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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花开并蒂的烦恼(八)[2/2页]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落基山上飘过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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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赌气时最易放纵。我几乎不假思索,手指在微信列表里粗暴地划拉着,找到彭晓惠的名字,按住语音键嘶吼:“我想你了,现在能过来吗?”
     这一次等待更漫长。我死命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困意如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将我彻底吞没。就在意识即将断线的刹那,手机震动像冰锥刺进神经,我一个激灵弹起,她文字回我:“你喝酒多了吧?”
     我立刻按下语音键,声音含混却执拗:“少废话!就问你来不来?”
     沉默。时间粘稠得令人窒息。
     终于,屏幕再次亮起:“你在哪?”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把将手机扯到嘴边,喷着酒气报出酒店名和房号。
     她的回复换成了语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你先眯会儿,我开车过来。”
     听到她声音的瞬间,紧绷的弦骤然崩断。握着手机的手仿佛灌了铅,眼皮如有千斤重闸,轰然落下……身体彻底背叛了意志,沉入无边的黑暗。
     混沌中不知又沉沦了多久,一丝冰凉的触感落在额头,带着轻柔却持续的按压,将我从深不见底的昏睡中缓缓拽出。
     我眼皮艰难地掀开。室内依旧一片浓稠的黑暗,身上不知何时覆了一袭薄被。
     黑暗中,一个温热的、带着淡淡体香的身影斜倚在床头。正专注地用手指为我按摩着胀痛的额角,全然未觉我已醒来。
     这一觉虽浑噩,却驱散了不少酒力。意识回笼的瞬间,身体仿佛挣脱了束缚,变得异常“灵活”——更可怕的是,一种原始的冲动也随之彻底苏醒。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如猎豹般迅猛翻身,带着全身的重量,狠狠将她压在了身下!
     “唔——!” 她猝不及防,惊喘刚冲出喉咙,便被一张带着浓烈酒气的、滚烫的嘴唇精准捕获,死死堵住。所有挣扎的意图,都被这掠夺性的吻瞬间扼杀在黑暗中。
     我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物,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将它们剥离。她的身体在黑暗中颤抖,双手时而无力地推挡着我的动作,时而又在混乱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仿佛迎合的姿态——那是恐惧与本能交织下,一种绝望而矛盾的伪饰。
     那一刻,我血液里奔涌的只有捕食者的狂暴。雄性激素点燃的火焰,烧尽了最后一丝人性,膨胀为碾压性的力量。在她面前,我化身为一头纯粹被兽欲支配的野兽,用绝对的、压倒性的暴力完成了对她的侵占……
     然而,这场暴行本身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阻碍。
     问题并非源于我的笨拙,也并非源于她徒劳的抵抗——而是来自她身体最原始、最诚实的抗拒。
     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的抽气声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出。 那绝不是令人迷醉的低吟,而是身体遭受蹂躏时,因剧痛而无法自抑的、破碎的呜咽。
     短暂的释放并未带来丝毫欢愉,紧随其后的是巨大的、令人窒息般的空虚与灼人的羞耻。
     剧烈的动作加速了残存酒精的挥发,头脑愈发清醒。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试图弥合这巨大的尴尬,她却猛地从床上弹起,像受伤的小兔般冲进了卫生间。
     这突如其来的逃离让我僵在原地,手足无措。下意识地,我按亮了房间的顶灯。
     刺目的灯光下,凌乱的床单上,那星星点点的鲜红血迹,在白得耀眼的底色上显得如此惊心,如此刺目,如同无声的控诉,灼痛了我的视线。
     我胸口猛地一窒,像被重拳击中!两天前,她在住处曾经提醒过我她正在生理期。悔恨的毒液瞬间灌满颅脑,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
     卫生间的淋浴声停了。门开处,她步履虚浮地挪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颈侧,她始终低垂着头,避开我的目光,一步步缓慢地挪回床边。
     灯光毫不留情地笼罩着她。白皙的肌肤此刻透出一种脆弱的莹润,她缓缓躺下,动作带着难以言喻的疲惫与不适。整张脸连同脖颈都染满了羞耻的云霞。她侧过脸,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交织着无声的责怪、深重的羞怯,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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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意识伸出手,指尖轻抚她尖俏的下颌线,试图传递一丝迟来的安抚。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胸前。
     只一眼——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那张我无比熟悉的脸庞,那片光滑如初的肌肤——可偏偏那颗属于彭晓惠的、标志性的黑痣,消失了!
     天旋地转!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不……不可能!” 我的脑中轰鸣,死死盯住那片空白,用力眨动酸涩的眼睛,一遍,又一遍。是酒精导致的幻象?还是兴奋过后的错觉?我祈求是我自己看走了眼!
     然而,那片刺目的、空无一物的白皙,冷酷地碾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完了!
     眼前的人,不是彭晓惠!是她的孪生妹妹——彭晓敏!
     怎么会这样?!哪里出了错?哪个环节导致了这致命的错位?这荒谬绝伦的“移花接木”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我骤变的神情显然无法掩饰。她疑惑地看着我,声音带着一丝刚经历亲密后的慵懒与关切:“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
     我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勉强挤出声音:“没……没事,酒劲……还没散透,歇歇就好。”
     她轻轻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委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喝成这样还不好好睡觉,非要我大老远开车过来……我本想着给你按按头,解解酒,让你舒服点……” 她的声音陡然低了下去,脸颊飞红,后面的话化作一声含混的叹息,羞赧地别开了脸。
     确认无误了。
     这具横陈于我眼前、带着温存余韵的躯体,正是我无数次告诫自己绝不能触碰的——彭晓敏!
     一次荒唐的醉酒,竟酿成如此不可挽回的滔天巨祸!
     我该如何再去面对彭晓惠?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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