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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案发过程。”
     他现在口很渴,低头堵住了那张红唇。
     他现在就像孤独单带的武器大师,不停挥舞着手中大棒,从一座塔攻陷到另一座塔,最后带线上了高地,直取敌方水晶,随着水晶轰然倒塌,他内心的所有烦恼忧愁都在一瞬间释放而出。
     看到敏敏秀眉紧蹙,朱樉以为是游戏时长引起对方不满。
     “要不要再来一局?我一定发挥好。”
     “你是属牲口的吗?”
     用粉拳轻捶了下他的胸口,敏敏嗔怪道。
     “你走吧。”
     敏敏眼角划过一滴泪珠。
     “什么?”
     你费尽心思将我绑了几百里
     现在叫我走?朱樉懵了。
     “现在周围没有看守,我帐篷旁有一匹快马,你回大明当你的王爷,忘了我。”
     “我不走。”
     “为什么?”
     “紫禁城虽好,但那不是我家。”
     观音奴,上辈子我走了,这辈子我再也不走了。
     清晨,敏敏正在梳妆,朱樉刚刚穿戴好衣服。
     王保保就带着侍卫闯了进来,手持马鞭怒喝道:“观音奴,竟敢和汉人私通,按大元国法我要处死你。”
     侍卫们一拥而上,朱樉夺过一人弯刀挡在身前道:“跟她没关系,是我强迫她的。”
     “哥哥,我是真心喜欢他。”敏敏泣不成声。
     “好好好,我今天就成全你和这个南蛮。”
     王保保手中马鞭如毒蛇吐信劈来,被朱樉一把抓住。
     “我任由你处置,她是你妹妹,你放了她。”
     说完不顾身后敏敏的哭喊声出了帐篷。
     王保保对几名怯薛吩咐道:“不准她出这帐篷一步。”
     就这样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朱樉被挂在了三丈高的杆子上。
     王保保让十名怯薛守在周围。
     “我要按祖宗律法处死他。”
     “不准他喝一滴水。”
     “任何人接近当场射杀。”
     “我要让秃鹰啃食他的血肉。”
     “我要让这太阳晒干他的尸体。”
     他双手双脚被绑住。
     三伏天高高的日头像火一样烘烤在朱樉身上。
     三日不吃不喝,他嘴唇干裂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他感觉时间变得漫长,自己的生机在慢慢流逝。
     第五日,人体的极限已经让他陷入昏迷。
     他感觉自己走在空无一人的紫禁城。
     周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站在奉天殿上的朱元璋手持宝剑冷冷地看着他。
     “孽畜,你想登基除非先杀了咱。”
     我怎么会做老四的梦?
     看来我是真的要死了。
     我明明还有那么多事没做,
     就要结束这潦草的一生了吗?
     会有人为我哭吗?
     第六天,挂在杆子上的朱樉低垂着头,声息全无。
     一只秃鹰盘旋半空,良久秃鹰直冲而下落在他肩上,啄食他的伤口。
     朱樉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正当秃鹰卸下防备准备大快朵颐。
     朱樉的眼睛里映照着鹰的瞳孔。
     他张开嘴死死咬住秃鹰的脖子。
     秃鹰扑腾几下就断气而亡,朱樉贪婪地吸食秃鹰血液。
     然后用脖颈夹住撕咬着,将秃鹰肉连毛带皮生吞了下去。
     满嘴是血的朱樉一脸享受就好像在吞咽人间美味。
     良久,将只剩骨头的秃鹰吐在了地上。
     不远处一身黄袍僧服戴着佛珠的老和尚说道:“罪过罪过,万物有灵,施主为何要残忍加害这无辜?”
     朱樉满脸是血笑道:“哈哈哈,大和尚,它想食我血肉算什么无辜?”
     老和尚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坑,将秃鹰尸骨埋葬,然后双手合十念起了经文。
     见他不理自己,朱樉砸吧砸吧嘴笑道:“这肉生吃有点柴,要是能加点孜然火烤味道一定好极了。”
     正在诵经的老和尚肩头抖了抖叹气道:“它的使命是带着人的灵魂上天。”
     “那我带着他的灵魂下地狱有什么不好?”
     看大和尚摇摇头走了,朱樉顿感无聊。
     “你们倒是说说话啊?”
     “那颜不让我们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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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理他。”
     年轻的怯薛被一旁年长的叫住。
     呃,勉强算吃饱喝足的朱樉终于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第七天,朱樉一睁开眼。
     日上三竿,老和尚就坐他不远处打坐,地上放了一个空钵。
     “大和尚你在搞什么飞机?”
     “小僧奉命在此求雨。”
     “求雨?你还不如求子靠谱一点。”
     大和尚胡须一抖,闷声道:“施主相信天命吗?”
     朱樉笑了,你问一个唯物主义者算是问对人了。
     “如果真有天命,得到神州九鼎和铸造传国玉玺的始皇帝怎么会二世而亡?”
     “如果真有天命,那拿到传国玉玺的王莽和袁术、隋炀帝怎么会如丧家之犬下场?”
     “历代昏君暴君都喜欢会标榜自己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天子,可他们忘了这天下的百姓才是王朝的天这个简单的道理。”
     “正如坐在那玉德殿的元帝一样,他怎么会想到有一天被一个濠州城边要饭的小和尚打的哭爹喊娘。如果一个皇帝相信天命,那他就是普天之下最大的昏庸之主。”
     见大和尚低头闭目诵经又不理自己。
     “大和尚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哦,可是施主故人?”
     “那人是我师傅沐讲禅师,他擅讲大乘佛法,略通拳脚。”
     他每天都拿着一根没有鱼钩的鱼竿在河里钓鱼。你们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哦,那位沐讲禅师可曾钓到?”
     “你知道我问他天天钓的是啥?他怎么说?他说他在钓龙?哈哈哈哈哈,这世界上哪来的龙。”
     “河南大旱三年了,田地都干裂开了,你拿个铜钵在这求雨,你们都挺傻的。”
     老和尚莫名其妙在他面前施了一礼正色道:“当今大元为何落到这般田地?施主可否为小僧解惑。”
     辩论啊?正好闲的发慌的朱樉兴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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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一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