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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雁门古道藏杀机,石城诈开铁骑奔[1/2页]

选英雄改变历史?等等,我先逝逝 久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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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虎军全军离开忻州北门,进山后的雾汽就像一匹湿漉漉的素绸,缠在每一个飞虎军的身上,将 “飞虎军” 的旗帜浸得发沉。
     辛弃疾踩着露水登上城楼,腰间的斩马刀刀柄被之前那姑娘送的绢布细心包裹着,吞口处映出他眸中细碎的光 —— 那是冶山特有的精铁在太阳光晕下泛出的冷芒。
     他指尖划过前进途中周身散落的荆棘,那是开始赶路之时,前面轮流充当开路先锋的斥候队伍所留下的痕迹。
     “都记清楚了!” 他转身时,甲叶碰撞声惊飞了树林深处的栖鸟。
     “从忻州到平城,要过三关:石城的崞山峻,雁门的栈道危,山阴的路途险。”
     他展开羊皮舆图,朱笔在石城位置重重一圈,示意刘勔。
     刘勔接过话来,“石城的守将是拓跋石那蠢货,去年随拓跋焘南下,在濉口被薛将军砍了坐骑,听说至今见了咱们飞虎军的甲胄就腿软。”
     薛安都黝黑的脸上泛起红光,伸手摸了摸腰间的短斧 —— 那斧刃上还留着去年劈开北魏骑兵头盔的缺口。
     “刘将军就别提那茬了。当时若不是他跑得快,早成某斧下亡魂了。”
     正忍不住夸耀自己的黑脸将军忽然压低声音,“只是。。。 从邢州起,一直在穿北魏的甲胄,弟兄们心里总觉得别扭的很呀。”
     “别扭?能降低伤亡何乐而不为!” 辛弃疾从一旁摘下一片树叶,碾碎在掌心。
     “等拿下平城,让那太子拓跋晃给咱们绣飞虎旗,岂不快哉?”
     他忽然对身后的沈攸之笑道,“沈将军去年还在芍陂种田放牛,如今却能提剑破阵,可见‘别扭这东西,磨一磨也就没了。”
     沈攸之脸颊涨红,握紧了手中的重剑。这柄剑的剑脊被他磨得如镜面,能照见自己年轻却坚毅的脸。
     “末将可不怕别扭,就怕仗打得不过瘾!”
     他想起濉口之战时,自己初战因紧张差点握不住剑柄的笑话,而此刻他的指节上的老茧已厚如铜钱。
     队伍刚出忻州地界,负责引路的北魏降卒突然勒住马。
     这北魏降卒的手指仍在微微颤抖 —— 昨夜他梦到被他的老上司北魏安平公乙旃眷追杀,冷汗浸透了半旧的黑色战袍:“辛王爷,前面官道上有新鲜车辙,应该是北魏的运粮队!”
     辛弃疾俯身查看,车辙间的谷粒还带着温热,混着零星的马粪:“是黑槊营的记号。”
     他认出马粪里掺着的盐粒 —— 这是北魏人喂马的习惯,据说能让战马更凶猛。
     “正好,借他们的路线走一程。” 他对众将道,“衔枚疾行,午时前必须抵石城。告诉弟兄们,谁要是惊动了魏兵,今晚的酒就归薛将军独饮。”
     午时的日头晒得铁甲发烫,石城的夯土城墙终于在热浪中显形。
     守城的魏兵正倚着垛口打盹,有的还在抛骰子赌钱,骰子落地的脆响隔着半里地都听得见。
     “这要是在咱们飞虎军,屁股早被军棍抽烂了。” 沈攸之低声骂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重剑的血槽。
     辛弃疾示意那跟随的北魏降卒向导上前喊话。
     这降卒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朝城头喊:“快开城门!平城征集大军!太尉有令,莫要误了我们的时辰!”
     城头传来拓跋石的声音,带着宿醉未醒的沙哑:“谁啊?大清早的嚎什么!”
     那降卒按事先排练的台词哭喊:“都尉!前线南朝兵摸了咱们的粮道,抢了五十石粟米!太尉召集大军以做援军,再不开门,前线的将士们都得喝西北风啦!”
     拓跋石在城头探出头,醉眼朦胧地瞅着兵符:“是太尉的印信。。。 开城门!本都尉要跟弟兄们喝几杯!”
     吊桥缓缓放下的瞬间,辛弃疾突然抬手。
     三百支神臂箭如银雨般射向城头,正在搬运酒坛的魏兵应声坠城,惨

第265章 雁门古道藏杀机,石城诈开铁骑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