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34;四字晕染成34;以命相抵34;,露出底下用密写药水写的34;双生血脉,实为孪生34;。
黛玉捡起残页对着烛光,见纸背用指甲刻着一行小字:34;乾隆三十六年冬,甄家双生女被拆,长姐入北境,次女顶名入贾府。34;她猛地想起英莲说过的话,浑身血液几乎凝固——原来贾母竟是甄家次女,当年顶替长姐身份嫁入贾府,隐忍数十年只为今日破局。
第四折 血诏惊破琉璃盏
荣禧堂的血腥气尚未散去,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小厮跌跌撞撞跑进来,身上的青布褂子浸透了血水,手中的鸡毛信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滴血。34;老爷......老爷在扬州遇刺了!34;他扑通跪倒在地,额头磕在青砖上,溅起的血珠落在贾母脚边的玉镯碎片上。
黛玉接过鸡毛信,见信笺上用朱砂写着34;盐枭作乱,速派援军34;,落款处的34;贾政34;二字写得歪歪扭扭,显然是被人挟持所写。她的双鱼佩与信笺产生共鸣,竟在地面投出扬州盐运司衙门的虚影,衙门后院的地窖里堆满刻着金菊纹的盐引,每块盐引上都烙着忠顺王府的火漆印。
34;调府里所有护院,即刻出发!34;贾母猛地站起,又重重跌回榻上,枯槁的手指死死抓着榻边的金菊纹靠枕。那靠枕里塞着的不是棉絮,而是一卷卷盐引文书,边缘露出的朱砂印与鸡毛信上的如出一辙。她从怀里掏出块虎符,符身刻着的饕餮纹里嵌着金菊粉,在烛光下泛着妖异的光。
34;老太太糊涂!34;王夫人突然扑到贾母膝前,素白绫帕下露出半截金菊纹的毒针。那针尾绑着细如牛毛的丝线,线的另一端竟系在她袖中的密档上。紫鹃的银针及时射向王夫人手腕,毒针34;当啷34;落地,针尖刺入青砖,竟将砖面的金菊纹图腾腐蚀出深坑。
宝玉的麒麟剑横在贾母身前,剑穗金线自动缠上王夫人脖颈,扯下她袖中的密档。黛玉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34;以贾府为饵,诱北境入局,事成后与忠顺王府瓜分江南盐利34;,落款处盖着忠顺王府的印信,印泥里混着金菊粉。密档附页画着详细的分赃图,贾府应得的部分被红笔打了叉,旁边写着34;事成灭口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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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原来如此......34;贾母看着密档,突然咳出一大口黑血,血珠落在虎符上,竟将符身的饕餮纹染成金菊色。34;当年我顶替长姐入贾府,就是为了等这一天......34;她声音微弱,手指指向暗格深处,34;真正的盐引账册......在最底层......34;
第五折 冷月葬花埋旧案
寅时初刻的月光透过沁芳闸的雕花栏杆,将飘落的桃花映成血色。黛玉独自站在水边,手中宝钗留下的锦帕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帕角的并蒂莲刺绣与水面倒影组成完整的双生双鱼图腾,帕子背面用密线绣着北境王庭的祭坛方位图,每个标记旁都注着34;十二钗命数34;。
34;姑娘,小心!34;紫鹃的惊呼从身后传来。黛玉本能地侧身,一支淬毒的弩箭擦着耳畔飞过,钉入柳树树干。箭尾绑着片金菊纹的绢布,上面用朱砂写着34;今夜子时,蘅芜苑见34;。她凑近细看,见绢布边缘用指甲刻着细小的34;英34;字,正是英莲名字的缩写。
蘅芜苑的门窗紧闭,屋内却透出微弱的烛光。黛玉推开门,见宝钗的素银簪静静躺在妆奁上,簪头的半朵金菊在烛光中泛着银光。妆奁夹层里藏着本日记,封面用金菊粉写着34;蘅芜秘录34;,字迹与宝钗的判词如出一辙。她翻开第一页,见上面写着:34;颦儿,当你看到这本日记时,我或许已化作北境冰原的一缕孤魂......34;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日记被吹散成漫天纸页。黛玉追至院中,见月光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穿着宝钗的藕荷色斗篷,后颈的金菊纹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她的双鱼佩剧烈震动,佩玉表面浮现出与那金菊纹相同的纹路,在月下映出半透明的光影。
