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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徐府办丧事[2/2页]

父亲的小情人 东方红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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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笼很快挂满了门楣和廊檐,在风中无力地飘荡。黑漆木门大开,沉重的哀乐声呜咽着飘荡出来,像无形的枷锁,缠绕着每一个进出的人。
     到了傍晚时分,花圈被迅速展开,层层叠叠地摆放在大门两侧和灵堂入口,挽联上黑色的字迹在惨白的纸面上显得格外刺目。
     临时搭建的灵堂中央,放置着徐志超晚年威严中透着慈祥的遗像,前面是铺着白布的供案,香烛已经点燃,袅袅青烟升腾。
     白色的灯笼挂满了门楣和廊檐,在风中无力地飘荡。黑漆木门大开,沉重的哀乐声呜咽着飘荡出来,像无形的枷锁,缠绕着每一个进出的人。
     花圈层层叠叠,挽联上黑色的字迹在惨白的纸面上显得格外刺目。空气中弥漫着香烛焚烧的呛人气息和一种更深沉的、属于悲伤本身的沉重。
     徐明作为孝子,穿着一身粗麻重孝,跪在灵堂一侧。他的脸像一张揉皱又摊开的纸,失去了所有表情,只有眼窝深陷处的乌青和眼睛里密布的血丝,泄露着巨大的悲痛和一夜未眠的疲惫。
     他机械地向每一个前来吊唁的宾客叩头还礼,动作僵硬。妻子和儿子儿媳同样披麻戴孝,跪在他身后,低声啜泣着,尤其是徐朗,年轻的身体因为巨大的冲击和悲伤而微微发抖。
     宾客络绎不绝。医院的领导、徐志超的故交旧部、远房亲戚、街坊邻居……他们带着或真或假的哀伤表情,奉上奠仪,对着灵堂正中那幅徐志超晚年威严中透着慈祥的遗像鞠躬、上香。
     空气中充斥着压低声音的交谈和叹息,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徐明一家,带着复杂的审视、同情,以及难以抑制的好奇——关于那封信,关于那瓶安眠药,关于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凌晨监控画面,无人明说,却无处不在。
     “唉,老院长风风光光一辈子,没想到走这么急……”
     “听说昨天受了点刺激?人老了,真是一点风浪都经不起……”
     “节哀啊建国,老爷子这是解脱了,没受太多罪……”安慰的话语苍白无力,反而更添压抑。
     灵堂角落里,徐母蜷缩在一张铺着白布的椅子上,像一尊瞬间风干的泥塑。她眼神空洞地望着丈夫的遗像,干瘪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脸上没有泪,只有一片死灰般的绝望和麻木。
     那瓶硝西泮,那个没有藏好的药瓶,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自责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心。
     晚上,保姆端着一碗粥,小心翼翼地在旁边劝着,她却毫无反应。
     “妈…多少吃一点…”徐明哑着嗓子劝道。
     徐母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浑浊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遗像,仿佛要将那影像刻进灵魂深处,一起带走。
     与此同时,在离医院几条街外一家名叫“迎宾”的老旧旅社里,米萍正经历着另一种形式的煎熬。
     狭小的单人间,弥漫着廉价消毒水和陈年灰尘混合的气味。窗帘拉着,光线昏暗。米萍和衣蜷缩在硬板床上,背对着门口,身体微微蜷着,像一只受伤后急于躲藏的动物。
     她一夜未眠。控诉信寄出后,想象中的快意恩仇并未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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