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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章 琪亚娜:陛下自从治好了宫外孕。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怀上[1/2页]

北京保卫战逆转,延大明百年国祚 孙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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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亚娜:陛下自从治好了宫外孕,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怀上
     窗棂上的晨光又爬高了些,把帐幔上绣的并蒂莲照得透亮。
     琪亚娜盯着那朵莲的金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小腹——那里还很平,像初春未化尽的薄冰,底下藏着她不敢触碰的潮涌。
     朱祁钰刚吩咐小太监把枣泥山药糕端来,转身就见她这副模样。瓷碗搁在描金小几上的轻响,让她睫毛猛地颤了颤,像受惊的蝶。他走过去时,衣料扫过榻边的玉如意,发出细碎的碰响,倒比刚才的鸟鸣更让人心悬。
     “怎么不吃?”他挨着榻沿坐下,指尖探向她的额头,是温的,“还是不舒服?”
     琪亚娜摇摇头,却忽然抓住他的手。他的掌心还带着外头晨露的凉,被她攥得紧了,竟透出些微的抖。“陛下,”她声音很轻,像怕被窗外的风听去,“前儿太医院的李院判来,说……说去年那回宫外孕,伤了底子。”
     空气顿了顿。檐下的麻雀不知何时歇了声,只剩铜漏的水滴,一下一下敲在心上。朱祁钰记得去年深秋,她疼得蜷在榻上,冷汗把中衣浸透,太医们跪了一地,说“保大还是保小”时,他手里的朱笔都断了。后来李院判带着三个徒弟,在偏殿熬了三夜,才从鬼门关把她拉回来。那时他只想着她能活下来就好,从未想过,这“好”里还藏着这样的隐忧。
     “李院判还说什么?”他尽量让声音稳些,指腹轻轻揉着她的手背——那里还留着去年扎针时的浅痕,像褪不去的星子。
     “他说……也不是全无指望,只是难些。”琪亚娜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睛盯着帐角垂下来的流苏,“可我昨夜摸着这里,总觉得空落落的。陛下,你说……咱们还能有孩子吗?”
     最后几个字几乎要融进呼吸里。朱祁钰忽然想起她刚怀上时的模样,那时她总爱偷偷往御膳房跑,说闻着糖醋鱼的味儿就踏实,结果被他撞见时,腮帮子还鼓鼓的,像藏了颗偷来的蜜饯。那时他只觉好笑,如今想来,那点笨拙的贪念,竟成了眼下最软的刺。
     他俯身,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得稳,却比朝堂上面对百官时更用力些。“琪亚娜,”他看着她的眼睛,那里盛着晨光,也盛着他读得懂的慌,“去年李院判说你熬不过去时,我在佛前许过愿,说只要你能好,我这辈子无子无女都认。如今你好好地在这儿,能听鸟鸣,能吃山药糕,这就比什么都强。”
     琪亚娜的眼泪忽然就下来了,砸在他手背上,烫得像滚水。“可我想给陛下生个孩子啊,”她哽咽着,“想生个像陛下的,眼睛亮亮的,能陪陛下看早朝的日出;也想生个像我的,会唱草原的歌,能在御花园里追蝴蝶……”
     他把她揽进怀里,闻到她发间的皂角香——还是去年她喜欢的那款,江南送来的新制,混着些微的杏花味。“傻姑娘,”他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裹着些微的哑,“咱们有其其格呢。那丫头前日托人从草原捎信来,说学会了绣狼图腾,要给我当护心镜。”
     提起其其格,琪亚娜果然笑了,眼泪却还在掉。“其其格是其其格,”她蹭着他的衣襟,把那里濡湿了一小块,“我想给陛下生个……在这宫里长大的孩子,能陪着陛下,从春到冬。”
     朱祁钰没再说话,只是抱着她。他想起昨夜在文华殿,看到舆图上圈出的江南水田,那时还想着等她身子好些,带她去看新插的秧苗,看水田里的云影。可此刻怀里的人这样轻,这样慌,倒让他觉得,那些疆域、那些政绩,都不如她睫毛上的泪重要。第632章 琪亚娜:陛下自从治好了宫外孕。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怀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