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谢少卿那里如何了,若是忙完了请他带着仵作过来。”
平安应声离去。
侯文远骤然回神:“沈钧行你敢诓骗我?”
“侯相脉象做不得假,寻药是真,为您请医也是真,哪里就有诓骗一说。沈某劝侯相不要动怒,若是当场犯了心疾,这会儿可无药能救。”沈钧行态度直接掉了个儿,扬声吩咐,“来人,请侯相到一旁歇息,免得他因侍郎为人所害而悲痛心伤。”
侯文远看着朝自己靠近的护城卫,勃然大怒,正要喝骂时,忽觉心跳加速,连忙止了声音。
他家自祖辈起便患有心疾,祖上也多是因心疾发作而亡。到自己这一辈时,只有弟弟侯文金一房患有此病,且比前面几辈发病更早,男子不到弱冠,女子不到开笈。
侯文远当时还以为是老天开眼,怜惜他满腔报国志,便将此病集聚在弟弟一房,让他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实现心愿。他也因此对侯文金颇为愧疚,凡有所求,十有九应。
现今看来,哪里是什么老天开眼,不过是发病年岁迟了些而已。
侯文远一面心存侥幸,希望是虚惊一场,一面努力平复情绪,不让自己当场猝死。
沈钧行下过令后,便与温清宁等在一旁。
他看向那一众妇人,低声道:“侯文金的夫人和他那个妾室应该知道些什么,也许和侯文金的死有关,所以才会抗拒验尸。而另一位……”
他把视线挪向闭目调息的侯文远:“朝堂上明争暗斗,侯文金的尸身落在与他人手中,可做文章太多。”
“侯爷,您觉得侯文金的死与他家中人有没有关系?”温清宁问道。
沈钧行表情微凝,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方氏和苏氏:“你怀疑是妻妾争斗?内宅凶险,鬼蜮伎俩下误杀夫主之事倒也不是没有,但这两人……”
他皱眉沉吟片刻,说出自己的感觉:“这二人不太可能,名义上方氏为妻苏氏为妾,但从方才二人所言所行来看,方氏对苏氏多有仰赖。至于剩下的那些妾室,问过话后再看。”
“侯爷。”温清宁招招手,示意他矮一些。
沈钧行挑眉俯身:“何事?”
“您知道侯文远有几个女儿吗?”温清宁悄声问道。
沈钧行不太确定说道:“应该只有一个,嫁给济王为侧妃。你是怀疑是……侧妃弑父”
侧妃弑父可是宗室丑闻。
他顿了一下,脸色严肃地问道:“怎么得出这种猜想?”
“我现在还没有怀疑侯侧妃,只是突然觉得侯文金与话本中那位昭娘之父有些相似。”温清宁秀眉紧锁,正要开口解释,扫见匆匆行来的谢景俭,立即收了声音。
谢景俭走的飞快,路过侯文远时稍稍停了一下,行礼唤了一声:“侯相。”
不等侯文远说话,直接吩咐仵作前去验尸,又另分出一队胥吏去接替看守一众妇人的护城卫,跟着朝沈钧行和温清宁走去。
温清宁的目光落在那被两名胥吏羁押的女子身上,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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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相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