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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长孙无忌的命令下,这些俘虏依次上前,将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城门之上。
     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他们的额头接触到城门的瞬间,竟然如同冰块一般迅速融化,化为一滩滩蓝色的灰烬,消散在空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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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收了这些灰烬,城门上的符文仿佛更加明亮了几分,跳动得也更加剧烈了。
     就在长孙无忌沉浸在即将掌控天下的美梦中时,一道黑影突然从冰缝之中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他。
     “老匹夫,纳命来!”
     阿史那沙手持一把用人腿骨打磨而成的骨刀,带着无尽的仇恨和愤怒,狠狠地劈向长孙无忌手中的蓝旗。
     “贱婢敢尔!”长孙无忌勃然大怒,挥掌迎击。
     然而,阿史那沙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手中的蓝旗便被骨刀劈成两截,掉落在地。
     “你不过是个被灯选中的傀儡罢了,有什么资格称自己为‘持灯者?”阿史那沙冷冷地看着长孙无忌,
     “真正的‘持灯者,是那个在长安写火符的人。”她抬手指着遥远的北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就在这时,阿史那沙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头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同时刺入她的脑海,让她痛不欲生。
     “你不忠于族,不忠于神,不忠于己……你只忠于痛。”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魔鬼的低语,不断冲击着她的意志。
     阿史那沙痛苦地仰天嘶吼,双手紧紧地抱着头,想要摆脱这无尽的折磨。
     最终,她猛地拔出插在腰间的骨刀,毫不犹豫地刺入了自己的左肩。
     以痛止幻!
     终南山地牢,潮湿阴暗的牢房里,王玄策正一脸严肃地审问着一名被囚禁的“遗火”持有者。
     这名“遗火”原本是并州的一名铁匠,因为好奇而加入了蓝灯教,结果却落得如此下场。
     “那晚我接过蓝旗,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的男人对我说:‘你已入灯籍,三年后,灯来取你。”铁匠的声音颤抖着,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蓝袍人长什么样?”王玄策追问道。
     铁匠努力回忆着,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看不清脸,只记得他的手……他的手就像烧化的蜡一样,扭曲变形,还在不停地往下滴蜡油。”
     王玄策闻言,立刻命人将铁匠所描述的手的形状绘制成画像,然后快马加鞭地送往东宫。
     在前往东宫的路上,送信的士兵恰好遇到了同样奉命前来的裴行俭。
     裴行俭接过画像,只看了一眼,脸色便瞬间变得苍白。
     “这手……这手……像极了三年前火器工坊爆炸中,那个被烧死的‘西域匠师的手!”裴行俭的声音有些颤抖。
     “可那人不是早就已经葬身火海了吗?”送信的士兵疑惑地问道。
     王玄策闻言,握紧了手中的刀柄,
     “除非……他根本没死,而是变成了别的东西。”
     (未完待续)东宫城楼,李承乾负手而立,晚风猎猎作响,吹得他那身华丽的太子服猎猎作响,颇有几分遗世独立的赶脚。
     可他手里那张无风自燃的火符,却瞬间破坏了这唯美的氛围,直接拉低了逼格。
     只见那火符腾起一簇妖异的蓝焰,眨眼间便化为飞灰,洋洋洒洒地飘向了遥远的北方。
     王玄策如同一尊雕塑般跪在李承乾身后,低声禀报道:“殿下,陇右传来消息,那铁匠说……见过蓝袍人。”
     李承乾沉默了,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只剩下风声在耳边呼啸。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传来:“你说,如果一个人死了,但他的‘用处还在,他算不算活着?”
     王玄策一脸懵逼,显然没跟上太子的脑回路。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李承乾没理他,只是抬头望向深邃的夜空。
     今晚的月亮格外圆,也格外亮,亮的有点刺眼。
     不知何时,天空中竟然又浮现出了九盏虚幻的灯影,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更诡异的是,李承乾的影子……竟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悬浮在半空之中,形状酷似一盏倒悬的油灯。
     “我开始记不清母后长什么样子了……”李承乾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可火符,我记得每一个笔画。”
     风,更大了。
     “啪”的一声轻响,廊下最后一盏宫灯被风吹灭,黑暗瞬间吞噬了整个东宫。
     唯有李承乾的眼中,那抹妖异的蓝色光芒,依旧闪烁不灭。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脖颈,那里,有着越来越清晰的蓝色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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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火符烧梦,人成灯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