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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至亲反目的哀伤(一)[2/2页]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落基山上飘过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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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酸、不职业。
     “不职业”?这个词一冒出来,倒像是在默认她成了自己口中骂过的“婊子”。或许该换成“不成熟”更贴切。
     但我不能“不成熟”。况且,对付“不成熟”的女人,我有的是手段。
     心念一动,我猛地弓起腰,双手用力抓挠着腹股沟的位置,喉咙里挤出压抑而痛苦的呻吟。
     她闻声一怔,迅速坐直身子,望见我因“痛楚”而扭曲的脸,关切脱口而出:“你怎么了?”
     我龇牙咧嘴,倒抽着冷气:“底下……底下突然痒得要命!”说完,我抬起眼,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直直看向她。
     她瞬间读懂了我的眼神,脸“唰”地涨红:“你看我干什么?我干干净净的,你别瞎想……”声音里带着被冒犯的委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佯装将信将疑,手忙脚乱地摸索着衣物:“不行……痒得受不了了,我得赶紧去医院查查!”边说边胡乱把内裤套上。
     她整个人僵在那里,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眼眶微微发红,绞着手指,彻底失了方寸。那副窘迫又无助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我忙低下头,不敢去看她的脸——胸腔里那股笑意左冲右突,眼看就要冲破喉咙喷薄而出。
     四周陷入一片死寂,静得能听见空气凝滞的声音。
     她没哭,当然,也没替自己辩解一句。
     这份诡异的沉默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忍不住抬眼望去。
     她正死死瞪着我,目光如利剑般刺来,整张脸翻涌着怒意。我心里一慌,脱口辩解:“我……我可没说是你传给我的!”
     “关宏军,”她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你敢耍我?”
     “也……也许是神经性的,”我结结巴巴地找补,“现在……现在好多了?”
     她嘴角忽地一扯,溢出一声极轻蔑的冷笑:“幼稚!”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
     这姿态彻底引爆了她!她猛地像头猎豹般扑过来,一只手狠命掐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拧着,仿佛要把所有被愚弄的愤懑都发泄在这小小的软骨上。
     “嘶——陆玉婷!你来真的啊?”我疼得倒抽冷气。
     回应我的,是她瞬间爆发出的的笑声。趁我吃痛分神,另一只手已狡猾地探进我腋下,毫不留情地咯吱起来。
     耳朵剧痛,腋下奇痒,这双管齐下的“酷刑”让我瞬间丢盔弃甲,连连哀嚎求饶。她哪里肯停手?我狼狈地挣扎招架,两人顿时撕扯在一处,在床上翻滚扭打,像两个闹急了眼的孩子。
     但女人的力气终究不敌,几个回合下来,我瞅准机会,猛地发力,终于将她牢牢锁在了身下。
     我大口喘着气,胸膛起伏,问她:“服……服不服?”
     她也累得不轻,断断续续地应道:“服……真服了……”
     我这才松开钳制,仰面躺倒,手掌覆在剧烈跳动的胸口上,感受着那擂鼓般的心跳。
     她凑近过来,带着点报复的意味,用牙尖在我耳垂上不轻不重地硌了一下,气息喷在耳廓:“坏蛋……凭什么就逮着我一个人欺负?”
     我侧过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嘴角一勾:“老话说,柿子挑软的捏。”话音未落,我那只毛茸茸的手,便带着点懒洋洋的试探,抚上了她的胸口。
     她没有躲闪,反而微微挺了挺,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和挑衅:“软么?是不是……不紧实了?”
     我的指尖能感受到衣料下温热的起伏,诚实地说:“手感……更好了。”
     她沉默了一瞬,忽然问:“女人嫁给你……大概不会幸福,但一定很开心吧?”
     我失笑,撑起半个身子看她:“这话拧巴的。不开心,哪来的幸福?”
     她的目光幽幽的,像蒙了一层薄雾:“你能让人开心,像团火,暖烘烘的,可你这人太花心,容易让人患得患失……哪个女人能踏踏实实地幸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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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奇地问:“那你呢?你男人跟你在一起,是幸福,还是开心?”
     她没有直接回应我的疑问,目光投向虚无的远方,声音里带着一种抽离的怅惘:“他是我的大学同学。在校园里,高大、帅气,是那种引人注目的存在。追我时,那份体贴入微,让我以为自己终于握住了幸福,这一生,就是他了。”
     我凝神听着,惊异于她语调里近乎漠然的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遥远故事。
     “毕业后,他进了省属一家国企做职员。我们很快结了婚。起初的日子,风平浪静,平淡,却也踏实。只是……他不甘平庸,一门心思要往上爬……”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空气骤然沉重。我屏住呼吸,预感到那层包裹着不堪往事的薄纸,即将被戳破。
     “一天深夜,他醉得不省人事,踉跄回家,‘扑通一声就跪在我面前……”她的声音开始发颤,每一个字都像在砂纸上磨过,“他抱着我的腿,涕泪横流……求我帮他。帮他……拉近和他领导的关系……”
     我脑中嗡的一声,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他让你……去陪他领导睡觉?”
     她眼睑低垂,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最终,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几乎听不见的、浸满痛苦的音节:“……嗯。”
     一股混杂着荒谬与暴怒的热流瞬间冲上我的头顶。世上竟有如此卑劣的男人!愤怒过后,沉重的怜悯像冰冷的潮水,漫过心头。
     “你……真的答应了?”我的声音干涩,只觉得匪夷所思。
     “从他跪在地上,说出那句话的那一刻起,”她的声音空洞得像寒风穿过枯枝,“我关于婚姻、关于家的一切信念,就彻底崩塌了。我痛苦了很久,像被撕成了两半……恨他,看不起他,却又可怜他那摇尾乞怜的卑微样子。最后……我答应了……”
     我倒抽一口凉气,胸口像被巨石狠狠压住,沉闷得喘不上气,仿佛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也许是天意弄人,”她忽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轻飘飘的,“不久……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不啻于在我耳边炸响惊雷!我失声追问,声音都变了调:“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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