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门就不见其人影,刚走进去不到两步脑袋就被梁上掉下的凳子砸晕了过去。”
“暗卫呢?”海穆怒问。
“不知是何人吼了句‘熄灭灯笼烛火防止火情蔓延,霎时间整个寮舍只剩火光,里面的人四散而逃乱成一锅粥,暗卫无能为力,卑职请王爷治罪。”
“你这狗奴才先滚下去把头包扎好,好留着这狗头等爷回来秋后算账。”海秋被自个儿带来的人气得半死。
“老三,看来你那边还要增调五十人,里里外外都要翻查一遍。”
“请二哥放心,这差事不会再办砸了。”说完海秋使了点轻功去了。
“走罢,我们也去东寮看看。”海穆望着寮舍方向道。
海穆一行人来到寮舍,大火已被扑灭,走廊上的纱灯也悉数点燃,通室光亮。
方丈正令人盘点着人头,杜同舟则在盘问“你们方才可有人听见或是看见是谁先叫灭灯笼烛火的?”
见海穆走过来,杜同舟连忙躬身迎上去请安:“王爷,下官正在调查那叫嚷之人,此人必定就是凶手,此法必是趁乱而逃之计策。”
“嗯,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海穆此时不甚想理会杜同舟一言一语,敷衍而答。
“是。”杜同舟为此番先人一步的机智而心生暗喜。
邓双随海穆步入北寮二楼,那间寮房外挂了一个贴单,写着“了定师”,推门入眼的正是地上的一滩血迹和碎裂的木渣,仿佛诉说着不久前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唔?有迷香气味。”白唯一在屋内转到僧床时突然开口道,“看来凶手是在着火前就谜倒了了定师将其放在僧床上遮掩,又布置了梁顶机关躲避追查,最后趁黑灯瞎火人头乱窜之际将人带出了寮舍。”
海穆听了点点头,“既然是‘大林木,能带去的地方也就不多。”
“来人,给本王提几盏西瓜灯在寮舍门口候着。”
邓白二人一听就明白过来,不过邓双想了想还是从房里拿走了一根蜡烛,然后急匆匆跟在海穆步子后下了楼,来到舍门接过侍卫递来的一盏灯笼,蹲下来左右晃着灯,不一会儿欣喜地叫道:“这里亮着了一些荧石粉。”
方才站在另一旁的侍卫们闻声蜂拥而至,海穆吩咐:“你们打着灯笼仔细寻,不要再办砸了差事。”
“诺。”
地上的石阶、两旁的草丛、遗落的僧鞋、刮蹭的衣角在三十几把灯笼的照亮下很快呈现了一条若隐若现通向后山的“光路”,可这份暗自欣喜却在追踪到后山一条岔路时荡然无存,“线索断了”众人心里皆吃了一紧,默然地等着海穆来定夺。
“细犬查的如何了?三爷那边情况怎样?”海穆对着侍立在旁的都司马兴问道。
“回主子——三爷那边只剩林子最密最阔的西山没扫,细犬也嗅到是西山有味道。”
海穆静静听着,想了想问身旁的监院和尚,“宗果师,这两条路哪条通往西山?”
“左边这条小径。”
“马兴你留两个机灵点的人去右边这条道探探,其余人随本王往左路走。”
“诺,卑职这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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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西山捉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