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让她在危急时刻总能找到破局之法,如同航海家凭借星图穿越风暴。
“连锁门”的存在,仿佛是命运的安排,注定了“石上开花沐春雨”的奇花将现世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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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忧乐沟的一件惊天大事,足以写入地方志的奇闻,堪比当年“龙吸水”的异景,却被稳婆和媒婆等人小心翼翼地隐瞒了下来。
她们深知,这样的奇事一旦传开,不仅会给孩子带来无妄之灾——被好事者围观,被巫医觊觎,还可能引来别有用心之人的觊觎,如同怀璧其罪。
因此,她们守口如瓶,连最亲近的家人都未曾透露半分。
直到女子出落得亭亭玉立,豆蔻年华时身形渐丰,胎记的痕迹再也无法被衣物遮掩时,这才在一个月圆之夜,稳婆提着一篮月饼,媒婆揣着半斤茶叶,一同来到汪东西家,将此事和盘托出,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也好日后多加照拂。
在稳婆子高超的技能之下,小家伙历经千难万险终于降生。
当稳婆将婴儿抱出产房时,那声啼哭响亮得震落了房梁上的灰尘,惊飞了檐下筑巢的燕子。
然而产妇却因耗尽体力,陷入了极度脱虚的状态,脸色苍白如纸,沉沉睡去,连稳婆喂她参汤都毫无反应。
稳婆当仁不让,凭借自己半个世纪积累的威望与精湛的医术,拥有了给小家伙命名的权利。
她望着婴儿眉心那点淡淡的红痣,像一颗小小的朱砂,又想起产妇生产前意识模糊时,口中反复念叨的“杏花”——那是产妇娘家院子里的一棵老杏树,是她少女时代的念想。
稳婆沉吟片刻,便为孩子取名“杏花”,希望她能如杏花般坚韧,在早春的寒意中绽放生机。
由于身体透支过于严重,尽管稳婆竭尽全力救治,用了三十多味草药熬制的补汤——其中不乏当归、黄芪、党参等名贵药材,每天清晨采摘带露的草药,用陶罐文火慢炖三个时辰,杏花的妈妈还是在四十天后遗憾离世。
她走的时候很安详,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是去陪伴先走一步的丈夫了。
村里的老人们说,毕竟相隔时间不长,她的丈夫到了地府或许也需要疗伤,她此番前去,或许还能赶上相伴,在地府再续前缘,做一对阴间的恩爱夫妻。
杏花妈既未死于产期,也未死于产褥期,严格来说是寿终正寝,按理说没人会将责任归咎于稳婆子。
可稳婆子自己却无法原谅自己,她将杏花妈用过的药渣收集起来,在院子里焚化,青烟袅袅升起时,她对着烟的方向深深鞠躬,眼中噙着泪水。
她深深自责,认为是自己对《接引笺》学得不够精、练得不够到家,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若是能早一点察觉产妇体内的虚火,若是能将那味“千年雪莲”的用量再精确一分,或许就能留住她的性命。
她一心想要做出补偿,弥补自己心中的愧疚。
当然,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小杏花那个先天胎记——那“石上开花沐春雨”的印记,在婴儿的皮肤上愈发清晰,红色的根须仿佛在生长,蓝色的玉石透着微光,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肩上的责任,这孩子注定不凡,需要有人悉心护持。
此次接生,成了稳婆子一块沉甸甸的心病。
这心病如同压在她心头的巨石,让她时常在深夜惊醒。
一是对杏花妈妈的早逝心怀深深的愧疚,每次路过杏花家的门口,她都会驻足良久,望着那扇紧闭的木门,仿佛能听到产妇微弱的呼吸声,闻到产房里曾经弥漫的草药香; 二是对小杏花深感责任重大,觉得这孩子是上天托付给她的使命,若是没能将她抚养成人,便是对天地的不敬。
有些人到了一定地位,旁人不再给他们施加责任,可他们自己却会主动承担起本不属于自己的责任,这便是责无旁贷的高尚境界,如同老黄牛耕地,无需扬鞭自奋蹄,默默耕耘,不问收获。
因对杏花妈妈的愧疚,以及对杏花负责到底的坚定想法,原本宛如世外高人、超脱尘世的稳婆子,开始四处奔波操劳。
她不再是那个只在接生时才出现的神秘老者,而是走街串巷,去镇上的书局翻阅医书,去山里采摘草药,去邻村请教老中医,打听养育孩子的方法。
从此义无反顾地卷入了这纷繁复杂的世事之中,她的身影出现在市集的药摊前,出现在学堂的窗棂下,出现在田间的阡陌上,为了小杏花的成长殚精竭虑。
她第一个要找的,便是媒婆子,打算将她也拉进这局面之中,共同商议应对之策。
媒婆子见多识广,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手中还藏着《蜂花柬》的残卷,那书卷中记载着许多关于特殊体质的养护之法,或许能从古籍中找到养育杏花的方法。
? ?——岁穗长青蕖莲槿蘅鹊梾柿蕖秊石檐梓霜榧棋仙乐金杏,就是借用名诗的同音字,想改必细心的读者已经看出来了。
? VIP章节先每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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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蜂花柬》的残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