34;宝姐姐?34;黛玉声音发颤,向前迈出一步。那人缓缓转身,露出的却是张完全陌生的面孔——约摸二十岁年纪,眉眼与宝钗有七分相似,却带着北境女子特有的英气,后颈的金菊纹刺青比宝钗的更深更艳,边缘呈火焰状,正是北境王庭用来标记双生血脉宿主的纹样。
第六折 蘅芜旧梦辨真身
34;我是英莲,甄家真正的双生血脉。34;女子声音清冷,手中把玩着宝钗的金锁残片。那锁片在她掌心发出微光,与黛玉的双鱼佩产生共鸣,在空中投出双生双鱼的图腾。34;当年北境掳走的是我,而妹妹为了保护我,顶替我的身份进了贾府。34;
黛玉这才惊觉,英莲的眉眼间虽与宝钗相似,眼神却带着历经沧桑的沉静。她后颈的金菊纹随呼吸轻轻起伏,每一次脉动都与黛玉的双鱼佩产生共振。
34;双生血脉本是北境王庭的祭祀容器,34;英莲展开袖中的密档,上面用血写着34;双生合璧,实为孪生相替,以命换命,方破死局34;,34;妹妹用自己的命换我自由,而老太太用贾府做棋盘,只为引蛇出洞。34;
密档里详细记载着北境王庭的真正目的:并非夺取双生血脉的心脏,而是要集齐十二钗的命数,炼成能操控人心的蛊毒。
每收集一位金钗的命数,祭坛上的金菊纹就会亮起一分,当十二盏金菊全部点亮时,北境王庭就能控制天下人的心智。
34;盐引不过是他们的幌子,34;英莲指着密档上的插图,34;真正的蛊毒原料,藏在每一位金钗的贴身物品里。34;黛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见插图上画着十二件物品:黛玉的双鱼佩、宝钗的金锁、探春的珊瑚珠......每件物品旁都注着34;命数载体34;。
蘅芜苑四周突然亮起火把,忠顺王府的士兵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正是北境使者,他此刻穿着忠顺王府的锦袍,腰间的血玉匕首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34;林黛玉,交出双生血脉的密档!34;他的狼头匕首指向英莲,34;还有甄家的余孽,今夜就是你们的死期。34;
第七折 夜雨残烛照归途
34;保护姑娘!34;老苍头带着贾府死士从假山后冲出,绣春刀在火把光下划出冷冽的弧线。宝玉的麒麟剑与老苍头的绣春刀组成剑阵,剑穗金线与刀背银芒交织,竟在半空织出双生双鱼的屏障,将北境使者的毒箭尽数挡在外面。
黛玉将双鱼佩与金锁残片合璧,佩玉发出的强光瞬间照亮整个蘅芜苑。英莲趁机抛出一枚冷香丸,药丸炸开时散发出浓郁的苦杏仁味,忠顺王府的士兵们纷纷捂住口鼻,瞳孔里的金菊纹渐渐消退。
黛玉这才明白,冷香丸的真正成分不是香料,而是用十二钗的命数调和的解药。
34;走!34;老苍头的绣春刀劈开重围,34;老太太在荣禧堂设了最后的防线!34;众人冒雨奔回荣禧堂,却见厅堂内一片狼藉。贾母倒在血泊中,手中紧握着《》的全本,卷首用血写着34;以贾府百年基业,换天下太平34;。她腕间的玉镯碎片已被金线重新串起,每颗珠子上都刻着十二钗的名字,此刻正发出微弱的光芒。
34;老太太......34;黛玉跪在贾母身旁,见老人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她的手指轻轻拂过《》,发现卷中夹着张泛黄的纸页,上面是贾母的亲笔:34;颦儿,宝钗,哀家实为甄家次女,当年长姐被北境掳走,哀家顶名入贾府。今以贾府为饵,破北境阴谋,虽九死而无悔。34;
夜雨渐歇,天边露出鱼肚白。黛玉握着双鱼佩与金锁残片,望着东方的曙光。她知道,这场与北境王庭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贾母用生命布下的局,已让北境的阴谋昭然若揭。宝玉握紧她的手,麒麟剑穗在晨风中轻轻摇曳,金线织出的34;不离不弃34;四字,在朝阳下闪闪发光。
荣禧堂的铜兽香炉里,龙涎香的青烟渐渐散去,露出炉底刻着的双生双鱼纹。那纹路与黛玉腕间的玉佩、宝玉腰间的剑穗、英莲后颈的刺青遥相呼应,在黎明的第一缕阳光中,构成了一幅守护金陵烬火的未央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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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荣禧堂夜宴变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