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日子,我如果找他无异于把他重新拉下水,但二叔那里的情况位置,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我去考量了。
最后我还是决定找到老施帮忙,在走廊上给打去电话,此时正值凌晨。
“啥事,这个点来电话?”老施模糊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道:“白氿回来了,我们现在在安吉的医院里,二叔他们遇到了危险,你快点过来,我只能找你了。”
“不是,什么情况,你慢慢说。”老施那边声音也变得清醒许多,他又道:“算了,我马上过来,我到了你再和我讲。”
我彻夜难眠,用毛巾帮白氿擦了半宿汗,天亮不过一个小时,老施赶到医院,他见到我没说话,递了一个饭团给我,我接过饭团,道:“我简单点说吧。”
“随便,你说就行。”老施囫囵把自己那份饭团吃掉,道。
“看情况大概是,我二叔他们的队伍遇到危险了,让白氿跑出来叫救援,但是白氿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二叔他们的那边决定不容乐观。我只知道……这么多。”我疲惫的说道。
“那意思就是我们得动作快了。”老施靠在医院的柜子上。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硬黄纸,说道:“你看得懂这个吗,我有点无从下手。”
“我一向不是做情报工作的。”老施还是拿了过去看起来:“这什么玩意,我他妈这么和你讲,这个东西,在世界上,除了你二叔,你师父,其他能看懂的人应该都他妈入土了。”
“我师父能看懂?”我心里忽然闪过一线灵光。
老施不解的看着我,问道:“你师父找着了?”
“没。”我从老施手里拿过硬黄纸,道:“但我有个师伯,师出同门,没有看不懂的道理吧。”
“张成祁的师哥,你不会说那个,常年在大西北活动的许锹子吧,他倒说不准真会。”老施连忙摆手,道:“但那老头不行,他以前和你二叔有矛盾,放话要弄死你二叔来着,这次你要让他知道了幸灾乐祸来不及。”
“那也没办法了,只有他了。”我收好硬黄纸,道:“就算让我跪着磕头,我也给他磕来。”
“确实也只能这样了,随了你吧。”老施叹了口气:“那你走了,想把白氿交给我?”
“嗯。”我道:“你虽然看着流氓了点,但是我相信你的人品。”
“什么流氓了点,我他妈也得去摇人啊,这次连你二叔都能折进去,这都不是一般凶险。”老施说道:“我去那里借队人来。”
我心说白氿也不能不要了,于是用在当地这年积攒下的人脉,找了位在店门口公园认识的阿姨,她是做保姆工作的,我花了五千块钱,请她来照顾白氿几天,这个阿姨欣然答应下来。
于是下午阿姨一到,我就和老施离开了医院,为了节约时间,我们决定分头行动,我开车回杭州,买了一张去西安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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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黄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