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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Ⅱ8章 革命[2/2页]

岁月的疤痕 老黄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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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革命学术权威,右派坏分子,“都老老实实交待你们的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罪行,如果不交待,通通戴高帽去游街。”
     处置室里挤满了人,坐着站着,排着长队等着换药打针,革命带着几个造反派一撸袖子去给患者换药打针,革命先给一位四十多岁赖赖唧唧病殃殃的妇女打上了点滴,下一位轮到一位三十多岁的工人师傅,这位工人师傅一看,一身军装,戴着军帽,口罩也没戴,手也没有洗,拿着一个棉球在自己胳膊上蹭了一下,拿着针就想在自己的胳膊上扎,“哎!哎!,你等等!”被工人师傅像踩到电门一下,猛的向后跳了一步,两眼直勾勾地上下打量着这个身穿军装,没戴口罩,手也没有洗的小丫头片子,心想怎么看她也不像一个护士啊?于是没有好气的问“你是干什么的?”“革命两眼一瞪,“扎不扎?不扎就出去。”“出去就出去,我可不敢让乱七八糟的人乱地娘地扎!”那位工人师傅说走并没有走,而是站在那里高声地比比划划对着一屋子的人嚷嚷,“你们可是不知道啊,这针可不是乱扎的欧,我们厂卫生室那几个小丫头片子,把医生护士都赶去仓库劳动改造了,他们就给工人师傅们打针,你们说怎么着啦?一针下去,那师傅的黑脸一下刷白刷白地就如同死人一般,汗就哗哗地一个劲往下淌,衣服都湿透了,张着大嘴呼呼地喘着吐着白沬,鼻子孔冒着大泡泡,口眼歪斜,四肢不停地抽动,小腹上下不停地鼓着,在地上从这边滚到那边,又从那边滚到这边,沾了一身的土和泥!口里还一个劲的嗷嗷地叫唤着。”那位工人师傅在那里有声有色死劲地白活着,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旁边那位中年妇女听着听着,抬头看着那一滴滴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滴着,就像一下一下夯在心里一样,心里砰砰地一个劲的狂跳,脸慢慢的变白了,额头上的汗也冒了出来,双手捂着胸口,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口干舌燥,全身发凉,四肢发软,眼睛也睁不开了,头向后一仰,嗓子里呼噜呼噜地直响,一下晕了过去,不省人事。她的女儿,老妈,老婆婆,丈夫一帮子家人一看,吓地顿时大呼小叫起来,“快来人呀!出人命啦!快来人呐!要出人命啦!快来人呐,不好啦死人啦!”革命哪见过这个阵势?当场就吓傻了,手足无措,脑袋瓜子嗡嗡地一片空白,全身僵硬,冰凉冰凉的,不知如何处理是好。正在这时黄大夫冲了进来,看也没看革命和一屋子的人,来到那个昏死过去的妇女的面前,扯过那妇女的手腕按了一会她地手腕处,又去翻了一下她的眼皮,马上就明白,这是受惊吓造成的,是晕针,没什么大事,不会造成生命危险!灌一口水,抬到通风处,躺在那休息一会,就会苏醒过来,就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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