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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沈瑞妍夹着菜。
     这些看似隐秘的表情其实一直都在沈瑞妍的眼里,沈瑞妍眼中颇有深意,微微一笑,“我以后啊,就指着你们养老了,来,女婿,吃菜,吃菜。”边说,边特意夹了两片栎升斋的酱肉到胖子碗里。
     胖子一见肉,顿时食指大动,道了声谢,立刻夹起酱肉塞进嘴里,随后便是一顿大嚼,直到酱肉咽下喉咙之后,胖子的双眼顿时迷离,脸上瞬间闪出一阵潮红。
     “啪!”胖子媳妇一巴掌扇在胖子的后脑勺上,“就知道吃,就知道吃,也不知道你除了吃还会点什么?”
     沈瑞妍眼中瞬间闪出一丝杀意,不过瞬间一闪即逝,笑道,“女婿喜欢吃就多吃点,这可是当年老佛爷吃的御膳,就是到了今天,也不是花钱就能买的到的。”说完又夹了几片放到胖子的碗里。
     胖子刚刚清醒的眼神又一次陷入了迷离,立刻夹起酱肉塞进嘴里,一顿咀嚼之后,脸上现出如痴如醉的满足之感。
     无人察觉的是,胖子看似中气十足面色红润的外表之下,身体的某些位置,已经出现了淡淡的黑色斑点,不过非常细微,细微到,需要仔细观看才能发现不同。
     沈瑞妍见胖子大口吃肉,脸上顿时笑意满满,频频给夫妻俩夹菜,这顿饭吃的也是其乐融融。
     这一餐却是足足吃到了下午一点。
     沈瑞妍打了个哈欠,“我也乏了,你们回去吧,晚上再过来吃饭,今晚咱们吃饺子,昨天除夕跟我忙活了半宿,今天得给你们补上。”说罢起身离开,回内屋去了。
     胖子刚想起来帮忙收拾,外屋立刻走进三名仆人,迅速开始收拾碗筷,清洁饭桌,仅仅三分钟过去。就收拾的和没有吃过饭一样。
     胖子媳妇拉着胖子站起身来,走出了沈宅,往自己住的后院走去。
     “怎么样?媳妇,我这表现的还不错吧?”胖子得意道。
     “你少说多做,我姑妈那可是企业家,身体力行的,她只看做不听说,不过……这次孩子的死,也是个契机,咱们努努力,看看,能不能提前退休?”胖子媳妇也是面色微微潮红,得意的说着。
     “嘿,钱那肯定是,不过,我现在不关心那个,我只关心我媳妇还有我的大儿子。”胖子嘿嘿笑道
     “谁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才一个月谁看得出来,不过,姑妈是不是伤心过度了,之前她对表妹付出了那么多,今天这态度,我还真有点担心。”胖子媳妇脸色微变,担心道。
     “嘿,那就不归我管喽,哎呀,你说这肉还真好吃,老张不知道吃没吃着呢,回头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到西京没有?”胖子嘟囔着,扶着媳妇回了他们住的院子。
     东北某山村,阿鑫家
     我盘腿坐在外屋的火炕上,看着阿鑫和小沫双方父母在下面打着麻将,这四个老人从昨晚的酒桌上就透露出了莫名其妙的和谐和默契,明明不论年纪,生活环境,交友圈都完全格格不入的两家人,却如同相见恨晚一般侃侃而谈。
     并且这种侃侃而谈是完全没有一丝疏离感的真心而发,并非趋炎附势,也绝无顺情搭言的谄媚感。
     确实,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用没缠绷带的右手拍了拍阿鑫道,“你老丈人还是很好的,今晚你得多陪老人家喝点。”
     阿鑫愁眉苦脸道,“可饶了我吧,我这酒量,昨晚就吐到彻底断片了,今天说啥也喝不动了。”
     我捂嘴笑道,“这才哪到哪啊,不过,话说回来,小沫,你们家老爷子的酒量还是可以啊?”
     小沫小脸一红,“哥,你可别说了,他是后来偷摸出去吐的,我爸平时最多就喝一瓶啤酒,昨天你们上来就干了二两高度白酒。”
     我偷眼看了看正在打麻将的小沫父亲,正襟危坐,面色如常,正是一派正气凛然,完全看不出昨晚喝多过的迹象。
     不过从小沫偷偷告诉我的事实里,老头已经连续输了一小时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低声问小沫道,“我睡着的那一天一宿,你们强哥打电话给你们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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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强哥打电话问你回来没有,我说没见着你,强哥就没多说什么,喔,对了,强哥还让我跟阿鑫过年去西京呢,说食宿他全包,我们出个车费就行了。”
     我沉吟片刻,看似平和,但是处处都是危机四伏,胖子现在的情况似乎是一个最危险的平衡,只要任何一方势力稍微失衡,他就会第一个被殃及池鱼,关键是,似乎他完全被蒙在鼓里。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主动联系胖子,一是我现在受伤元气大伤,二是我毕竟不在西京,即使知道了问题所在,也不能马上飞过去,并且,看现在的情况,沈瑞妍似乎在酝酿一个更大的事情,这事情很大,很大。
     我并不是一个个人英雄主义上头的人,相反的是,很多事情,只要与我无关,我是采取能不惹事尽量不惹事的原则。
     这件事儿确实与我有关,但是,既然现在处理不了那就不妨顺其自然,等回去再说。
     毕竟,今儿新年嘛。
     我打了个哈欠,随手嗑着瓜子,听着阿鑫和小沫的聊天,偶尔插一句嘴,大年初一的日子,似乎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
     这时,大门推开了,二舅拎着一条十来斤重的大鱼走了进来。
     “阿鑫,赶紧的,来把这鱼拿厨房收拾了,这可是今年冬捕的头一网,纯纯的冷水鱼。”
     阿鑫赶忙下炕,接过了二舅手里的鱼。
     二舅坐到炕沿上,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小口喝了两口道,“村长,死在拘留所了。”
     我眉头微微一蹙,“死因是什么?”
     阿鑫的爹妈听到村长的死讯也放下了手里的牌,站起身来一起看着二舅。
     二舅点着了一袋烟,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深深吸了口气道,“自己亲手把自己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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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新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