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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果阿邦:海风信仰,葡韵热浪[2/2页]

地球交响曲 是名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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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围着篝火跳舞,鼓声激烈,脚步奔放,浪花如酒。
     我第一次跳得满身是汗,不顾形象,不讲节奏,只让身体随鼓点裂解重塑。
     夜里,我仰躺在沙滩上,看着漫天星辰,一旁的吉普赛女孩轻声对我说:“人一生该为自己燃烧几次?这里,是我们的火。”
     我没说话,只是感到眼眶发热。是的,这个夜晚不需要记录,它会住进我身体里,成为我心中永不熄灭的火种。
     离别前,我来到玛戈的周末集市。
     这里不是为游客准备的假面热闹,而是果阿日常生活的真实切片。
     芒果、香米、干鱼、木雕、手工皂、陶罐……摊主们用带口音的普通话向我招手,还有人在向我展示手工刺绣的披肩。
     我在一摊前停下,是位戴着玳瑁眼镜的老妇。她说,她做的每一块布,都有母亲、外婆、祖母的图腾。
     我挑了一条藏蓝色披肩,上面用金线绣着葡式窗格与船帆。“这是海的图腾,”她说,“你披上它,就能听见浪声。”
     我笑了,却真感受到一丝温热。
     临近傍晚,我误打误撞走进了一座小教堂。弥撒正开始,几十位信徒坐在木椅上,低头祈祷,牧师用轻柔的语调吟诵。
     那一刻我忽然停止了一切旁观与记录,只是坐下、闭眼,任呼吸随着众人的呼吸起伏。
     我不信教,却深深被一种无形的安宁包围。
     离开时,我对牧师说:“谢谢你们让我坐下。”
     他点头,回了一句让我永远记住的话:“世界有太多声音,有时候,静默就是祷告。”
     离开的前一晚,我独自走上贝提姆小山丘,那是帕纳吉旁边最静的一块坡地。
     山上没有灯,只有一座废弃修道院,外墙已斑驳,蔓藤爬满拱门。我坐在台阶上,远处是泛着蓝光的海平线,城市的灯火若隐若现。
     风从高处掠过,我能听见贝壳松动的声响,像是大地在呼吸。
     忽然,我听见山下传来隐约的歌声。
     是那首在帕纳吉巷口听过的老曲调。
     我站起身,缓缓沿台阶而下,仿佛要再确认一遍——这个国家,这个夜晚,这片土地上,那些交错的文化、信仰、历史、浪潮是否真的曾在我身体里留下烙印。
     答案是肯定的。
     当我抵达山脚,歌声已消失。但我知道,它不会真正离开。
     它会像果阿的浪潮,反复拍打我的记忆,一次次提醒我:我曾在这里,完整地,燃烧过。
     下一站,浦那
     天还未亮,我坐上了开往内陆的长途列车。
     果阿的海岸线在车窗中渐行渐远,椰林变得稀疏,城市灯火逐渐模糊。可我心中仍残留着那晚篝火与鼓声的余温,那杯咖啡的苦香,那位老妇披肩上金线的亮光。
     我知道,我不会再是那个初见海岸时的自己。
     我提起笔,在《》的新一页写下:
     “浦那,那座学术与思潮并存的内陆城市,我来了。”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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