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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太子爷:“你在孤的后院想着谁?”[1/2页]

小宫女携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翘嘴了 展虹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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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顺不敢耽搁。
     从袖中摸出一个乌金釉小瓷瓶,拔开瓶盖:“殿下,药,您赶紧把药服下。”
     骆峋没睁眼。
     好不容易止住呕意,他漱了口伸出左手,海顺忙朝其掌中倒了颗豌豆大小的药丸。
     骆峋仰头服下。
     可惜再好的药也不是立竿见影。
     他此时只觉浑身像似有无数只虫蚁在顺着他的血管,一寸寸四处爬咬啃噬。
     阵阵恶寒不断从脚底往上窜,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骆峋的前胸后背就湿透了。
     海顺让袁宝用温水打湿巾子。
     替主子擦拭脸跟脖子上的汗,他自己则拿了香胰子给太子爷净手。
     尤其是被曹良媛碰过的那只手,海顺洗得尤为仔细,一面洗一面低声自责:
     “早知如此,早先奴才就该提醒您提前服上一粒药的,您也就用不着遭这罪了。”
     也是曹良媛往日向来清楚分寸,从没在殿下跟前做出类似今晚这般的邀宠之举。
     所以他就没想到。
     想来殿下也没往这方面想。
     结果哪知曹良媛今晚竟如此大胆!
     骆峋没理他,闭着眼扛过新一波的恶感。
     一刻多钟后。
     骆峋的呼吸平缓,身上的疹子消失了,一张俊脸亦恢复了平日的冷峻淡然。
     浴间备好了水。
     骆峋睁眼起身,径直朝浴间走去。
     海顺跟进去。
     伺候太子净发时,他迟疑问:
     “殿下,那曹良媛……”
     话音未落,男人抬目看向他。
     海顺立时反应过来。
     曹良媛今晚的行举不过是后宫里常见的邀宠,确切来说并未犯什么大忌。
     若真就此惩治了她。
     反倒是小题大做,显得太子想遮掩什么。
     海顺没敢再问。
     从浴间出来,伺候太子殿下上榻时海顺忽地想起一事,压低声音悄咪咪问:
     “殿下,今夜可要备换洗的裤子?”
     骆峋躺下的动作一僵。
     明明海顺的表情再恭敬正经不过,但他就是觉得这老货心里肯定在笑他!
     谁让他已经连着四日都……
     “滚!”
     太子爷恼羞成怒。
     抄起另一侧的枕头砸过去。
     海顺从善如流地接住,嘿嘿笑着说了几句讨好话便领着一行小太监退下。
     太子就寝没有让人守在榻前的习惯,外间只留了袁宝跟另一个小太监值夜。
     骆峋本不热衷于女色,今晚又在沁芳居经历了那么一遭,他就更没有心思想那些男男女女之间的事了。
     躺下后兀自想正事。
     可不知是海顺出去前问的那话起了暗示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迷迷糊糊睡着的骆峋又做起了梦。
     不同于先前的四晚。
     这回梦里的场景在书房。
     夏风习习,青莲纱幔徐徐摇曳,阳光透过树叶罅隙在窗沿处投下斑驳的影子。
     “殿下……”
     “殿下饶了妾吧,妾……”
     书案上。
     伴随着声声娇啼,女子粉嫩的指尖在紫檀桌面上划过一道浅浅汗痕。
     身上凤仙粉缠枝莲的通袖纱衫彻底自她的肩头落下,那因情动而泛起一层薄粉的白皙香肩一览无余。
     她仰起纤颈。
     粉面含春,娇喘微微。
     忽然,她的眼前多了一串葡萄。
     葡萄被丝线串着,颗颗晶莹剔透。
     雍容的太子爷行这等事时神态亦是冷峻寡淡的,唯有额角的汗和泛红的眼尾显露出几分难言的隐忍。
     “不是来给孤送葡萄的?”
     槛儿呜咽。
     如狐似杏的眼儿里波光潋滟,鸦睫上悬着一颗颗细细碎碎的小泪珠子。
     “妾知错,妾不该来扰您清净……”
     “孤没怪你,哭个什么?”
     骆峋拿着那串葡萄,低头亲了亲她,沉冷的嗓音里带着别样的蛊惑。
     “先吃,你吃了孤再吃。”
     ……
     骆峋睁眼。
     安静的帐中尽是他粗重的喘息,坐起身借着墙角小灯微弱的光掀开被子。
     骆峋薄唇紧抿。
     片刻,他朝外喊了一声。
     袁宝匆匆进来。
     打了盆热水,又拿了条干净中裤来。
     骆峋没让他伺候。
     在帐中稍微收拾收拾,换了衣裳下榻。
     然后披了件外衫撂下一句“不必跟,无需告知海顺”,便大步流星地出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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