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李承乾吩咐道。
孙思邈是御医,也是李承乾的心腹,医术精湛,心思缜密。
李承乾的这一系列举动,看似是在为地藏法会做准备,实则是在暗中排查武媚娘的眼线,试图将她隐藏在暗处的势力一网打尽。
彩排当夜,地藏院里灯火通明,梵音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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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们诵经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庄严肃穆。
突然,一名年轻的沙弥在诵经时身体一晃,径直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快来人啊!有人晕倒了!”
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僧人们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薛仁贵见状,立刻上前查看情况,同时示意手下将晕倒的沙弥抬到一旁。
太医署的御医很快赶到,对沙弥进行了简单的检查。
“禀告殿下,这名沙弥是中了毒。”御医说道。
“中毒?”薛仁贵眉头一皱,“是什么毒?”
御医回答道:“是‘醉心兰,一种可以致人产生幻觉的毒草。”
“醉心兰……”薛仁贵眼神一凛,“看来,果然有人在搞鬼!”
他立刻将此事禀报给李承乾。
李承乾听后,立刻下令:“彻查!一定要查清楚这名沙弥是怎么中毒的!”
徐惠奉命展开调查,顺藤摸瓜,很快便查出这名沙弥的师叔曾在三日前在西市的一家药铺里购买过香料,而这家药铺正是武媚娘旧线的一个联络点。
“果然是她!”李承乾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立刻下令:“所有‘引路灯全部收回,改由东宫的匠人现场组装,灯油也统一调配,禁用一切外来的供品。”
“告诉宫灯局,一定要严格把关,绝不能让任何可疑的东西混进来。”李承乾吩咐道。
此外,李承乾还命徐惠撰写一篇《破妄灯记》,以骈文的形式刊发在长安城的各个坊间。
《破妄灯记》讲述了“灯为阳器,邪不侵正”的道理,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告诉百姓们,灯笼是光明和希望的象征,妖魔鬼怪是无法靠近的。
文章的最后,还附上了李承乾亲笔题写的“光明破暗”四个大字。
“殿下,您这招真是高明!”徐惠赞叹道,“有了这篇《破妄灯记》,那些被‘灯魂说迷惑的百姓们,一定会醒悟过来。”
李承乾微微一笑,说道:“人心如灯,一点即亮。只要我们心中有光明,就没有黑暗能够笼罩我们。”
长安城里,家家户户都张贴着《破妄灯记》,百姓们争相传阅,议论纷纷。
“原来如此,灯笼是阳器,妖魔鬼怪根本不敢靠近。”
“太子殿下真是英明神武,一眼就看穿了那些妖言惑众之人的阴谋。”
“有了太子殿下,我们还怕什么妖魔鬼怪!”
“贞观灯”的民心根基,再次稳固。
法会前夜,武媚娘独坐窗前,手中握着一枚未启用的“魂引签”,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明灭不定的阴影……法会前夜,武媚娘独坐窗前,手中握着一枚未启用的“魂引签”。
她对着那竹签轻轻一吹,哈,跟变魔术似的,签文就慢慢浮现了:“子时三刻,龛后取火。”啧,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她像个考场上遇到难题的学生,盯着那签文看了又看,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良久,她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仿佛找到了作弊码。
突然,她手一扬,那签就像投奔火葬场的亡灵,直接投进了灯焰里,烧了个一干二净,连骨灰都给扬了。
紧接着,她从怀里摸出一卷空白绢布,跟变戏法似的。
拿起朱砂笔,在绢布正中央小心翼翼地…点了个红点!
然后,又以这个红点为中心,画了一圈圈的涟漪,像平静的湖面被石子砸中一样。
画完,她小心翼翼地把绢布藏进袖子里,那动作,简直比藏私房钱还谨慎。
第二天一大早,武媚娘就跑到李承乾面前,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殿下,昨晚奴婢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先母托梦,说地藏院里有‘旧灯未熄,恐怕是前朝留下来的什么隐患,要不咱们彻查一下灯窖?”
李承乾看着她,眼神深邃得像个黑洞,让人捉摸不透。
他嘴角微微上扬,意味深长地说:“你烧了签,却留下了梦……”
光,已经成了困住她的牢笼,而她,正在试着用梦,去撬开这扇门。
她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在这光明之下,点燃那盏“旧灯”呢?
她看着李承乾,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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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谁在借光走路,却不留影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