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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左钰揭示枫丹毁灭之源[2/2页]

原神:提瓦特的大法师 肥胖的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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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派蒙立刻将自己知道的情报分享了出来。
     “原来出现过这种事…”那维莱特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或许这正可以印证我的判断,我也会将这件事列入调查范畴。但总之,我倾向于「谕示机」的判决存在某种理由…只是我们还未掌握到线索。”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无奈:“看芙宁娜当时的反应,恐怕连她也没有头绪,于是就开始表演她那拿手的故弄玄虚。不过我们一定不会放弃调查这件事,在得到真相之前,就只能委屈那位愚人众执行官先待在梅洛彼得堡了。如果真的冤枉了他,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给予最大限度的补偿。”
     “我猜对现在的他来说,跟你好好打一架就是他最希望的补偿了吧…”派蒙小声吐槽道。
     “最高审判官阁下,”左钰忽然开口,他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那维莱特,“您有没有想过,谕示机并非是在审判公子,而是在审判他体内所寄宿的、另一股不属于提瓦特的力量?又或者说,它是在借由这次审判,向某位至高的存在,传递一个信息,一个…反抗的信息。”
     这番话让那维莱特身体猛地一震,他死死地盯着左钰,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眸中,第一次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男人,他知道的,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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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个问题…”荧看着那维莱特,问出了那个她每到一个国度都必然会问的问题,“关于我的血亲…”
     “你的亲人?除你以外的金发旅者…不好意思,我没见过。”那维莱特摇了摇头,“如果她来过枫丹,那想必她一定很尊重枫丹的法律,与歌剧院无缘。”
     “这样啊…”荧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没什么了,感谢您的解答。”
     “好的,很荣幸能解答你的一些疑惑,我很享受与你的交流。”那维莱特微微颔首,“再多享受一会儿这里的宁静,我就要回「沫芒宫」了。罪恶没有假期,正义便无暇休憩,审判官就是这样的工作。”
     就在那维莱特准备转身离开之际,左钰却再次开口,问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包括那维莱特自己都始料未及的问题。
     “最高审判官阁下,您…是否见过初代水神,厄歌莉娅女士?”
     那维莱特停下脚步,他有些意外地看着左钰,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名字。“没有。正如我之前所言,我是应第二代水神,也就是芙卡洛斯的邀请,才来到枫丹,担任最高审判官一职。”
     “是吗…”左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他看着那维莱特那双充满了探究的眼眸,缓缓地抛出了一个足以颠覆整个枫丹认知的重磅炸弹。
     “那么,如果我告诉你,我这里…有厄歌莉娅女士的一部分灵魂,并且,我可以将她复活呢?”
     此言一出,整个墓园仿佛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连海风都停滞了。
     那维莱特的身体僵在了原地,他那张数百年都未曾有过剧烈波动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纯粹的、无法掩饰的震惊。复活…初代水神?这怎么可能!
     “真的真的!”派蒙那作为“小喇叭”的本能再次被激发,她激动地在空中挥舞着小拳头,大声地为左钰作证,“左钰可厉害了!就连稻妻的前代雷神,都是他帮忙复活的!”
     前代雷神…复活…
     这两个词语,如同两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地敲击在那维莱特那颗属于古龙的心脏上。他看着左钰,那眼神中所有的探究、所有的郑重,都化作了极致的、难以置信的震撼。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因为过度震惊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左钰的回答平静而又肯定。
     那维莱特闭上了眼睛,他那颗堪比世界上最精密仪器的头脑在飞速运转。复活初代水神厄歌莉娅…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所有问题的根源都将得到解答,那该死的预言,那枫丹人的原罪,那所有悬而未决的谜团,都将在真正的“造物主”面前迎刃而解!
