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大厦间，偶尔也能看到这样的纸鸢飞舞。
总有一天，娄振华也能看到那样的景象，他想。
回到厂里时，午休时间刚过。
何雨柱在食堂转了一圈，马华立刻凑过来：34;师父，您去哪了？刚才李副厂长派人来找您。34;
何雨柱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显：34;说什么事了吗？34;
34;就说让您有空去一趟。34;马华挠挠头，34;看那人的表情挺急的。34;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却打起鼓来。李怀德刚见过他，怎么又来找？莫非...
他整了整衣领，深吸一口气朝办公楼走去。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必须稳住。这不仅关系到娄家的命运，也关系到他和小娥的未来。
……
时间很快来到星期二，也就是正月十九晚上。
初春的四九城，夜色来得格外早。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娄晓娥将头靠在何雨柱的背上。
车把手上挂着一个布包，里面是他从菜市场里买的几样食材。
34;柱子，你说爸妈他们...34;娄晓娥欲言又止，声音有些发颤。
何雨柱紧了紧握住她的手：34;别担心，厂里都安排好了。
明天一早的火车，和部里其它同事一起前往羊城，这一路都很安全的。34;
娄晓娥点点头，眼眶又红了。
她抬头望向夜空，几颗星星在云层间若隐若现，就像她此刻飘摇不定的心。
娄家的四合院比往日更加安静。
推开门，院子里只剩下几盆耐寒的绿植，那些名贵的兰花、盆景依旧静静的摆放整齐。
敲门后，娄母前来开门。
何雨柱把自行车靠在墙边，轻声道：34;我去做饭，你去陪妈说说话。34;
厨房里，何雨柱熟练地生火、切菜。
他特意做了娄振华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和娄母喜欢的清蒸鲈鱼。
油锅里的滋滋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香气很快弥漫开来。
主屋里，娄母正在整理最后几件贴身衣物。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见女儿站在门口，强忍着泪水的样子让她心头一紧。
34;妈...34;娄晓娥扑进母亲怀里，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娄母轻抚着女儿的后背，声音温柔却带着哽咽：34;傻孩子，别哭。
我和你爸只是暂时离开，等风头过了就回来。34;
34;可是...可是这一走就是...34;娄晓娥说不下去了，她想起丈夫说的那些话。
十多年……父母这一走，再见时不知是何年何月。
娄母从梳妆台抽屉里取出一个锦盒。
里面是一对翡翠手镯：34;这是你外婆传给我的，本来想等你生孩子时给你。
现在...34;她把手镯戴在女儿手腕上：34;戴着它，就当妈一直在你身边。34;
书房里，茶香袅袅。
娄振华执黑子，何雨柱执白子，棋盘上黑白交错，局势胶着。
34;柱子，你说香江那边...34;娄振华落下一子，眉头紧锁：34;我们人生地不熟的...34;
喜欢。
第三百三十一章 离京前的最后一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