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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又是经典的三选一[1/2页]

原神:提瓦特的大法师 肥胖的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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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夜的休整,前一日的惊魂与激战带来的疲惫似乎被地下水道那独特的安宁所涤荡。然而,笼罩在众人心头的谜案阴云,却因那名为“瓦谢”的线索而变得愈发浓重。娜维娅几乎是一夜未眠,那双总是如同太阳般耀眼的蔚蓝色眼眸下,带着淡淡的黑眼圈,但其中燃烧的,却是前所未有的、追逐真相的火焰。
     “真的要去找那位最高审判官吗?”派蒙有些紧张地飘在娜维娅身边,她对那种高高在上的官方权威,总是有着一种天然的畏惧,“他看起来好严肃,会不会不理我们呀?”
     “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娜维娅的语气斩钉截铁,她将面前散乱的资料收拢,那上面是她连夜调查却一无所获的结果,“就像左钰说的,对方越是想把这个名字藏起来,就越说明他至关重要。枫丹所有公开的档案里都找不到他,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了。”
     荧点了点头,她的目光沉静而又坚定,“我们陪你一起去。”
     左钰看着娜维娅那份混杂着决绝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的神情,温和地开口说道:“放心吧,那维莱特先生虽然看起来不近人情,但他比任何人都在意‘公正二字。只要我们的诉求是为了探寻真相,他就没有理由拒绝。而且……”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我想,他现在应该也很想见见我们。”
     在左钰的安抚下,众人离开了刺玫会的据点,重新回到了枫丹廷那繁华的街道上。阳光正好,巡轨船在水道上平稳地滑行,一切都显得那么和平安宁,与他们即将面对的、沉重而又冰冷的真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枫丹权力的中心,那座矗立于城市最高处,如同审判之剑般直指天穹的宏伟建筑——沫芒宫。
     “最高审判官办公的地方就在四楼。”娜维娅一边领着路,一边为众人介绍着,她的声音故作轻松,但那微微攥紧的拳头,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当他们抵达四楼,准备前往那维莱特的办公室时,一位身着制服、神情严肃的美露莘守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等一下,几位有何来意,最高审判官大人正在办公。”她的声音虽然客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属于规则的冰冷。
     “唔…这里守卫果然严密呢。”派蒙小声地嘀咕道,下意识地往荧的身后缩了缩,“那维莱特那里的档案一定很安全。”
     “啊,话说你看我们眼熟么?”娜维娅走上前,脸上挂起了她那标志性的、极具亲和力的笑容,试图用这种方式拉近距离。
     然而,那位名为塞德娜的美露莘守卫却不为所动,她认真地打量了娜维娅一眼,摇了摇头:“嗯?你们是谁啊,先说好,我们这里可不会讲什么身份地位亲戚关系之类的,规则不能破坏。”
     “嗯,你看,果然令人放心。”娜维娅碰了个软钉子,却不以为意地对派蒙眨了眨眼,仿佛在说“看吧,我没说错”。
     “确实确实!”派蒙立刻心领神会地附和道。
     塞德娜看着眼前这几人一唱一和,眉头微微蹙起,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如果各位是来戏耍我的话,还请离开吧,大家都很忙。”
     “塞德娜小姐,请不要误会。”一直沉默的左钰缓步上前,他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那双深邃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这位尽忠职守的美露莘,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足以安抚人心的力量,“我们并非来此戏耍,而是带着对枫丹律法与公正的敬意,前来寻求帮助。我们理解您的职责,也正因为有您这样一丝不苟的守护者,沫芒宫的威严才得以彰显。”
     他的话语让塞德娜微微一愣,那份发自真诚的尊重,远比娜维娅那种略带狡黠的亲近更能让她接受。
     “我们就是前几天大魔术师林尼案审判现场的人,你应该还有印象吧?”娜维娅见状,也立刻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认真地解释道,“今天来是为了进行后续案件的报告和档案记录的。”
     “哦~!有印象,我看过《蒸汽鸟报》上刊登的报道了,那个…你是给林尼辩护的吧,我想起来了。”塞德娜的态度明显缓和了不少,但依旧带着几分程序上的疑虑,“嗯?还有这样的流程么…”
     “有的有的,放心吧,绝对是正事,别那么紧张。”娜维娅连忙点头。
     左钰补充道:“塞德娜小姐,正义的实现,不仅仅在于法庭之上那庄严的宣判,更在于宣判之后,对真相不懈的追寻。我们今日前来,正是为了完善那场审判中未能揭示的最后一块拼图。这同样是‘公正的一部分,不是吗?”