     “如果…如果真的能将厄歌莉娅女士复活…”他猛地睁开眼,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光芒,“那对于解决枫丹目前面临的危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不,并非是最好的选择。”左钰却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看法。
     “什么?”那维莱特不解地看着他。
     “即便厄歌莉娅女士归来,她也无法改变枫丹人会溶于原始胎海之水的本质。因为这是她犯下的‘原罪,是她挑战天理权威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左钰的声音平静,却揭示了更深层的、残酷的真相,“想要真正赦免枫丹人的罪,改变他们生而为‘水的命运,只有一个办法。”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而又深邃,仿佛能看穿那维莱特身为人形的外壳,直视他那属于古龙的、磅礴的灵魂。
     “那就是由您,水龙王那维莱特,取回曾被天理窃取的、完整的古龙大权。只有当您恢复了完整的龙王之姿,您才能用您的权柄,重塑枫丹的法则,将所有的枫丹人,都改写为真正意义上的‘人。到那时,原始胎海之水,对他们而言,才真正无害。”
     那维莱特彻底被镇住了,他怔怔地看着左钰,感觉自己数百年来的认知,正在被眼前这个男人一片片地击碎,然后又以一种更加宏大、更加接近世界本质的方式,重新拼接起来。
     “取回…完整的权柄…”他喃喃自语,这个他从未敢奢望过的、只存在于血脉记忆最深处的概念,如今却被如此轻易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是的。”左钰微笑着说道,“我,有办法帮助您,将被天理分割出去的权柄,重新拿回来。”
     “但是…”他话锋一转,那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那维莱特,问出了那个最终的、也是最核心的问题。
     “问题就在于,那维莱特先生,在枫丹生活了五百年之后,当您真正拥有了改写一切的力量时,您…是否还愿意承认,这些吵闹、脆弱、情感用事,却又坚韧、善良、拥有着璀璨精神的人类,是您愿意豁出一切去守护的…枫丹人呢?”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捅进了那维莱特灵魂最深处的锁孔。
     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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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五百年来,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审判着人类的罪,观察着人类的悲欢,他怜悯他们,却又始终与他们保持着距离。他真的…认同他们了吗?
     “您不必急着回答。”左钰看出了他的挣扎,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反正,距离预言中那场最终的审判,还有一段时间。您可以慢慢地想,好好地看,用您的眼睛,用您的心,去感受这座城市,去感受这里的人们。”
     “等您想清楚了答案,再来找我。”
     “到那时,我自会帮助您,拿回属于您的一切,并让厄歌莉娅女士,重归于世。”
     说完,左钰便不再言语,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看着左钰那温和而又充满自信的笑容,那维莱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墓园中的海风似乎也在此刻屏住了呼吸,不敢打扰这位古老龙王的思考。他那双深邃的紫罗兰色眼眸中,倒映着灰白色的天空,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其中翻涌、碰撞,最终又归于一种深沉的平静。这番对话,彻底颠覆了他五百年来对这个世界,对人类,乃至对他自身命运的认知。
     “好的,左钰先生,我会好好考虑的。”良久,那维莱特才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却多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属于个体意志的重量,“您提出的问题,关乎枫丹的未来,也关乎我的…选择。我需要时间,去重新审视这一切。”
     他没有再纠结于那个宏大而又沉重的话题,而是话锋一转,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刚刚在审判庭上掀起轩然大波,又以一种荒诞方式收场的谜团。
     “在得出结论之前,我还有一个疑问,希望您能为我解答。”他看着左钰,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眸中,充满了纯粹的、属于审判官的困惑,“关于愚人众执行官达达利亚的判决…谕示机为何会给出那样的结果?这不合常理,也违背了我所认知的律法逻辑。”
     这个问题一出,荧和派蒙也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对啊对啊!”派蒙立刻飞到那维莱特身边,小脸上写满了赞同与不解,“我刚刚就想问了!少女连环失踪案是二十多年前就开始的,那个叫达达利亚的家伙,我听别人说他今年也才十九岁!怎么可能让一个还在妈妈肚子里,甚至连个细胞都不是的人为案件负责嘛!这也太荒谬了!”
     荧也点了点头,她看向那维莱特,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就连芙宁娜大人当时看起来也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判决,真的没有问题吗?”
     左钰看着三人那充满了求知欲的脸庞,尤其是那维莱特那双罕见地流露出“请教”意味的眼眸,不由得在心中为远在梅洛彼得堡的倒霉“公子”默哀了三秒钟。这位至冬国的武痴,大概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触碰了哪条枫丹律法的逆鳞,才落得如此下场。
     他呵呵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也带着几分洞悉一切的了然。他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派蒙,你还记得那位执行官先生,曾经向你们提起过他小时候的故事吗?关于他如何失足坠入深渊,又被一位强大的师傅所救的事情。”
     “嗯,记得记得!”派蒙用力地点了点头,她对这种八卦故事的记忆力向来很好,“我记得公子说过,他的师傅好像叫…丝柯克!”
