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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年听见这话,当即就劝道:“爷,你这刚醒,身上还病着,如何出去得?”
     裴砚桉冷笑着摇头,脸上满是落寞之情,“也许以后也真的不用去了。”
     他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死寂。
     永年不解,“爷,您这话从何说起?”
     裴砚桉挥挥手,“按着我吩咐去吧,我现下已经好了不少,你去套一辆马车,不碍事。”
     永年知道裴砚桉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而且他总觉得他像是下了决心飞去不可一般。
     因此也只好点点头,出去套车去了。
     刚出门就看见云岁晚正好站在府门前的阶梯下。
     一身水黄色的一群,纱织的腰带轻系在腰间,随风而动。
     衬得她腰肢盈盈一握。
     裴砚桉忽然想起他第一次见与岁晚的样子。
     那个时候天气变现在要凉快许多,他在一次宴会上看到她也穿着这般轻浅颜色的衣裳。
     旁的人都是三五成群一起说笑。
     只有她一个人在花墙的一处安静坐着。
     安静温婉,像一幅画,和周遭的喧闹与世隔绝。
     让他一眼便注意到了她。
     后面沈慧兰提及到亲事,裴砚桉一下就想到了她。
     多方打听才知她是云家的嫡长女。
     那个时候他在京中炙手可热,多少姑娘为他争风吃醋。
     他心中却好似只能想到她,然后再无旁人。
     幸而后来,他看着她一步步走到自己眼前,他欣然接受。
     这段姻缘在他看来是佳偶天成。
     谁能想到到了今天,会分道扬镳?
     裴砚桉难得地平静了心绪,从台阶上下来。
     “府上说吧。”
     两人进到屋里,裴砚桉让永年泡了茶来便让人都退了下去。
     裴砚桉端起茶杯往她面前推了推,“说来惭愧,成婚这么久我好像连你爱喝什么茶都不知道。”
     云岁晚淡然一笑,“今日来我是有事想同你说。”
     说罢,她从袖中取出一纸文书,递到他面前。
     白纸黑字,顶上“放妻书”三个字写得端正清秀,却刺得裴砚桉眼睛生疼。
     “签了它,你我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裴砚桉死死盯着那张纸,却没有伸手去接。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悲凉与不甘。
     “夫人可曾知道为何我父亲回家的次数甚少?”
     云岁晚不明白裴砚桉此刻为何说起这话,不过还是摇摇头,“不知。”
     不过裴砚桉这么一说,她略略一想还真是这样。
     自己这位公公似乎很少在府中待着,除非一些重要的场合或者特别的时间,几乎不怎么看得见。
     而且这次沈慧兰和裴蓉做下那么大的事情,他好像也没怎么出现。
     裴砚桉继续道:“那是因为我父亲在外面还有一个家。”
     “还有一个家?”
     听见这话,云岁晚根本不敢相信,在她印象中裴牧江性格还算好相处,平日见着谁也不经常摆脸子。
     竟没想到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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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和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