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床上坐起,运功将残血吐出,不死草既然是的东西,自然要过问云止的意见。我将云止的信妥帖收好,又留了不必担心的字条,然后运起轻功往竹楼外飞去。
山清晨的景色很美,原来被人用轻功带着飞和自己用轻功飞的感受如此不同,云止,看来你这个代步工具要被我抛弃了。
每日卯时云止便会在崖洞练功,我还未靠近,他就将手中竹枝朝我打来,我聚力抵挡,竹叶翻飞。我不理会他惊讶的目光,只说“与我过招,试试我的身手。”
我的心法已回忆起大半,配合在楼学的半吊子身法,与云止过招时竟也能以内力取胜。不愧家传心法,我收招降落,云止沉默地看着我。
“不问吗?”我倒先开口了,他沉声道“无论你会不会武功,无论你是何身份,对我来说都一样。自我八年前在上都城遇见你,送你糖画,侥幸救下你,你我朝夕相处,我便明白何为牵挂。我多么庆幸那天我能救下你,你我重逢。不管你是谁,有何难题我们都一起面对。”
我望着他纯粹的眼,明明此刻山中没有风雨,我的心却在疾风骤雨,所幸很快云销雨霁。
“你可听说过?我那日昏倒便是因为看到了它。”我直入主题,云止则先将我拉到崖边的石桌旁坐下,为我倒了杯茶水,而后开口“几十年前一位江湖前辈身受重伤,昏倒在,被当时庄主救起,也就是我奶奶,她无意间发现不是茯苓草,而是与之相似的杂草对那个前辈的伤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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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心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