     “没错。”左钰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那个被无尽黑暗所笼罩的国度,“关于丝柯克这个人,你们以后会有机会遇到的,她和我们一样,也是一位外来之人。不过,我们现在要谈论的,并非是她。”
     “不是她?”荧的眉头微微蹙起,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左钰话语中的深意,“难道是…公子的师父的师父?”
     “很聪明。”左钰赞许地看了荧一眼,“是的,我们要说的,是那位丝柯克的师父,一个就连在深渊之中,都属于禁忌传说的存在。他的名字,叫做苏尔特洛奇。”
     这个陌生的名字在墓园中回响,荧和派蒙的脸上都写满了茫然。但那维莱特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却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微微收缩了一下,显然,以他身为龙王的古老记忆,对这个名字并非一无所知。
     “这个名字,你们或许没有听过。”左钰没有在意她们的反应,继续不紧不慢地引导着,“但通过你们在蒙德的朋友阿贝多,你们应该还记得另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吧——‘黄金莱茵多特。”
     “莱茵多特!”派蒙恍然大悟,她的小手在空中比划着,“当然知道了!那个制造了魔龙杜林,还有那些讨厌的兽境猎犬的大坏蛋炼金术士!”
     “呵呵,她的造物,可远不止这些。”左钰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抬起手,指向远处那被云雾笼罩的、伊黎耶岛的方向,“还记得我们乘坐巡轨船,第一次驶入枫丹水域时,在厄里纳斯地区的海边,看到的那颗巨大无比的头颅吗?”
     荧当然记得。那震撼的一幕,至今仍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脑海中。那巨大的、仿佛山峦般的骸骨静静地卧在海边,散发着古老而又悲伤的气息。当时她和派蒙都为那造物的庞大而感到惊叹,那视觉冲击力,丝毫不亚于当初在稻妻八酝岛上,第一次看到大蛇奥罗巴斯那被斩断的头颅。她感觉自己就算放大十倍,恐怕都不如那头颅上的一颗牙齿来得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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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象极其深刻。”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
     派蒙也在一旁用力地点着头,显然也是心有余悸。
     “厄里纳斯,那头温柔的巨兽,同样是莱茵多特的造物。”左钰平静地抛出了这个事实。
     “哇啊!”派蒙和荧同时发出了惊呼,她们实在无法想象,阿贝多那位神秘的母亲,那位被称作“黄金”的炼金术士,究竟拥有着怎样匪夷所思的、近乎创世般的力量。
     就连那维莱特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作为水龙王,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厄里纳斯那庞大身躯中所蕴含的、纯粹而又悲悯的生命力,那绝非是邪恶的造物。
     “而我们刚才提到的苏尔特洛奇,”左钰将话题拉了回来,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仿佛在揭示一段被尘封的、禁忌的历史,“他和莱茵多特一样,同样是来自坎瑞亚的伟大罪人,而且是与‘黄金同一等级的、吞噬了深渊力量的存在。甚至,如果单论纯粹的破坏力与战斗力,他还要在莱茵多特之上。那是一种…早已凌驾于提瓦特法则之上的力量。”
     这番描述,让荧和派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们无法想象,一个人的力量,要如何才能“凌驾于提瓦特之上”。
     那维莱特的表情也前所未有的凝重起来。他看着左钰,第一次,他从另一个存在的口中,听到了与自己认知中“天理”相仿的、那种绝对的、超越规格的力量层级。
     “而苏尔特洛奇,他养了一只宠物。”左钰的话语再次变得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宠物?”派蒙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是的,一只宠物。”左钰的目光转向那维莱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当然,如果用提瓦特生灵能够理解的语言来描述,那应该是一头巨大无比的鲸鱼。我想,这只鲸鱼的名字,那维莱特先生应该有所耳闻吧。它被称作——吞星之鲸。”
     “原来如此。”那维莱特了然地点了点头,他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了然与凝重的复杂神色。他看向一脸茫然的荧和派蒙,主动承担起了为她们解惑的责任,那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古老的深海。
     “吞星之鲸,并非是提瓦特的生命。根据龙族的传承记忆,它来自于星海之外,是毁灭与终结的象征。它的存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将整个世界,彻底吞噬。”
     “没错。”左钰打了个响指,肯定了那维莱特的说法,“而对于这头来自异界的巨兽而言,枫丹的原始胎海之水,对它来说,是无与伦比的美味,更是维持它庞大存在的、最重要的能量来源。所以,枫丹流传的那则预言,所谓的海水会上涨,最终淹没整个国度…其本质,就是这头苏醒的吞星之鲸,在深海之下搅动原始胎海之水,准备享用它的大餐时,所引发的必然结果。”
     他顿了顿,看着荧和派蒙那逐渐变得惊恐的脸,继续说道:“而一旦吞星之鲸将那些最纯粹的原始胎海之水完全吞噬,你们觉得,它的下一个目标,会是什么呢?”
