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指导的时候,江雁做农活全凭感觉和粗浅记忆。
但真有人在旁边示范了,她那探寻“为什么”的毛病又会顺势冒出来。
虽然不好说能理解几分,理解了也不一定照做,但就是心痒想知道,特别影响干活效率。
好在为了不碍事,江雁也渐渐养出了自问自答、自圆其说的习惯。科不科学不能保证,逻辑上能说服自己就已足够。
如当下增强麦苗抗寒能力的方法,江雁几趟观察下来,认为是借脚踩这一动作将土壤裂隙填充,以达到隔绝麦苗根系与冷空气直接接触的效用。
至于麦苗生长不受影响的原因,江雁劝说自己,现在本就不是生长的好时节,它们有一整个冬天去休生养息。
就在江雁忙碌于下地和巡逻之时,荣成县,准确来说是暂驻在荣成县的芙蓉寨一行人,以迅雷之势将荣定县纳入囊中。
加上早已占领的河阳县到荣阳县地带,至此,原本藏匿于深山的匪寨,一跃成为河定府最大势力,统管府内三分之一领土。
县府书房内,伏桉案前的牒文账册已经码出高高几堆。
耳边是廊下门帘也无法隔绝的小曲儿和木屐的趿拉声,伏桉忍无可忍,迅速起身步至门边,用力掀起门帘。
“竟有如此闲情雅致,提笼喂鸟,何不将你带回的一车文书抱走,瞧个分明!”
伏检找了根柱子倚上,不动声色的抗拒:“我的份内事已经完成,剩下的你来。”
“来什么来?”伏桉勾起冷漠的嘴角,“你不久前才说管理县务十分麻烦且不自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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