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竽瑟一道往村子去。
送走竽瑟后,另派出两名差役去街市打听任笙和尤音卖艺的消息后。
过了一个时辰,差役回禀市令那里并没有二人登记卖艺的记录,而在街上走访的一些商铺、摊贩也称并未看过什么铜人奏乐。
温清宁闻言,不由得庆幸自己派平安几人跟着二人。
因着沈钧行还在府狱问讯,她便决定先整理那些拓印下来的鞋印,待沈钧行空闲再说尤音和任笙的事。
台阶上的鞋印大部分都只有一小半,极个别印记过了脚掌,却也缺了脚跟。
她寻了些楮皮制成的底纸,底纸纤薄覆在拓印鞋印的纸张上,可把鞋印摹拓下来。
她一点点描着,连书房里进了人都未察觉。
沈钧行静静地站在书案旁,目光柔和地望着女子没有打扰,直到她手中晃动的笔杆放到一旁的笔枕上方才出声发问:“这是什么?”
温清宁脖颈往后一缩,转仰着头愣愣地望向他,反应了一会儿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呼——是侯爷啊。”
沈钧行看她样子发觉自己吓到了她。
“抱歉,可要唤竽瑟来看看?”
“不打紧。”温清宁擦去鼻尖的冷汗,说道,“竽瑟带人去画画像,要晚些时候才回来。”
跟着把今日外出查到的事情一一说与沈钧行听。
沈钧行越听眉心皱的越紧,到最后拧成了一个疙瘩:“如此一来,那位出家的高二娘子亦有嫌疑。那去寻她说话的男子又是谁?莫不是左家的那两个人?”
温清宁把摩拓好的鞋印递给他,沉吟道:“左蓄朋常出城跑马,会是他吗?佛婢倘若跟过左归朋,左蓄朋说不定会接触认识她。”
沈钧行望着上面的鞋印,抿唇沉思,许久后神色一凛道:“我今夜让人去左府偷他一双鞋子出来比对一下。”
“偷……偷鞋子?”温清宁双眉上扬,眼睛都惊得变大了一。
沈钧行也觉得这般大大咧咧地说出来不太好,毕竟温清宁受温辅影响,定然不喜这种查案方式。
他正要开口找补,一个声音忽然灌入耳中。
“把左延朋的鞋子也一并偷出来比一比。”温清宁笑道,“偷几双不是偷?反正左常侍府富贵,也不差这一两双鞋子。”
这一次换成震惊的换成了沈钧行。
他瞧着温清宁面上的盈盈笑容,喉结滚动:“妙……妙音婢,忙过了这个案子,我来提亲行不行?”
温清宁不成想他竟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眸光流转,脸上飞红:“咳咳……正有一事要问侯爷。”
沈钧行正襟危坐:“你说,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边说着一边盘算自己的家当。
他比霍纯有钱,不说这些年的赏赐、打仗挣来的金银财宝,便是前头行商也存了不少,用来置办聘礼、嫁妆应该是够的。
温清宁还不知道他连自己的嫁妆都考虑上了,开口问起尤音和任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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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偷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