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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月下[2/2页]

乡村傻子神医 仲夏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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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张铁牛察觉到她的异样,却没有松开手,反而更加专注地引导医气,直到她的气息平稳才收回手。
     “谢谢你,铁牛哥。”千岛樱子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张铁牛看着她泛红的耳垂,轻咳一声:“继续练习吧,你的进步很快。”他转身离开时,心里却有些乱了,指尖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淡淡的樱花香。
     药圃温情
     深秋的药圃铺满金黄的落叶,千岛樱子正在采摘最后一批草药,动作轻盈而熟练。张铁牛走过来,看着她篮子里的草药:“这些当归晒得不错,药性很足。”千岛樱子笑着抬头,阳光洒在她脸上,琥珀色的瞳孔泛着温暖的光泽:“都是按你教的方法晒的,说要在通风的地方阴干,不能暴晒。”
     “学得很快。”张铁牛赞许地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本医书递给她,“这是入门的医书,你闲暇时看看,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千岛樱子接过医书,入手沉甸甸的,书页上还有他手写的注解,心里暖暖的:“谢谢你,铁牛哥。”
     接下来的日子,千岛樱子一边打理药圃,一边学习医术,进步神速。张铁牛也乐于指导她,两人常常在药圃里讨论草药,研究医理,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融洽。
     一次研究新药方时,两人凑在石桌前翻看医书,头靠得很近,呼吸交织在一起。千岛樱子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张铁牛能闻到她发间的樱花香,两人都有些不自在,却谁也没有移开。
     “这个药方里的一味药,是不是可以用东瀛的樱花代替?”千岛樱子指着医书上的记载,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手背,像羽毛拂过心尖。张铁牛浑身一颤,看着她认真的侧脸,轻声道:“可以试试,樱花性温,有活血的功效,与这味药的药性相似。”
     他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新的药方,千岛樱子凑过去看,发丝不经意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香气。张铁牛的笔尖一顿,墨滴落在纸上晕开,像一颗跳动的心。他看着她专注的眼神,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很美好,平静而温馨。
     傍晚的药圃下起了小雨,千岛樱子正在收拾晾晒的草药,张铁牛撑着伞走过来,将伞举到她头顶:“快进来躲雨,别淋湿了。”千岛樱子看着他撑伞的手臂,雨水打湿了他的半边肩膀,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你也淋湿了,快擦擦。”她拿出手帕,想为他擦拭雨水。
     张铁牛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帕擦过他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千岛樱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亲密,脸颊微红,慌忙收回手:“对不起……”张铁牛摇摇头,将伞塞到她手里:“你先回去,我来收拾。”
     千岛樱子看着他冒雨收拾草药的背影,心里暖暖的,却也有些失落。她知道自己与他之间隔着家国仇恨,隔着王美香的存在,这份悄然滋生的情愫,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雨停后的药圃空气清新,千岛樱子为张铁牛煮了一碗姜汤,驱寒保暖。张铁牛接过姜汤,温热的汤汁滑入喉咙,带着淡淡的姜香和她指尖的温度:“味道很好。”他看着她,“谢谢你。”
     千岛樱子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喝汤的样子,嘴角扬起温柔的笑容:“能为你做事,我很开心。”她的目光太过真诚,张铁牛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却能感受到她眼中的情意,心里有些复杂。
     他知道自己不该对她产生异样的情愫,王美香的温柔善良,江南赵婉儿的英姿飒爽,帝都白灵的清丽灵动,都在他心底留下了印记,而眼前这个东瀛女子的坚韧和温柔,却像春雨般悄然滋润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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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埃落定
     初冬的第一场雪落下时,千岛樱子已经能独立诊治一些小病了。她穿着王美香为她做的棉袄,在医馆里为百姓把脉开方,动作熟练而温柔,赢得了百姓们的喜爱,大家都亲切地叫她“樱子姑娘”。
     张铁牛看着她在医馆忙碌的身影,眼中闪过欣慰。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他早已放下对她的戒备,将她当作家人一样对待。只是那份悄然滋生的情愫,却像雪地里的嫩芽,不敢轻易暴露在阳光下。
     “铁牛哥,这是我做的东瀛点心,你尝尝。”千岛樱子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走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用了药圃的蜂蜜和桂花,很甜。”张铁牛拿起一块点心,咬一口清甜软糯,带着熟悉的味道:“很好吃,比县城的点心还甜。”
     千岛樱子笑得眉眼弯弯:“你喜欢就好。”她看着窗外的雪花,轻声道,“等雪停了,我想回一趟东瀛。”张铁牛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她:“回去做什么?那里还有你的亲人吗?”
     “没有了。”千岛樱子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忧伤,“但我想回去看看,告诉那些被浪人迫害的百姓,中原的医术能救他们,中原的百姓很善良。”她看着张铁牛,“我还会回来的,这里已经是我的家了。”
     张铁牛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好,等雪停了我送你去码头。”他知道她需要一个了断,需要亲自去抚平过去的伤痛,这样才能真正放下一切,开始新的生活。
     雪停后的县城银装素裹,张铁牛送千岛樱子到码头。她穿着厚厚的棉袄,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装着医书和一些草药种子。“我会回来的。”千岛樱子看着他,眼中满是不舍,“等我回来,还能留在医馆吗?”
     “当然,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张铁牛看着她,“路上小心,记得按时吃药,照顾好自己。”千岛樱子点点头,忽然上前一步,轻轻抱了他一下:“谢谢你,铁牛哥,谢谢你给了我新的生命。”
     她的拥抱很轻,带着淡淡的樱花香,很快就松开了。千岛樱子转身登上船,站在船头向他挥手,直到船影消失在远方,才转身离去,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张铁牛站在码头,看着船消失的方向,心里空落落的。他知道,千岛樱子的离开对他们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有些情愫注定只能埋藏在心底,成为岁月中难忘的回忆。
     回到县城的医馆,王美香正在药圃里扫雪,看到张铁牛回来,笑着递过一杯热茶:“送走了?”张铁牛点头,接过热茶,感受着掌心的温暖:“嗯,她说会回来的。”王美香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她是个好姑娘,只是命苦。”
     张铁牛看着王美香温柔的笑容,心里的失落渐渐被温暖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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