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捡起来。34;赵铁柱踢了踢罐头盒，34;看看里面是什么宝贝。34;
胶卷被当场冲洗出来——赫然是冬星7号的34;绝密数据34;。周国庆瘫坐在地，裤裆湿了一片。
审讯室里，赵铁柱把照片一张张摊在桌上：34;说吧，谁指使的？34;
34;没、没人指使......34;
34;那就是特务罪。34;赵铁柱翻开《刑法》，34;情节严重者，可判处死刑。34;
周国庆浑身发抖：34;我交代！是.....34;他突然咬住舌头，34;是有人往我抽屉塞钱，我不知道是谁！34;
方稷在观察室里皱眉——果然，韩树理做了防范。
34;周国庆，1970年入职，老家河北保定。34;方稷拿着档案走进审讯室，34;父亲早逝，母亲有肺病，妻子在国营厂工作，有一儿一女，儿子现在在澳洲上学，女儿考上了师范。34;
周国庆猛地抬头：34;你们别动我家人！34;
34;现在知道怕了？34;方稷冷笑，34;你妈用的进口药，每月120元，你儿子去澳洲的钱，都是哪来的钱？上周四，你儿子账户突然多了三百元外汇券。你真当所有人都又聋又瞎吗!34;
周国庆的防线彻底崩溃，伏在桌上嚎啕大哭。
周国庆木讷的盯着审讯室斑驳的墙壁，声音嘶哑：34;你们知道我娘活下去的每一天有多贵吗？你们知道留学有多贵吗？留在那有多难吗？我根本没有办法，我的儿子在澳洲留学......他们承诺给他永久居留权......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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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稷等他哭够了，才轻声道：34;说出背后的人，其实我们知道是谁，只要你亲口指认......34;
34;我也不清楚具体是谁！34;周国庆抓住救命稻草，34;每次都是交易地点给我！或者交易方式给我，我哪能见到人啊。34;
赵铁柱立刻派人去查。方稷却盯着周国庆：34;证据呢？34;
34;上、上个月......34;周国庆哆嗦着从鞋垫里摸出张纸条，34;有个司机给我，说危急时刻才能联系。34;
纸条上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凌晨三点，某人家的电话突然响起。
34;救救我！34;周国庆的声音带着哭腔，34;我被盯上了，求您救救我！34;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韩树理冷静的声音：34;你在哪？34;
34;老、老地方......34;
34;等着。34;电话挂断。
埋伏在废品站周围的保卫干事们屏息以待。一小时后，一辆34;京A843634;的吉普车缓缓驶入。
车门打开，下来的却不是韩树理，而是他的亲信——农科院后勤处长老刘。
34;抓吗？34;暗处有人小声问。
赵铁柱按住同事：34;再等等。34;
只见老刘从怀里掏出个信封塞给周国庆，转身就走。埋伏的保卫人员一拥而上，将人按倒在地。
信封里是五百块钱和一张火车票——终点站是广州，离香港一步之遥。
审讯室里，老刘咬死是自己主谋。但方稷注意到个细节——火车票上的印章显示，购票时间是昨天下午。
34;韩树理早就准备灭口了。34;赵铁柱翻着口供记录，34;可惜还是没直接证据指向他。34;
方稷却盯着那张车票：34;查查售票员，看是谁买的票。34;
窗外，东方既白。方稷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突然看到保卫科窗外闪过一个人影——韩树理的司机正鬼鬼祟祟地往办公楼跑。
34;赵科长！34;方稷猛地站起，34;派人盯住办公楼档案室！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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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引蛇出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