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跪在地。
“堂下何人?”朱武声如洪钟,生怕堂后之人听不清听不见。
“草......草民栗松。”
“你可知罪?”
“知......知罪,草民坦白交代一切,忘大人从轻发落。”
这声“大人”一叫朱武彻底相信这不是黄粱梦,怕当众太过得意失了气势,故意清了清嗓呵斥道:“大胆刁民竟敢同本县令讨价还价,你当这是你开的酒坊!”
“草......草民口拙,说错了话,大人宽恕。”
“哼,本官必定秉公执法。说!你何故要杀死玉娘。”
“......玉娘察觉有了身孕后三天两头纠缠撒泼要我将她纳进门,可我们本就始于虚情假意,连露水夫妻都算不上,她还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妇,我呸。”
栗松说到此脸色突然变得很狰狞,像是带着仇恨,“何况是不是我的种都难说!”
“那董大勇不在家,玉娘又与你暗结连理,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呵,大人你真该去打听打听她苟玉娘的风评?也只有董大勇那种软蛋才会闭着眼睛娶一个躺着挣银子的暗娼做老婆。”
“放肆,本官还用不着你来教?”一声响木拍下来,“你一边唾弃苟玉娘一边又与她上.床,乌龟对王八,说明你也龌龊。”
朱武宣泄完才醒悟这没经过大脑的话说出来就失了态,立即换了口气,正经问道:“这就是你杀人的缘由?”
“唔?是,这就是草民杀那**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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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声响木拍下,朱武咬着牙道:“胆敢欺瞒本官,我再问你一遍,你杀玉娘的缘由是什么!”
“来人呀,把大刑拿出来。”
“大......大人饶命,小的招,小的全招——苟玉娘见我死活不点头,便四处造谣小人屙尿的‘那个如......如三岁小儿,又软又短,是装在裤兜里的‘侏儒!竟然还对着每个人比比画画,大人您也是个男人,您说句公道话,这荡妇是不是该死?”
“咳咳,这种话的确......的确是有辱男儿气概,可不论出于何情何故,都不该是杀人的借口。”
“本官再问你为何要用火钉杀人?”
“那荡妇毁了我清誉,我绝不会再让她的血脏了我这双酿栗氏黄酒的手。”
“你可曾想过——背负了命案,你这双手或许一辈子都酿不成酒了?”
“如今想了可也晚了。”
朱武起身走到厅内立在上着枷的栗松旁,对着衙门口围挤的人群及厅内待命的衙役,语重心长劝诫着,“各位寿安的百姓,你们定要以此为鉴。一念过差,足丧祖辈累之善,空贻皓首之悲伤。我朱武也是被寡母含辛茹苦养大的,生寒位卑也不曾倦怠放肆,今儿幸逢受晨王爷赏识,临危受命戴上这顶乌纱帽,我朱武借此次机会昭告天下:一日为父母官,我十二时辰都肝脑涂地,上不愧对皇恩下不辜负民情。”
“好,我们相信朱大人。”
“有朱大人是我寿安之福。”
“......”
堂后海秋却心事重重:“这案子破得愈容易,本王就愈觉着另一桩不简单。邹素,那案子原先就是你在负责,你不要删减从头到尾详细说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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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风波乍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