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跟着他三叔来医院看看潘子的状况,顺便把住院费各种杂费交了。
火灾之后,官方的人把伤员转去了济南的医院。潘子也在其中。只是潘子身上的伤口太严重,手术下来费用不菲。
吴邪账上有钱,加上一时没有门路,手里的货出不去,就只好先用老本儿垫着。
他下楼买饭,从医院出来随便进了一家面馆。刚进去,就看见张海楼正在里面嗦面。
这小子一出门办事穿的跟在杭州那会儿完全不一样,整得干净利落,很像个干活的。这会看着有些落魄了,衣服不知道在哪里随便买的,看着就知道是十几二十块的批发货。穿在身上不大精致,有点穷苦气息。
不过吴邪觉得。
闷油瓶他们仨估计是有点什么说法,长得都挺好看,穿什么都像样。
张海楼穿成这样,往那一坐仍旧鹤立鸡群。
这大概就是时尚完成度全靠脸。
吴邪走过去,敲了敲桌子。
张海楼抬头看他,翻了个白眼,低头继续吃面。
吴邪也不恼,看了看菜单,给自己也点了一碗面,然后一屁股坐他对面。
向来都是张海楼缠别人,头一次让人缠上,他也有点无语。又挑了两筷子面,问:“你有事?”
吴邪的面还没好,听他开口,便说:“这不是刚好碰见嘛,不打招呼不礼貌。”
他说了两句浑话,这才问:“董老板和小哥呢?”
“住院。”张海楼惜字如金,没有多说的意愿。
吴邪心下了然。那地方出来,一般的地方医院根本没辙。只能往济南这边走了。
闷油瓶的问题他亲眼所见,血尸那东西就不是人能对付的。这小子肯定吃了点苦头。
再者说内脏受伤,确实要好好养一养。他咳嗽出血,可能伤了肺,确实得好好住院休养。
那天下山回到村子里,吴邪才知道自己额头上还有一团凝固的血渍。看守所里的护士看见他顶着一脑门血瘫在椅子上睡觉,以为他脑震荡。
刚要拿药去给他清洗伤口,他三叔才说那不是伤。
后来吴邪才知道脑门上的血是张海桐的,中邪的时候,这人起手就给自己手心来了一刀,往他脑门上稳稳按了一个血印子。
当时吴三省还说没必要那么多,说张海桐给手来一刀后面爬树就不方便了。
张海桐说:“我的血没那么厉害,要是放少了。我还得再划一刀。”
吴邪说不清楚当时吴三省跟他讲的时候,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他想起闷油瓶在船头割开手心的样子,然后脑子里想象张海桐蹲树杈子上给自己划拉一刀的样子。
同样昏暗莹绿的背景之下,同样的鲜血淋漓。
吴邪瞬间被镇住了。
那种感觉很奇怪。
它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在深山老林里,更像某种远古文明留下来的印记。
古老、蛮荒、神秘,满是时间的烙印。
毕竟许多远古文明的文化内核都沾染着鲜血、骨肉和性命,天真的残忍,野蛮的文明。
他们给吴邪的感觉,就是如此。
在特定的环境下,他们不像人。
除此之外,就是那次爆炸。他和三叔两个人让炸药轰了,出来之后吴三省喝水还往外吐血。来济
第481章 医院杂谈·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