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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四大名捕,擒获贵州越狱犯—周二全(2)[1/2页]

90年代大案系列 幸运小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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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二全为何为非作歹跨度长达九年之久,看看贵西的地形就清楚了。
     乌蒙山脉的褶皱深处,威宁县的河流如巨蟒般盘绕在峡谷之间。
     大小峡谷在陡峭的崖壁间,任意切割出纵横交错的深涧。
     站在海拔2800米的西凉山顶俯瞰,云雾在刀削般的山脊间流动,那些看似近在咫尺的村寨,实际要走断腿才能抵达。
     一个直线距离五百米的山坳,可能需要沿着“之”字形的羊肠小道盘旋两小时,稍不留神就会踩空滑落,滚入百米深的荆棘丛中。
     这里的村落像是被时光遗忘的一隅。2005年县民政局的统计表上,仍有17个自然村标注着“未通邮路”,其中最偏远的凉山乡岩脚组,邮递员每年只在彝族年前往一次。
     乡民们取信得徒步六小时到乡政府,回程时往往还要背回一袋救济粮。
     曾在哈喇河乡支教的张老师回忆:“第一次去大石头村,向导指着云雾里若隐若现的木屋说‘到了,结果我们又爬了四十分钟——那房子建在悬崖凸出的岩石上,山羊上去都打滑。”
     90年代的贵州,治安秩序混乱差,社会秩序崩坏,人人提心吊胆。
     以黔北重镇遵义为例,九十年代的街头什么犯罪都有人敢干:吸毒、贩毒、强奸、抢劫、凶杀等案件层出不穷,至于卖淫、赌博、拐卖妇女儿童、街头斗殴,则早已见怪不怪。
     城市如此,乡村更甚。入夜之后,农民轻易不敢踏出家门半步,生怕“一去不回”。
     几乎每一个村寨都盘踞着成群的瘾君子——他们烂命一条,白天敲诈勒索,夜里明火执仗。
     遇到独身女性,口哨、调戏只是序曲,稍有缝隙便动手动脚,甚至公然施暴,把原本宁静的田园变成了乌烟瘴气的犯罪场地。
     而若要在贵州挑出一个“最乱”的地方,省公安厅的档案里会毫不犹豫地写下两个字:威宁。
     威宁彝族回族苗族自治县,位于乌蒙山腹地,平均海拔两千二百米,县境内海拔三千米以上的大山就有四座。
     层峦叠嶂之间,大河切割深谷,森林、溶洞、暗沟星罗棋布,地形复杂到连本地人都常常迷路。
     正是这样的“天然迷宫”,成了犯罪分子最理想的藏身之所:毒品在此集散,枪支由此转运,命案嫌犯一钻进山沟便如泥牛入海。
     山高、林密、洞深,加上民族杂居、贫困交织,令威宁在上世纪九十年代被公认为“全国治安最恶劣的地区之一”。
     在乌蒙山腹地的威宁县,世代流传着一句老话:34;官家的告示贴不到石门坎,县太爷的威风吓不住抱木山。34;
     这里的山民们早已习惯用火铳代替律法,用血亲复仇代替官府审判。
     海拔2800米的西凉山绝壁上,至今可见当年土匪了望用的石砌碉楼,那些碗口大的射击孔,像极了山神阴森的眼睛。
     1949年深秋,当解放军的先头部队抵达牛栏江畔时,他们遭遇的不仅是枪弹。
     更可怕的是那些神出鬼没的34;山耗子34;——当地土匪熟悉每处溶洞暗道,能在百米绝壁上如履平地。
     据《威宁县志·剿匪卷》记载,1950年正月十五,上千名土匪趁着元宵夜突袭县城,他们用桐油火烧毁了刚成立三个月的县政府,七名南下干部被吊死在老银杏

第230章 四大名捕,擒获贵州越狱犯—周二全(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