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如同最坚固的盾牌。
“好啦好啦，小雪人好看，大雪人也厉害！”苏景曜见好就收，一把抱起还在嘟嘴的绥安，原地转了个圈，“我们绥安堆的雪人最好看！”
“咯咯咯……”绥安被转得晕乎乎的，又开心地笑起来，小手紧紧搂住哥哥的脖子。
苏景曜抱着妹妹，目光瞥向一旁沉默的明渊，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明渊，你说，是不是小雪人最好看？”
明渊的目光落在绥安那张因旋转而兴奋得通红的小脸上，又扫过那个刻着“安”字的小雪人。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随即又补充道：“殿下所喜，便是最好。”
“听见没？明渊哥哥都说小雪人最好看！”绥安立刻得意地扬起小下巴。
苏景曜哈哈大笑，抱着绥安又转了一圈，才把她轻轻放回地上。他走到明渊身边，这次不是搭肩，而是握拳，轻轻撞了一下明渊的手臂：“行啊，会说话！”
明渊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撞的手臂，又抬眼看向苏景曜。少年脸上是毫无芥蒂的爽朗笑容，眼神里是纯粹的亲近和信任。明渊沉默了片刻，最终，也极其轻微地、幅度小到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一下头。那动作，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某种无声的默许。
阳光正好，雪地洁白。绥安蹲在小雪人旁边，伸出带着厚厚手套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拂去小雪人“肚子”上沾着的一点浮雪。苏景曜站在一旁，双手叉腰，看着大雪人，似乎在琢磨着再给它加点什么装饰。明渊则站在两人身后半步之遥的地方，目光沉静地守护着这片小小的、充满阳光和笑声的天地。
远处的回廊下，昭永顺帝轻轻握住了皇后的手。苏楚歆回握住丈夫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眼底是同样的温暖与安宁。
翌日清晨，阳光格外明媚，将前夜的积雪映照得如同满地碎钻。安宁宫寝殿内，绥安早早醒了，精神头十足。她穿着崭新的鹅黄色小袄，像颗暖融融的小太阳。
“母后！绥安想去看梅花！”她扑到苏楚歆怀里，大眼睛亮晶晶的，“御花园的梅花开了！嬷嬷说可香了！”
苏楚歆笑着替她整理好衣襟：“好，好，我们安儿病好了，是该出去透透气。不过要穿暖和些。”
“嗯！”绥安用力点头。
很快，一行人便出了安宁宫。苏楚歆牵着绥安的小手，走在前面。苏景曜换了一身利落的锦袍，精神奕奕地跟在绥安另一侧。明渊则落后半步，如同沉默的影子，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御花园的梅林果然不负盛名。昨夜一场小雪，枝头红梅更显娇艳，晶莹的雪粒点缀在花瓣上，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清冽的梅香混合着雪后的清新气息，沁人心脾。
“哇！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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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