     塞德娜看着左钰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又看了看旁边一脸严肃的荧和娜维娅,终于点了点头,侧身让开了道路:“好吧,你们过去吧,那维莱特大人就在里面。”
     “多谢~!”娜维娅感激地对她笑了笑,领着众人走进了那扇厚重的、象征着枫丹最高审判权柄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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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维莱特的办公室一如他的为人,宏伟、庄严、井然有序,却又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属于永恒者的孤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枫丹廷的壮丽景色,而窗内的他,却仿佛与这世间的繁华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他正坐在办公桌后,批阅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紫罗兰色眼眸平静地扫过众人,没有丝毫的意外。左钰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古老而又磅礴的力量,如同深海的洋流,在那位审判官的体内静静地流淌,那是属于龙王的、超越了凡俗生灵的威严。
     “那、那个…打扰了,那维莱特先生…”派蒙一见到他,立刻就怂了,小声地解释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混进来的…”
     “没关系,请直接说,有什么事。”那维莱特的声音低沉而又平稳,出乎意料地并没有责怪他们的不请自来。
     “欸,居然不责怪我们…?”派蒙有些惊讶,她还以为会被训斥一顿。
     娜维娅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将此行的目的和盘托出:“我们需要查一个名字,叫「瓦谢」。根据我们最新的线索,他很有可能是近期某一起少女失踪案的目击者,甚至可能目睹了溶解的全过程。这会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那维莱特闻言,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他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向身后那排顶天立地的巨大档案柜:“这样啊,好的,请你们稍等,我来查阅档案。”
     他没有借助任何助手,只是凭着自己的记忆,精准地从那浩如烟海的卷宗中抽出了几份。他翻阅的速度极快,那双眼睛仿佛不是在阅读,而是在扫描,整个过程充满了非人的效率与精准。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气氛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派蒙小声地对荧嘀咕道:“那维莱特先生原来这么好说话…”
     终于,那维莱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遗憾。
     “非常遗憾…”他缓缓开口,那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中回响,“我十分确定近些年所有的案件中都没有涉及过瓦谢这个名字…不论是我的档案中还是脑海里。”
     希望的火苗,在瞬间被冰冷的海水浇灭。
     荧的心沉了下去,她轻声说道:“没办法…”
     “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吗。”娜维娅的身体微微晃动,那双刚刚燃起光芒的眼眸,再次被失望的阴云所笼罩。
     “该不会那真的只是荧昏睡了过去,做了一场梦吧?”派蒙也泄了气,感觉她们又一次走入了死胡同。
     “是吗…好吧,谢谢你,那维莱特大人,我们回去了。”娜维娅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失落,她转过身,准备离开这个让她再次品尝到绝望滋味的地方。
     “嗯…”那维莱特看着她那落寞的背影,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了,“…娜维娅小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你的父亲卡雷斯先生是非常优秀的人物,他的死实在令人遗憾。”
     这句话,如同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娜维娅压抑了整整三年的、混杂着悲伤、愤怒与不解的炸药。
     她猛地转过身,那双蔚蓝色的眼眸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死死地盯着那维莱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
     “那维莱特先生,这算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充满了尖锐的质问,“对我的同情?安慰?还是如你所说的「遗憾」?”
     “不…都不是,”她一步步地逼近,那娇小的身躯里爆发出惊人的气势,“我听得出来,你的话语里根本没有带着任何感情,你不过是觉得此时此刻应该这么说而已!”
     那维莱特沉默地看着她,没有辩解,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深邃得如同不见底的深渊。
     “就像当时!”娜维娅的声音陡然拔高,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我父亲他已经登上了决斗场,我不顾守卫的阻拦,来到这里找你…你分明告诉我你也觉得案件仍有蹊跷,却依旧默许了决斗!”
     “在你的眼里,生命的价值根本比不上你手中那些无情的规则和律法吧?”
     “如果你真的觉得我父亲的死很遗憾,那时你为什么不拦下他?”
