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像开了闸一样……这一夜苏珊就这样断断续续迷迷糊糊地睡下去又醒过来。
这样令人焦急又无奈的日子又过去几天。连日奋战的同事们像约好的一样,没有人去谈论今天又新增了多少确诊病例、新增多少死亡病例、疫区又扩大到哪个地区,大家只管工作,无暇顾及其他。慢慢的,治愈的患者变多了,死亡率降低了,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大家的话又多了起来。
“18床的吴大爷今天出院了,以86岁高龄刷新本院出院最高年龄。”
“25床的小馫月今天也出院了,以2岁零8个月刷新本院出院最低年龄。”
“HW公司捐赠的防护物资已经入库,防护服和手套储备充足,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日子宣告结束。”
“感染科五病区的小花护士病情稳定,痊愈指日可待。”
……
2月20日中午,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年青人慢慢向医院方向移来,他步伐有些不稳,走走停停,走几分钟又停下来,双手叉着腰大口喘气,过个马路停了三回。
走到医院门口有人把他架着抬了进来。一问才知道,他1月30日回乡下老家参加一个婚礼,回来一直没事,看新闻得知参加那场婚礼的客人中有人已经确诊,他遵照要求独居隔离,还庆幸自己没中招。
就在3天前他出现了发烧的症状,开始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吃了几片退烧药。没想到状况越来越糟糕,为了不麻烦别人,他独自走十个站的路程来医院,花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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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的ICU日常(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