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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琉璃盏照双姝影[2/2页]

金陵烬未央卷 作家小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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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显形出倭国商船的停泊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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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戌时三刻,倭船将在燕子矶起锚。34;妙玉将34;竹34;字灯盏推入宝玉掌心,34;此灯可破船上的火器结界,却需有人舍身引灯。34;黛玉握住34;梅34;字灯盏,金锁与灯盏暗纹相触,竟发出清越鸣响:34;我与宝玉同去,云妹妹留在此处,用验丝镜指挥漕帮兄弟接应。34;
     第五折 燕子矶夜战倭船
     酉时三刻,燕子矶的礁石映着残阳。黛玉扮成渔女,34;梅34;字琉璃灯藏在渔篓里;宝玉化作漕帮舵手,34;竹34;字灯盏系在船舵后方。倭国商船的34;卯月堂34;旗号在风中猎猎作响,甲板上的水手正往木箱里填塞火药。
     34;看那船头的妈祖像,34;宝玉低声道,剑鞘铁锚纹与妈祖像底座暗记共鸣,34;眼睛是西洋望远镜改的。34;黛玉的验丝镜扫过妈祖像,镜光里显形出船舱内的火器清单——除了已知的火雷子,竟还有二十年前失踪的34;震天雷34;配方。
     两人趁夜色摸上甲板,黛玉用银针封了了望水手的穴道,验丝镜红光笼罩船舱门,竟直接熔断了门锁的机关。宝玉刚要推门,忽觉脚下木板松动——竟是块翻板陷阱。他急忙拽住黛玉跃向桅杆,琉璃灯在半空划出两道流光,恰好引燃了甲板上的火药桶。
     爆炸声中,井上家主带着忍者杀出。宝玉挥剑斩断对方的锁链刀,剑鞘铁锚纹与34;竹34;字灯盏共鸣,竟在刀刃上凝结出冰晶;黛玉甩出34;梅34;字灯盏,琉璃火光将忍者的飞镖熔成铁水。验丝镜扫过船舱,镜光里映出史湘云在栊翠庵点燃其余十盏灯的画面——十二处火器埋点同时亮起红光。
     第六折 琉璃灯破震天雷
     戌时初刻,倭船底舱传来闷响。黛玉踢开阻路的木箱,验丝镜扫过角落的青铜鼎,镜光里显形出34;震天雷34;的铸造图谱——鼎中竟已浇筑好半枚炸弹,导火索正滋滋燃烧。宝玉的剑鞘铁锚纹与鼎身暗记共鸣,显形出鼎盖的开启密码:34;需用十二盏灯的火光按顺序照射。34;
     34;梅兰竹菊,琴棋书画......34;黛玉喃喃自语,举起琉璃灯依次照射鼎身的十二处凹槽。当34;画34;字灯的光芒落入最后一个凹槽时,鼎盖突然弹开,露出里面刻着的倭文诅咒:34;破我震天雷者,永坠阿鼻地狱。34;验丝镜红光暴涨,竟将诅咒文字烧蚀成34;金陵永固34;四个小篆。
     井上家主见状,疯狂扑向导火索。宝玉挥剑斩断他的手臂,麒麟剑鞘与34;竹34;字灯盏同时碎裂,冰晶碎末洒在导火索上,竟将火星瞬间熄灭。黛玉扶起重伤的宝玉,验丝镜扫过他掌心的血痕,镜光里浮现出太虚幻境的石桥——桥上的警幻仙子正对着他们轻轻颔首。
     34;原来真心之血,才是最强的破邪之钥。34;黛玉轻声道,将34;梅34;字灯盏按在宝玉伤口上,琉璃火光中,伤口竟奇迹般止血结痂。远处传来漕帮的号角声,史湘云带着船队赶到,船头的34;平安灯34;连成一片,照亮了渐渐下沉的倭船。
     第七折 太虚幻境照真心
     亥时正刻,栊翠庵的十二盏琉璃灯仍在燃烧。乾隆望着舱中缴获的34;震天雷34;图谱,目光落在黛玉颈间的金锁上:34;朕终于明白,老祖宗为何将此锁传给你——锁上的39;莫失莫忘39;四字,对应的正是十二盏灯的39;不离不弃39;。34;
     史湘云捧着碎成两半的34;竹34;字灯盏:34;这灯盏碎得蹊跷,竟拼成了39;湘39;字。34;验丝镜扫过碎片,镜光里映出她在宝顺洋行勇救织工的画面,碎片上的金菊纹渐渐淡去,露出34;忠勇34;二字的刻痕。妙玉合十道:34;灯碎而魂不碎,这是姑娘的善念所化。34;
     黛玉翻开从倭船搜出的账本,忽见内页夹着片干枯的海棠花瓣。验丝镜扫过花瓣,镜光里浮现出贾母晚年在大观园赏海棠的场景:34;玉儿,今后你要像这海棠一样,经霜傲雪,艳而不妖。34;她指尖抚过花瓣,忽然想起太虚幻境的判词:34;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34;
     雪又开始飘落,却在触及琉璃灯时化作七彩光晕。宝玉望着黛玉被火光映红的脸庞,忽然想起初见时她葬花的模样:34;妹妹可还记得,那年春日你说39;质本洁来还洁去39;?如今看来,这琉璃灯照的不仅是火器阴魂,更是你我永不蒙尘的真心。34;
     远处,秦淮河上传来织工们的夜歌声,唱的正是新填的《水调歌头》:34;琉璃照双影,肝胆映昆仑。纵有千般诡计,难撼赤子心。34;黛玉将十二盏琉璃灯重新排列成北斗形状,验丝镜与金锁同时发出微光,仿佛在与太虚幻境遥相呼应。
     这一夜,金陵城的灯火比往日更盛,十二盏琉璃灯的光芒化作漫天星斗,照亮了沉沉夜幕。而在太虚幻境中,警幻仙子轻轻转动命运的沙盘,看着沙盘上闪烁的光点,微微一笑:34;情天恨海终有尽,真心永照未央春。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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