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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惊鸿一现,刺客踪迹初寻[2/2页]

穿书后我在后宫医手遮天 在裂缝中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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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针尖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紫,那是紫苜蓿混合化尸水才会出现的色泽。
     范景轩突然攥住我执针的手腕,龙涎香混着他掌心的薄茧蹭得我发痒。
     他指尖拂过我手背被瓦片划破的伤口,从腰间扯下玄色锦帕就要包扎。
     34;陛下还是先包扎自己的心尖吧。34;我抽回手,故意将沾血的布料拍在奏折上,34;这暗纹要用西域童子血浸泡三年才能显形,陈将军府上可养着十二个西凉战俘的孩子。34;
     烛火爆了个灯花,林暗卫的影子在梁上晃了晃。
     范景轩的喉结重重滚动,突然把我拽进怀里。
     他心跳隔着龙袍震得我耳膜发疼,袖中暗袋里硬邦邦的玄铁令牌硌得我腰侧生疼——那是能调动三千禁军的虎符。
     34;再加十二名金鳞卫。34;他贴着我的耳垂呢喃,呼吸烫得我颈侧起了一片战栗,34;明日让尚宫局给你裁十套金丝软甲。34;
     我挣开他的怀抱时,瞥见张侍卫红着耳尖盯着自己的靴尖。
     林暗卫不知何时已落在廊下,剑穗上系着半片染血的紫苜蓿叶——正是从我昨日被刺客划破的裙裾上缺失的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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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皇宫中的事情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几日我一直关注着刺客事件的后续。
     七日后暴雨倾盆,雨水打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我蹲在御药房檐下挑拣新晒的苦艾。
     林暗卫像只湿透的鹞鹰落在跟前,面罩下传来闷响:34;青州,云锦镇,百鸟坊。34;
     他抛来的布包砸碎了我脚边的药碾,那清脆的破碎声在雨中格外刺耳,孔雀蓝锦缎上绣着与银鱼符如出一辙的驼铃纹。
     三只死去的信鸽躺在缎面中央,嗉囊里还残留着未消化的紫苜蓿。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开始总结在皇宫中已发现的线索,思考着陈将军与青州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推测着青州或许隐藏着更重要的真相。
     我踹开范景轩御书房的雕花木门时,他正在给陈将军的请安折子画朱批。
     狼毫笔尖在34;西疆安宁34;的34;宁34;字上晕开大团墨迹,像朵狰狞的食人花。
     范景轩起身时带翻了鎏金烛台,滚烫的蜡油溅在他手背:34;你当皇宫是西市骡马客栈?34;他抓起我腕间垂落的孔雀蓝锦缎,34;知道青州现在是谁的地盘?34;
     我反手亮出银针挑着的半片鱼鳞:34;陛下可认得这是南海鲛人鳞?34;针尖刺破他指尖,血珠滴在鳞片上顿时腾起青烟,34;百鸟坊上月进贡的鲛绡,熏的可不止是龙涎香。34;
     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如羯鼓轰鸣,那磅礴的雨声震得我耳朵生疼,范景轩突然把我按在堆满奏折的紫檀案上。
     朱砂混着墨汁染红我的袖口,他咬着我耳垂发狠:34;朕把金鳞卫都给你,但你要敢少一根头发......34;
     34;陛下不如担心自己的头发。34;我摸着他垂落在我颈间的发丝轻笑,34;昨儿夜里给您添安神香时,顺手拔了三根验毒。34;
     三日后晨雾未散,我摸着藏在裙下的金鳞卫令牌掀开车帘。
     十八辆一模一样的青帷马车从玄武门鱼贯而出,张侍卫扮作马夫冲我眨眼:34;娘娘挑马粪的银针可带足了?34;
     林暗卫的身影在百米外的槐树上时隐时现,他腰间新佩的弯刀闪着孔雀石光泽——与西凉使臣献舞那日,刺客遗落的金箔如出一辙。
     马车驶过护城河时,我摸到坐垫下范景轩塞进来的玄铁匕首。
     刀柄缠着浸过紫苜蓿汁的绷带,夹层里藏着张皱巴巴的糖画,依稀能辨出个歪歪扭扭的34;犀34;字。
     暮色染红云锦镇牌坊时,我嗅到空气里若有若无的苦艾味。
     百鸟坊的织机声像无数只蚕在啃食桑叶,那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可街边卖杏花糕的老妪篮子里,赫然摆着三枚沾着红土的西凉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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