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 密账析微见真章
卯初的潇湘馆飘着细雪,黛玉将云锦庄缴来的缎面密账铺在暖炕上。紫鹃捧着西洋琉璃灯凑近,见遇热显形的朱砂字里,34;周瑞赖大贾芹34;等名字旁画着醒目的朱圈——正是近年外放的贾府管事。宝玉用放大镜细辨墨迹:34;这些密信的火漆印看似北静王府,实则用了倭国朱泥,连纹路都仿的是萨摩藩菊纹。34;
黛玉忽然按住账册某页:34;这里提到的39;双生祭炉39;,与矿洞血字39;血祭双生时39;相契。34;她指着夹在账册中的半幅舆图,鬼头湾附近标着34;丙戌年冬月,双生女祭炉,得寒铁三百石34;。紫鹃用银簪挑起账册夹层,飘出的丝帛上画着两个襁褓女婴,颈间玉珏与黛玉所佩竟有七分相似。
34;去取贾母房中的鎏金手炉。34;黛玉突然吩咐。手炉底部的缠枝莲纹在琉璃灯下显出血色暗纹,竟是幅简化的盐运河舆图,鬼头湾处的朱砂点旁,用极小的字写着34;林姑老爷忌日34;。宝玉手中的放大镜34;当啷34;落地:34;二十年前林姑父的海难,竟与倭国寒铁走私有关?34;
三人正议时,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探春的贴身侍女侍书抱着个檀木匣闯入:34;姑娘,这是三姑娘晨课时收到的,说是扬州盐运使送来的年礼。34;匣内放着对鎏金烛台,烛台底座的船锚纹里嵌着孔雀蓝丝线——与云锦庄密账里的34;天字三号34;贡品完全一致。
第二折 朱门深锁探侯门
巳时三刻,黛玉携着鎏金烛台造访北静王府。门房见是荣国府的凤纹灯笼,忙不迭打开中门。宝玉留意到门栓上的铁环刻着九黎火凰纹,与矿洞寒铁引上的錾痕如出一辙。
34;前日听闻贵府在查云锦庄的案子?34;北静王妃的鎏金护甲划过烛台底座,34;这船锚纹倒是眼熟,像是早年粤海关进献的样式。34;她忽然按住黛玉的手,护甲边缘的赤铁矿粉蹭在黛玉袖口——正是倭国特产的34;血晶砂34;。
黛玉余光扫过王妃腕间的缠臂金,褪色处露出的双鱼纹与妙玉的袈裟暗纹相同。宝玉假装失手碰翻茶船,溅湿的桌布上显出血色印记,竟是幅简化的海防图,标注的暗礁位置与林如海水师航线完全重合。
34;王妃可知,34;黛玉轻抚烛台,34;这船锚纹在倭国萨摩藩,代表着39;寒铁行会39;?34;她忽然掀开烛台底座,露出刻着34;丙戌冬月,贾氏与倭商共制34;的小字。王妃的护甲骤然掐入掌心,绣鞋碾过桌布上的海防图,却不知黛玉早已用银簪划下暗记。
辞行时,宝玉留意到角门处堆放的漆器箱笼,封条上的双环结与荣国府账房的封箱绳一模一样。更骇人的是,箱角沾着的朱砂土,与矿洞中铁匠的靴印完全吻合。
第三折 绣阁夜话露锋芒
戌初的秋爽斋点着羊角灯,探春将新得的倭国锦缎铺在案上:34;昨儿给侍书裁衣裳,才发现这暗纹竟是漕帮水贼的标记。34;她指着锦缎上若隐若现的波浪纹,34;每道浪尖都对应着盐船沉没的位置——包括薛大哥当年出事的鬼头湾。34;
黛玉用暖炉烘烤锦缎,显形的墨字里跳出34;赖大管家周瑞家的34;等名字。探春忽然压低声音:34;我方才去给太太请安,见她房里的紫檀柜换了新锁——正是倭国的九连环机关。34;她掏出半片残玉,34;这是从柜底捡到的,瞧这刻痕,像不像寒铁引上的船锚纹?34;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宝玉掀开窗帘,见三道黑影掠过屋脊,靴底反光显示着倭国忍者的铁趾套。紫鹃迅速吹灭烛火,黛玉摸出袖中弩箭——正是用倭国寒铁改良的34;柳叶镖34;。
34;姑娘,王夫人派周瑞家的送来了安神汤。34;侍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黛玉示意紫鹃验毒,银针入水即黑。探春气得摔了茶盏:34;她们竟连亲闺女都防着!34;
第四折 公堂对簿惊变起
次日巳时,应天府衙外挤满举着血书的盐商。黛玉刚在公案坐定,就见贾政的马车从角门驶入。账房先生抱着半箱寒铁引跟进,箱底的船锚纹在阳光下发蓝——正是倭国寒铁特有的色泽。
34;启禀大人,34;黛玉展开复原的海防图,34;这些寒铁引的流向,与二十年来沿海十二处海难地点完全重合。34;她指向图上34;荣国府北静王府34;的标记,34;每处标记旁的日期,恰是两府外放官员赴任的时辰。34;
贾政的拐杖重重顿地:34;休要血口喷人!我贾家世代忠良——34;话未说完,周瑞家的突然闯入,手中捧着盖着贾政私印的盐引:34;老爷,这是方才从库房找到
第179章 寒铁沉沙锁重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