能预测趋势,却难定细节),达到了神鬼莫测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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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在四大秘卷之上,还有更为深奥莫测、令人胆寒的神秘典籍?
如同在已知的山峰之上,还有更高的山峰未曾被发现,等待着有缘人去攀登。
若邱癫子愚笨一些,或许就不会在意,也不会想得如此之多,会将其当作巧合一笑置之。
别看此事看似微不足道,实则就连专业编剧(他在县城看过戏班的演出,知道编剧要构思情节),都未必能编出这般情节(预言与现实的完美对应,还涉及超自然力量),导演也不一定能安排得如此巧妙、恰到好处(时间、地点、人物、道具的精准配合)。
而且,这一切并非发生在普通人身上,一方是深不可测的陈家(能培养出预言孩童和守护圣门的老人),一方是邱癫子这样的奇人异士(掌握《蜂花柬》秘术)。
在这个奇妙而又奇异的时刻,邱癫子心中涌起太多的疑惑,如同浪潮般拍打着他的理智,差点让自己陷入精神分裂的糟糕困境,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他脑海中疯狂呐喊:“这是真的吗?”“怎么可能?”“背后有什么目的?”令他痛苦不堪,却又带着一丝兴奋,因为他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一个足以改变认知的真相——或许这就是圣门显灵,是天地在向他揭示某种真理。
邱癫子的复眼依旧在高速运转,五万只小眼如同五万台摄像机,记录着柴房周围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试图找到更多线索。
他看到大黄莲树的树冠开始缓缓回位,速度比偏移时更慢,每一寸移动都伴随着枝叶的“沙沙”声,像是在叹息;金杏树和花椒树的震颤渐渐平息,树干的裂纹不再蔓延,树液也停止了渗出,仿佛耗尽了力气,进入了休眠状态;竹林的“啪啪”声早已消失,只剩下风吹竹叶的“簌簌”声,那些发黄的叶片在风中打着旋儿落下,如同生命的凋零。
圣门的景象已经消失,柴房重新被幽暗的屏障笼罩,恢复了之前的神秘。
邱癫子知道,自己该离开了,这场奇遇已经结束,再待下去也不会有新的发现。
他小心翼翼地从金杏树上爬下来,双脚落地时,膝盖一软,差点摔倒——刚才高度紧张,没感觉到累,此刻放松下来,才发现浑身肌肉都在酸痛,手心磨出了水泡,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湿透,贴在身上,冰凉刺骨。
他回头望了一眼柴房的方向,那里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那盏清油灯还在磨刀石上燃烧,灯光在阳光下显得微不足道,却又顽强地亮着,如同一个永不熄灭的符号。
三老太爷和男孩已经进屋,柴房的门紧闭着,门缝中没有透出一丝光亮,仿佛与外界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邱癫子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草木清香混合着泥土的气息,让他混乱的思绪稍稍平静。
他知道,今天的所见所闻将彻底改变他的认知,陈家的神秘远超他的想象,圣门的奇迹也颠覆了他对风水的理解。
那首孩童的诗,那位沉默的老人,那盏不灭的灯,还有那五棵奋力支撑的奇树,都在他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如同刻在石碑上的文字,永不磨灭。
他迈开脚步,沿着来时的路缓缓离开,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而坚定。
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知道老农会大院子能否得救,不知道陈家还隐藏着多少秘密,但他知道,自己必须继续走下去,带着今天的启示,去探索更多的未知,去守护这片土地的平衡与安宁。
阳光渐渐升高,照在他的背影上,将其拉得很长很长,与远处的山峦、近处的竹林融为一体,构成了一幅宁静而又神秘的画面。
忧乐沟的风依旧在吹,带着古老的故事和未来的谜题,等待着被解开。
而邱癫子的故事,也将在这片土地上继续书写,与圣门的奇迹、与陈家的秘密、与《蜂花柬》的秘术交织在一起,成为一段新的传奇。
不行,决不能再这般恍惚失神!
邱癫子心中一凛,如冷水浇头,瞬间清醒了大半。
那股寒意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源自灵魂深处的警醒,如同高僧坐禅时的当头棒喝,击碎了层层迷雾。
他猛地咬紧牙关,舌尖传来一阵刺痛,这痛楚如同利刃,划破了混沌的思绪,让他得以全力收束四散的心神——那些关于陈家预言、圣门奥秘的纷乱念头,如同脱缰的野马被强行拉回缰绳,每一根缰绳都绷得笔直,试图从这如乱麻般的思绪深渊中奋力挣脱。
他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死死攥住衣角,仿佛要将心神也一同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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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呀呀学语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