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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花开并蒂的烦恼(三)[2/2页]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落基山上飘过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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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净想美事儿!我来事儿啦,你‘运动个什么劲儿?乖乖躺好,让妈妈哄你睡觉。”
     说着,她侧过身,轻轻拍着我的前胸,嘴里哼起不成调的摇篮曲。
     我失望地长叹一口气,假装闭眼,嘴里还不忘嘟囔:“唉…‘例行假日又到了。当女人真好啊,能名正言顺地‘定期放假。”
     她立刻停下哼唱,佯装生气地撅起嘴:“贪嘴可是会累坏身子的!我这放假是休养生息,对你嘛…哼,分明是救你一命!”
     我睁开眼,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就是喝多了点儿,又不是兽性发作,放心吧,我可没打算‘浴血奋战。”
     她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得那么血腥,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顺势拉住她的手:“睡觉吧,这回换我哄你。”
     她顺从地依着我的示意,枕在了我的胳膊上。我们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她问我:“徐褐这个人,你认识吗?”
     我不假思索地摇头:“不认识。”
     话音未落,我猛地反应过来,立刻追问:“你说谁?”
     “徐褐。”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心头一紧,大惑不解:“你怎么突然问起他?”
     彭晓梅解释道:“今天行里安排他给我当司机。”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股惴惴不安的感觉瞬间攥住了我:“他在你们行里有熟人?”
     “不清楚。”她顿了顿,试探着问,“他……是徐彤的弟弟,对吗?”
     我没有回答。酒精带来的眩晕感顷刻消散,大脑异常清醒——徐韬竟然被安排给彭晓梅当司机?这难道是岳明远故意为之?
     带着重重疑问,我追问道:“这两天,岳明远那边……有什么人去过你们银行吗?”
     “何志斌来过,”她回忆道,“不过我没在行里见到他,听说他去达迅见林总了。”
     我心头一沉,忍不住埋怨起林蕈来:这种事,她今晚在芸薹集贤,竟然连半个字都没跟我提!
     我的面色骤然阴沉下来。一个逐渐清晰的念头浮上心头:春节期间徐彤见过岳明远之后,必定愚蠢地认定岳明远是位“体贴周到的大善人”,将那些对我不利的秘辛一股脑儿倒给了他。
     如此一来,我在岳明远面前,岂非成了毫无遮挡的透明人?
     我甚至能断定,徐彤定是苦苦央求岳明远为她弟弟徐褐谋个差事。
     徐彤在原生家庭的熏陶下,也沾染了重男轻女的思想,或者她在她母亲给弟弟谋一份差事的逼迫下,才向岳明远提过这个要求。
     而且,徐彤是一个懂得用自己手里的筹码与人交易的人。为她弟弟讨份工作,与岳明远交换我的……
     我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感觉到脊背发凉。可百思不解的是:这都过去半年多了,岳明远为何偏偏挑在此时才安排?
     而安排的这份工作,竟是给彭晓梅当司机!这当真是简单的巧合吗?
     难道是岳明远掌握了我和彭晓惠发生了私情,才选择了这个时间节点?
     或者是岳明远早就打算这么做?其根本目的,就是安插徐褐在彭晓梅身边,充当一个监视她的眼线。
     抑或兼而有之?
     重重谜团如浓雾笼罩,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彭晓惠,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小惠,为了解开我心里的谜团,接下来的问题,我希望你能坦诚相告,如实回答,可以吗?”
     她扭过头看我。我面色凝重,沉重的气氛让她稍感紧张,低声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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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单刀直入:“你和岳明远,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回答得毫无遮掩:“施恩与受恩、老板与员工,仅此而已。”
     我趁势追问,不给她丝毫喘息之机:“有没有男女关系?”
     她明显一怔,随即嘴角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你……这是在吃醋?”
     我板着脸,声音冷硬:“别打岔,如实回答。”
     她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斩钉截铁:“当然没有。”
     看她答得干脆利落,眼神坦荡,不像作伪。
     她似乎怕我不信,顿了顿,又补充道:“还在龙庭会所时,有个相熟的小姐妹跟我讲过一件事。”她的声音低了些,“她说有一次,岳明远把她单独叫进房间,命令她脱光衣服。她就那么一丝不挂地站着,岳明远只用一双手,在她身上又掐又拧……从头到尾,他没碰她。”
     她吸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最后,岳明远突然像变了个人,歇斯底里地抓起一条皮鞭,发疯似的抽打她……打得她浑身没一块好肉。那姑娘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地。事后,岳明远派人给了两万块钱给她,算是……了结。”
     我狠狠啐了一口:“真他妈变态!简直不把人当人!”
     然而,一个惊人的念头猛地蹿入脑海:“难道……岳明远那方面不行?”
     但这念头刚起,就被我立刻掐灭:“不对!听说他儿子都快上大学了,应该不至于。”
     彭晓惠接口道:“这个……我也不确定。不过,我曾试着从陆玉婷那儿旁敲侧击过。她当时遮遮掩掩的,倒是透露出一点信息……”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好像是早年间,大概岳明远父亲还在新疆当官的时候,岳明远骑马出了事,受了极重的伤。具体伤到哪里不清楚,但不知道会不会……”
     她的话戛然而止,没再往下说。但我心头剧震,已然明白了她的未尽之意。
     我沉吟道:“我研究过岳明远父亲的履历。按你推测的时间点,他当时年纪应该不大,恐怕……还没成家?”
     这个念头甫一成形,却如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浑身一个激灵,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太猛,手臂骤然抽回,原本枕在我臂弯里的彭晓梅毫无防备,脑袋“咚”一声重重砸在床垫上。
     我顾不得道歉,几乎是失声惊叫:“怎么可能?!那他儿子——到底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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