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烨侧目看向了克洛琳德，他给了克洛琳德一个安稳的眼神。
“安稳？”克洛琳德手指抓着门槛，她紧抿着嘴唇，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般的痛苦席卷了她。
她想过江烨会自负，但是没想到江烨会这么自负.......而她在这里，却什么都做不了。
纳西妲的小手紧紧攥着江烨的衣角，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幽蓝光芒中蕴含的、足以碾碎灵魂的规则之力。
“别怕，我没事的。”江烨低语，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和近在咫尺的纳西妲能听见。
纳西妲看着江烨那十分的专武，她居然十分魔性的点点头。
“最高审判官阁下！”江烨的声音在死寂的歌剧院废墟中响起，“看来，您引以为傲的绝对公正，似乎......并非如您所坚信的那般绝对？”
他艰难地支撑着身体，目光如炬，直视高台上的那维莱特，嘴角勾起一丝带着血沫的嘲讽：“它无法解释一个官方记录中已死的人为何还能被审判，更无法解释，为何它那足以抹杀一切的公正，竟未能彻底抹去林尼的存在！这难道不是您所信仰的铁律自身最大的悖论吗？”
那维莱特周身的水元素隐隐沸腾，显示出他内心极致的波动。他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恢复了冰冷，却比之前更多了一层不容置疑的权威和愠怒：
“渎神者！林尼的行为本身，便是对秩序、对逝者、对枫丹律法最根本的亵渎！
他的动机，无论多么情有可原，都无法改变其行为的本质——对真相与稳定的践踏！他必须被清除，以维护律法的纯粹与威严！谕示裁定枢机只是执行了最直接的正义！”
“最直接的正义？”江烨嗤笑一声，牵动伤口又咳出血来，但他眼神锐利不减，“那便是........不问缘由，不论动机，只凭结果便行灭口之实的正义吗？
林尼所做，不过是用他所能想到的、最极端也最魔术师的方式，去表达对一个引导他、被他视作父亲般恩师的逝者的极致怀念！
他想让塞萨尔复活在所有人的记忆中，哪怕只是虚假的一瞬！
这份情感，这份对技艺近乎偏执的追求，难道在您冰冷的规则天平上，就毫无重量？只配被一道光柱彻底净化掉？”
他猛地指向懵圈的林尼，声音拔高，带着悲愤：“您口口声声的真相，又是什么？是一份冰冷的、可能充满疑点的官方死亡记录？还是那不容置疑、不容探究的铁案？您的秩序，是否容不下一点点人性的温度，容不下一个年轻人用他的方式去叩问、去纪念？这样的秩序，与一座毫无生气的巨大冰雕有何区别？！”
“诡辩！”那维莱特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威严的水元素在他身后形成巨大的涡流虚影，整个歌剧院的残骸都在他的威压下簌簌发抖。
“情感不能凌驾于律法之上！技艺不能成为亵渎的借口！你的言辞，充满了对规则的蔑视和对混乱的煽动！枫丹的秩序，不容动摇！真相，必须以最不容置疑的方式呈现！任何试图扰乱者，都将被彻底湮灭！”
他的目光扫过江烨护住的林尼，那眼神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既然一次审判未能彻底净化
第574章 硬抗谕示裁定枢机的攻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