     “为什么…不给我阻止他的权力,为什么就那样让他背负着骂名死去…”
     “明明那个时候,只要再努力一下,就有可能扭转一切…”
     “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跟他讲清楚…他还欠我好多问题的答案…”
     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将三年来所有的痛苦与委屈,都化作最锋利的言语,刺向眼前这个冷漠的、至高无上的审判官。
     “如果你真的没有感情,就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我来告诉你真正的「遗憾」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她那压抑不住的、令人心碎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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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维莱特静静地看着她,良久,他才缓缓地、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娜维娅小姐。”
     这句道歉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却又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你和他果然很像,和我那个老爹,”娜维娅看着他那副模样,忽然惨笑了一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心里总是压抑着很多东西,永远不愿意和别人讲。明明感受得到很多事,又从来不去表达。”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将所有的情绪都重新收敛了起来。
     “算了…反正世人皆知最高审判官的冷漠。”
     “抱歉,对你发了些无端的脾气,最高审判官大人。”她对着他,行了一个标准却又无比疏离的礼节,“我们走吧,荧,派蒙,左钰。”
     当他们走出沫芒宫那厚重的大门时,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天空阴沉得如同娜维娅的心情,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娜维娅…你还好吧…”派蒙担忧地飞到她身边,小声地问道。
     “我没事…”娜维娅摇了摇头,她抬起头,任由雨水冲刷着脸颊,喃喃自语,“雨…好像…下雨了。”
     “是呀,明明我们进去之前还是晴天,今天好像也没什么案件在审判。真是奇怪。”派蒙也觉得这雨来得蹊跷。
     “记得我父亲出事的那天,案件发生的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娜维娅的声音悠远而又悲伤,仿佛穿透了三年的时光。
     “雨…”荧轻声重复着这个词,她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
     “怎么了,荧,你想到什么了么?”派蒙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你父亲的案件…”荧没有回答派蒙,而是转头看向娜维娅,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发生在室内还是室外?”
     “是室外,雨可以淋得到的地方。”娜维娅虽然不解,但还是如实回答,“你想说是雨冲走了什么线索吗?这个因素我们当初也考虑过了,并且扩大了搜证范围,并没有发现什么受到雨水影响的线索。”
     “可那时候你们还不知道一个信息。”左钰的声音平静地响起,他走到两人中间,目光扫过那被雨水浸湿的石板路,缓缓说道,“一个足以颠覆所有传统刑侦手段的、只属于枫丹的‘规则。”
     “哦?难道你指的是…!”娜维娅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瞬间明白了左钰话中的深意。
     “人类,可能会变成水这件事。”荧接过了他的话,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如同惊雷,在娜维娅的心中炸响。
     “真正的凶手,可能变成水了?在雨天没留下任何痕迹…”派蒙也反应了过来,她的小脸上写满了震惊,“的确,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你父亲这么解释,那时候也不会有人相信吧?只会被当成是疯子的呓语!”
     “你可能真的是天才,我的搭档…”娜维娅呆呆地看着荧和左钰,那双黯淡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那火焰是如此的炽热,几乎要将这漫天的雨水都蒸发干净,“对啊对啊,我为什么早没有想到这一点!”
     绝望的死路,在这一刻豁然开朗。
     “我们去白淞镇吧,”娜维娅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份属于“刺玫会”会长的果决与行动力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按照这个思路,重新调查我父亲当年的杀人案!”
     “嗯,这次有我们在,一定会有进展的!”派蒙也重重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作为名侦探的斗志又被点燃了。
     “你是要现在和我一起走,还是等下你自己过去?”娜维娅看向荧和左钰,发出了并肩作战的邀请。
     “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荧毫不犹豫地回答。
     白淞镇,这座位于枫丹廷郊外的港口小镇,是“刺玫会”真正的发源地。与枫丹廷的精致典雅不同,这里充满了粗犷而又自由的海洋气息。而“刺玫会”的总部,就坐落于此——一艘巨大而又华丽的、仿佛随时准备扬帆远航的陆上巨轮。
     “哇,好大的…船?!怎么会有船停在这种地方啊?”当派蒙第一次见到这艘宏伟的建筑时,忍不住发出了惊叹。
     “呵呵,不用太惊讶,它只是看起来像船而已,实际上是我们「刺玫会」的总部。”娜维娅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她看着这艘凝聚了父亲心血的杰作,眼中充满了怀念,“会修建成这样,完全取决于我老爹的个人品味。或许只有在审美方面,我和他才能偶尔达成一致。”
     左钰缓步上前,欣赏着这艘充满了野心与浪漫色彩的巨轮,微笑着说道:“一艘巨大而华丽的船,象征着远航,机遇,征服,野心。它不仅仅是一座建筑,更是一种精神的图腾,象征着刺玫会那乘风破浪、无畏前行的未来。你父亲是个了不起的梦想家。”
     “好像能理解了。”荧也点了点头,她能从这艘船的设计中,感受到那位前任会长不羁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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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你们说「刺玫会」也有光辉的过去,我还以为是在吹牛呢。”派蒙绕着船飞了一圈,“有光辉过去的帮派,怎么会住在地下水道里。但见识到了这艘大船,你们的话开始有说服力了。”
     “毕竟白淞镇才是「刺玫会」的根,我们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娜维娅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故土的眷恋。
     他们登上了船,早已在此等候的迈勒斯立刻迎了上来。
     “迈勒斯,我们回来了!”
