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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物为引:百年文脉的守护者(七十三)[1/2页]

天眼鉴宝:我的传奇鉴宝人生 墨韵忠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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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3章:残片密码
     拘留室的白炽灯把刀疤脸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盯着铁栏杆间漏下的光斑,喉结滚动半天,才挤出句:“那青铜残片……是李默从个拾荒老人手里收的,给了三百块。”
     陈轩站在玻璃外,指尖敲着记事本上“老柴”两个字。这已经是刀疤脸第三次改口,第一次说残片是“地里刨的”,第二次说是“祖传的”,每次谎言被戳穿,他袖口的污渍就蹭掉一块——那污渍里掺着的青灰色粉末,经检测是景德镇特有的瓷土。
     “师父,查到了。”小林捧着平板快步走来,屏幕上是景德镇档案馆的电子档案,“民国二十三年,落马桥窑确实有个叫柴守业的监工,擅长用‘金镶玉技法修复古铜器。但档案里写着他在1948年就病逝了,根本不可能活到三年前。”他滑动屏幕,调出份泛黄的死亡证明,“你看这签名,和老照片里柴守业的笔迹完全不一样。”
     陈轩的目光落在死亡证明的印章上——那枚“景德镇窑业公会”的红章边缘发虚,明显是拓印伪造的。这时,张警官拿着个证物袋匆匆进来,里面装着块沾着泥的玉佩:“酒厂地窖的砖缝里找到的,上面刻着‘守业二字,玉质是清代和田青白玉,和你师父留下的那块玉牌质地相同。”
     陈轩将玉佩贴近玄鉴镜,镜面星图突然亮起。玉佩的裂纹里透出淡红色的字迹,像血写的一般:“玄藏三器,一在邙山,二在窑火,三在……”后面的字被磨掉了,只留下个模糊的“水”字轮廓。他忽然想起那半块青铜残片,忙让小林取来比对——玉佩的缺口,竟与残片的断口严丝合缝,像被同一件东西劈开的。
     “不是一个人。”陈轩突然开口,“民国的柴守业和三年前‘被蛇咬的老柴,是两个人。”他指着玉佩上的刻字,“这‘守业二字的刻痕很新,最多不超过五年,显然是后人仿刻的。而这青铜残片上的‘玄字,笔画里嵌着的朱砂,和玄山氏笔记里的印泥成分一致,绝不是仿品。”
     审讯室里的刀疤脸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像是被自己的唾沫呛到。陈轩注意到他手腕内侧有个淡青色的蛇形纹身,纹身的鳞片纹路,竟和玄鉴镜星图里某段星轨重合。“张警官,”他转身道,“查刀疤脸的真实身份,还有他近三年的就医记录——尤其是蛇咬伤的治疗记录。”
     小林突然指着平板上的电子地图:“落马桥窑附近有个叫‘蛇湾的地方,县志里说那里盛产银环蛇,二十年前有个老猎户在那儿发现过一座废弃的明代地窖,里面全是青铜碎片。”
     陈轩将玉佩和残片拼在一起,缺口处露出个完整的“玄”字。玄鉴镜的青光透过拼接处,映出残片背面隐约的刻痕——是个简化的河道图,终点画着座窑的形状,旁边标着个“三”字。
     “他们要找的不是一件藏品。”陈轩收起证物,“是玄山氏藏在三处的东西,邙山只是第一处。而这个‘老柴,要么是柴守业的后人,要么是知道秘密的人,被伪古堂逼着带路。”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拘留室的灯光在玻璃上投下晃动的光斑。陈轩看着镜面里渐渐清晰的河道图,忽然明白刀疤脸为什么要撒谎——他怕的不是警察,是那个能让银环蛇听话的人。而那半块残片和玉佩,根本不是被劈开的,是有人故意留下的线索,等着懂行的人来拼合。
     第1044章:窑底秘道
     落马桥窑的龙窑像条伏在山坡上的青灰色巨蟒,窑顶的杂草被晨露压得低垂,砖缝里钻出的野菊开得正盛。陈轩踩着湿滑的窑道往里走,玄鉴镜在掌心微微发烫,镜面星图的“坎水”星亮得刺眼,与远处昌江的水汽连成一片。
     “师父,老匠人说这龙窑的火道有三层。”小林举着借来的窑址剖面图,指着标注“火膛”的位置,“民国时柴家为了烧官窑仿品,在底层火道加了暗格,用的是‘九曲回肠的设计,外人进去准迷路。”他脚下踢到块碎瓷片,胎体泛着米黄色,“这是宋代官窑的‘香灰胎,怎么会在这儿?”
