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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太监:皇上大喜,琪亚娜贵妃怀孕了。祁钰:谁?琪亚娜?[2/2页]

北京保卫战逆转,延大明百年国祚 孙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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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埋得更深了,声音里带着哭腔:“不、不好。羽林卫的人说……说贵妃身子不适,请了当地的老大夫看,说是……说是胎气不正,像是……像是宫外说的那种‘宫外孕,凶险得很。这阵子一直在村里休养,那妇人跟后生,寸步不离地守着。”
     宫外孕。
     这三个字像冰锥,狠狠扎进朱祁钰的心里。他小时候在太医院听老院判说过,这种病,在宫里几乎就是不治的。女子怀了身孕,胎却没长在该长的地方,拖得久了,母子都难活。
     他忽然想起琪亚娜怕疼。小时候她在北境骑马摔了腿,换药时疼得眼泪直掉,却咬着牙不肯哭出声。现在她一个人在京郊的村子里,忍着那样的疼,身边没有太医院的御医,没有宫里的药材,只有阿依娜和也平……
     “备马。”朱祁钰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深秋的霜。
     “万岁爷!”李德全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上前拦住,“夜深了,涞水县虽不算太远,可也要走五六个时辰,您万金之躯,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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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马!”朱祁钰的声音陡然拔高,龙袍的袖子扫过廊柱,带起一阵风,“传朕旨意,调太医院院判,带上最好的药材,立刻随朕出发!再让北路羽林卫原地待命,不许惊动青柴沟的人,谁敢走漏半点风声,朕诛他九族!”
     李德全不敢再劝,磕了个头就往内务府跑,袍角扫过地面的露水,溅起细碎的水花。
     小太监还跪在地上,手里的帖子被冷汗浸得发皱。朱祁钰看了他一眼,接过帖子转身就走。脚步快得不像个刚处理完一天政务的帝王,倒像个急着要去寻什么珍宝的少年。
     廊下的宫灯还在晃,将他的影子投在青砖上,忽明忽暗。风从远处吹过来,带着宫里桂花树的甜香,却驱不散他心头的寒意。
     三个月了。
     他的孩子,已经在她肚子里待了三个月。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却让她一个人在这么近的地方藏着,挨着疼,担着惊。
     朱祁钰的指尖攥得发白,指节在袖管里响。他想起琪亚娜曾说,京郊的星空比宫里开阔。今晚的月亮很圆,不知道涞水县的青柴沟里,她会不会正躺在炕上,看着窗外的星星,盼着谁能去接她。
     “驾!”
     片刻后,宫门外传来马蹄声,一声比一声急,像要踏碎这沉沉的夜色。
     李德全站在宫门口,看着那队快马消失在街角,手里还攥着汪皇后让人送来的披风。夜风掀起他的袍角,他叹了口气,对着身后的小太监道:“去告诉汪娘娘,万岁爷……有急事先走了。”
     坤宁宫里,汪皇后正坐在窗边纳鞋底。烛火落在她鬓角的银饰上,闪着柔和的光。听见太监回话,她手里的针顿了顿,针尖在灯上烤了烤,又继续往下扎。
     “知道了。”她轻声说,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让御膳房把煨着的燕窝收着,等万岁爷回来,说不定用得上。”
     窗外的风更紧了,吹得窗棂“吱呀”作响。她抬头看向西南,那里的夜色虽深,却藏着近处的烟火气。
     而几百里外的青柴沟,琪亚娜正躺在炕上,翻了个身。阿依娜坐在炕边,正用布巾给她擦额头的汗。灶房里的药味飘过来,混着窗外的草木气,很安心。
     “阿姐,”琪亚娜的声音有点哑,“也平呢?”
     “在院子里守着。”阿依娜替她掖了掖被角,“说是怕夜里有野狗。”
     琪亚娜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还很平,却藏着个小生命。也平白天编了个小摇篮,竹篾削得光溜溜的,就是丑了点。隔壁村的苏和来看过,脸红红的,帮着缠了圈彩绳。
     “等孩子生下来,”琪亚娜轻声说,“咱们就去山里住,那里更清静。”
     阿依娜没说话,只把布巾重新浸了浸凉水。月光从窗纸透进来,在地上洒了片银白,安静得能听见灶房里药罐偶尔发出的轻响。
     她不知道,几百里外,有个人正快马加鞭地赶过来,带着满车的药材,和一颗急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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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太监:皇上大喜,琪亚娜贵妃怀孕了。祁钰:谁?琪亚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