     “是什么啊?”荧和派蒙异口同声地问道,她们不明白,一头鲸鱼,为何会对陆地上的人类产生兴趣。
     左钰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略带悲悯的笑容。“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吗?枫丹人的起源。他们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而是前代水神厄歌莉娅,以纯水精灵为蓝本,用原始胎海之水‘塑造而成的生命。所以,每一个枫丹人的血管里,都流淌着与那片原始之海同源的力量。”
     “因此,在吞星之鲸的眼中…”左钰的声音变得很轻,却让在场的三人感到一阵不寒而栗,“所有的枫丹人,不过是一道道会走路、会说话、会哭会笑的…美味佳肴罢了。”
     “呜哇…”派蒙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遮天蔽日的巨兽张开大口,将整个枫丹廷连同所有居民一口吞下的恐怖景象。
     荧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握住了剑柄,那双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警惕。
     “所以,吞星之鲸必然会对枫丹人出手。”那维莱特的声音冰冷,他已经得出了结论,“而我们,为了守护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也必然要与之为敌。”
     “正是如此。”左钰微笑着说道,“虽然以提瓦特现有的力量,几乎不可能将这头来自星海的巨兽彻底杀死,但集合我们的力量,也并非无法将其击败。有荧这位身经百战的旅者,有我这个掌握了其他世界力量的法师,再加上您这位货真价实的水龙王…我想,就算是吞星之鲸,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他端起那杯不知何时又出现在手中的、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只不过,一旦吞星之鲸落败,它在这些年里所吞噬的所有原始胎海之水,便会一口气全部回归到枫丹的海洋之中。到了那时,海水暴涨,淹没一切…预言,也便就此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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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派蒙恍然大悟,所有的线索终于串联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完整而又绝望的闭环。但她随即又想起了那个最开始的问题,那个最倒霉的家伙。
     “可是…可是这个和公子被判有罪,又有什么关系呢?”
     确实,左钰解释了这足以颠覆整个枫丹的、宏大的末日图景,却始终没有点明,那个远在至冬的倒霉执行官,究竟在这场戏剧中扮演了怎样一个不光彩的角色。
     左钰看着派蒙那依旧充满困惑的脸,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对某个不走运的家伙的同情。
     “咳咳…因为,在公子小时候,在所有这一切都还未发生之前,那头足以吞噬整个世界的吞星之鲸,其实一直都在深渊的某个角落里,安安稳稳地…沉睡着。”
     “但是,”他摊开手,做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那位年轻的、充满了好奇心与冒险精神的阿贾克斯少年,在失足坠入深渊的时候,非常不凑巧地,正好闯进了那头巨兽的梦里,并且,用他那旺盛的、属于战士的生命力…把它给惊醒了。”
     左钰的话音刚落,荧和派蒙的头上就仿佛同时出现了几道清晰可见的黑线。
     墓园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荧才有些艰难地开口,她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所以…公子的罪名,就是…吵醒了一头会毁灭世界的鲸鱼?”
     “可以这么理解。”左钰点了点头。
     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公子确实有罪。
     而且是滔天大罪。
     他几乎可以算作是枫丹人走向灭绝的导火索了。谕示裁定枢机没有直接把他当场执行死刑,恐怕都已经是看在他是愚人众执行官的面子上,给至冬国留了最后一点情面。
     就连那位一直保持着绝对理性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在知道了这令人啼笑皆非却又无比残酷的真相之后,也不由得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近似于“无语”的表情。
     那个叫达达利亚的年轻人…运气,还真不是一般地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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