     陈轩捡起瓷片,在玄鉴镜下能看到胎土里嵌着的细小玛瑙颗粒——正是《辨瓷手记》里说的“汝窑玛瑙入釉”的特征。他忽然蹲下身,手指抠开窑壁的一块松动砖片,砖后露出个巴掌大的洞口,洞里塞着团油布,解开后是张泛黄的棉纸,上面用毛笔写着:“三转火,五转水,玄藏在九曲尽头。”
     “是柴守业的笔迹。”陈轩认出这和老照片账本上的字迹一致,“‘三转火应该指火道的第三个转角,‘五转水可能是指和火道相连的水道。”他往窑深处走,越往里越潮湿,砖墙上渐渐出现青苔,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硫磺味。
     走到第三个转角时,玄鉴镜突然震动起来。镜面映出的窑壁上,有块砖的颜色比周围深,砖缝里嵌着的不是青苔,是晒干的蛇蜕。陈轩用撬棍撬开砖块,后面果然是条仅容一人爬行的暗道,道壁上凿着深浅不一的凹痕,像是被人用指甲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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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凹痕很新。”小林用手电照向深处,光柱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最多不超过半年,肯定有人来过。”他突然指着暗道入口的泥土,“师父,这是蛇的粪便,银灰色的,和我们在酒厂发现的蛇鳞成分一致。”
     陈轩钻进暗道时,闻到了股熟悉的气味——是伪古堂仿品上的化学做旧剂味,但更浓,还混着铜锈的腥气。爬了约莫十米,前方突然透出微光,暗道尽头是间丈许见方的石室,石室中央摆着个半埋在土里的青铜鼎,鼎耳已经断了一只,底部刻着完整的“玄”字。
     “是真的!”小林惊喜地扑过去,却被陈轩拉住。玄鉴镜照在鼎上,镜面泛起灰光,鼎身竟浮现出“丁丑年仿”的字样——去年的干支。但鼎下的泥土里,却透出极淡的青光,像有什么东西埋在下面。
     陈轩让小林帮忙挖开泥土,底下露出块青石板,板上刻着和玄鉴镜星图完全吻合的图案。他将镜面贴在石板上,星图的光点与石板的刻痕一一对应,石室的地面突然震动起来,从中间裂开条缝隙,露出道通往更深处的石阶。
     石阶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十几个陶罐,罐口封着的红布上都盖着“玄山氏藏”的印鉴。陈轩打开最上面的陶罐,里面装着的不是文物,是叠得整齐的账本,第一页就写着“伪古堂制假名录”,记录着近五年来仿造的三百多件文物,每件都标注着“仿自某藏”“破绽在某处在”。
     “原来他们一直在系统地仿造玄山氏的藏品。”小林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个蛇形标记,旁边写着“守业后人,知秘道”,“这说的是柴念祖?”
     陈轩没说话,只是继续往下走。石阶尽头的石室更大,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铜匣,匣锁是蛇形机关,蛇眼嵌着两颗暗红色的珠子。他刚要伸手触碰,石室入口突然传来响动,柴念祖举着把柴刀冲了进来,帽檐下的脸满是冷汗:“别碰那个!那是李默设的陷阱!”
     话音未落,石室的石门“哐当”一声关上了。李默的声音从石壁后的扩音器传来:“柴念祖,把星图交出来,不然你们都得死在这儿。”石壁上突然出现十几个小孔,丝丝缕缕的青烟冒了出来,带着刺鼻的气味。
     “是迷烟!”陈轩立刻用玄鉴镜照向小孔,镜面的青光竟将烟雾挡在了外面。他这才发现,玄鉴镜的边缘刻着层极薄的金属网,能过滤有毒气体——这是玄山氏早就设计好的防护。
     柴念祖扔掉柴刀,瘫坐在地:“那铜匣里根本不是星图,是炸弹。我爹当年就是发现了他们的制假窝点,才被他们害死的。”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半张残破的地图,“真正的星图在这儿,我爹临死前藏在窑神的肚子里,说只有玄鉴镜能让它显形。”
     陈轩接过地图,在玄鉴镜下,空白处渐渐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字,记录着玄山氏藏在全国的二十处宝地,每处都标注着“信物”——邙山是青铜鼎,瓷都是汝窑片,京城是字画,陕西是秦权……而最后一处,标注着“玄鉴镜为钥”。
     “原来玄鉴镜不只是鉴宝的,还是打开所有藏宝地的钥匙。”陈轩忽然明白,“李默要的不是星图,是能鉴别所有藏品的方法,这样他的仿品才能以假乱真。”
     这时,铜匣突然发出“滴答”声。柴念祖脸色骤变:“快躲开!那蛇眼的珠子是引信!”陈轩猛地将玄鉴镜扣在铜匣上,镜面的青光瞬间包裹住铜匣,引信的火花“滋”地灭了。蛇形锁的机关竟在青光中弹开了,里面没有炸弹,只有块刻着“玄山氏”的印章,印泥里混着的矿物粉末,与陈轩师父玉牌上的密纹成分完全一致。
     “这是玄山氏的真印。”陈轩拿起印章,“李默想仿造这个,却不知道印泥里的矿物只能从邙山深处采得。”他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说的话:“真东西不怕藏,就怕识货的人藏着私心。”
     石门被警方撬开时,李默已经带着手下跑了,但石壁上的扩音器还在响,反复播放着他的话:“你们找不到所有藏品的,我已经派人去陕西了……”
     陈轩看着星图上“陕西秦权”的标注,知道下一站该去哪里了。柴念祖捧着父亲的账本,突然跪下给陈轩磕了个头:“我想加入你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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