     “久等了,大小姐,还有我们重要的搭档。”迈勒斯微微躬身,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娜维娅那略显疲惫却又异常兴奋的脸上,“大小姐之前说在枫丹廷还有事要忙,为何这么快又回到白淞镇呢?是沫芒宫那边…”
     “这个嘛,因为我们的好搭档给了我很重要的提示,”娜维娅亲昵地揽住荧的肩膀,脸上洋溢着找到新希望的喜悦,“或许老爹过去的事,和原始胎海之水也有关联。”
     她抬头看着那阴沉的天空,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绝望的雨夜。
     “还记得吗?迈勒斯,那是个雨夜。”
     “嗯,和林尼先生的遭遇很像,”迈勒斯的眼中也闪过一丝了然,“都是一场「不可能」的案件。”
     “幕后黑手是同一个人?”
     “过去发生了什么,可以先讲给我们听听吗?”派蒙小心翼翼地问道,她能感觉到,这艘华丽的陆上巨轮虽然是“刺玫会”的骄傲,但也承载着一段不愿被轻易触碰的沉重过往。
     娜维娅沉默了片刻,她走到船长室那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窗外白淞镇熟悉的景致,那双总是如同太阳般耀眼的蔚蓝色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回忆的薄雾。
     “嗯,”她终于缓缓开口,声音比平日里低沉了许多,“许多年以前,有一种名叫「乐斯」的东西在白淞镇流行起来。”
     “它看上去像是某种饮料,被装在精致的小瓶子里,在黑市里流传。喝下它的人,能在短时间内情绪极度兴奋,精神亢奋,产生许多令人愉悦的幻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绚烂多彩。”
     “等等,”派蒙的小脸上写满了震惊,她猛地想起了审判庭上那毛骨悚然的一幕,“那个变成水的警备队员,也提到了原始胎海之水可以制作某种药水吧?!效果好像也差不多!”
     “不错,”左钰的声音平静地响起,他正靠在一张雕花的木质栏杆旁,目光深邃地看着窗外的海港,仿佛能穿透时间的迷雾,看到当年的景象,“派蒙,你的联想很敏锐。它们很可能就是同一种东西,只是换了个名字。原始胎海之水,其本质是枫丹生命形态的‘根源与‘归宿,蕴含着最纯粹的生命与溶解的法则。将其高度稀释后,确实能够短暂地刺激一个枫丹人的精神核心,带来强烈的、透支生命力的快感。但这种快感,不过是饮鸩止渴,是灵魂在溶解边缘一次危险的狂欢。”
     娜维娅有些惊讶地看了左钰一眼,她没想到他会对这种禁药的原理有如此深刻的理解,但她很快便将这归因于他那渊博的知识,继续说道:“左钰先生说得没错。长期饮用这种东西,会产生很多严重的副作用,比如精神恍惚,注意力无法集中,情绪极度不稳定,时而狂躁易怒,时而又会陷入无尽的颓丧。”
     “而一旦停药,”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沉痛,“整天都会疲惫不堪,骨头缝里都像是钻进了蚂蚁,莫名其妙地产生难以忍受的焦虑感,可以说后患无穷。我亲眼见过许多原本幸福的家庭,因为「乐斯」而变得支离破碎。”
     “管辖白淞镇的老爹肯定不能坐视不管,”娜维娅的眼中闪过一丝属于继承者的骄傲与坚定,“于是他动用了刺玫会所有的力量,宣布在白淞镇全面禁止「乐斯」的流通与贩卖。”
     一直静立在旁的迈勒斯,此刻也上前一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温和的语气中,带着对前任会长无上的敬意与怀念:“老板当时的态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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