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笙撇嘴,“说不定太医被你提前收买了呢?”
谢晏没有继续为自己辩解,反而哑声道:“确实有这个可能。无论如何,郡主当初坠湖都是我的过失,郡主今日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
阮云笙看他两眼,“这件事我自会调查。我再问你,我大哥被贬一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谢晏正色道:“大公子被贬一事,确实跟我无关。”
阮云箔不以为然,嘟囔道:“即便是你动的手脚,你也不会承认。”
谢晏道:“其实,陛下御赐侯府的宝物‘日月同辉玉璧丢失后,我一直派人追查宝物的下落,最近刚好有些眉目。”
阮云笙立即道:“此话当真?”
谢晏颔首,刚要开口,前厅突然卷进一阵冷风。
他猛地低咳起来,喉结在衣领下滚动,连肩膀都微微发颤。
等谢晏终于止住咳嗽,阮云笙忍不住问,“你这到底得了什么病?”
话本上只说谢晏有病,但没有细说原因,就连盛京众人也只知宣王身体不好,一直在找寒香绯云草当药引。
寒影站在谢晏身后,听阮云笙问话,立即想开口为自家王爷解释。
谢晏却微微抬手,制止了寒影。
他轻描淡写道:“之前偶感风寒一直没有痊愈,小病拖成了大病,就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阮云箔冷哼一声,语调讥讽:“宣王殿下果然是富贵身子,一点风寒也能拖成这样。”
谢晏苦笑,继续之前的话题:“暗卫回禀,半个月前,有人曾在地下黑市见过‘日月同辉玉璧,但不确定真伪,我会让暗卫继续追查。”
阮云箔将洒金折扇“啪”地拍在掌心,激动道:“如果寻回‘日月同辉玉璧,就能证明大哥是被人陷害的,到时候大不敬的罪名不攻自破,大哥应该就可以回京了!”
阮云笙也看向谢晏,“如果你真能提供确切线索,我可以将寒香绯云草作为奖……”
“奖励”两个字刚要说出来,阮云笙察觉这个词不太妥当,尤其还当着三哥的面儿,于是改口道:“作为报酬,送给你。”
谢晏微微一怔,随即心头狂喜!
笙笙竟然真的是因为他,才拿走寒香绯云草!
虽然只是作为交换条件,但笙笙能惦记他一分一毫,哪怕是利用他,也是他天大的荣幸!
阮云箔在一旁泼冷水,“你先别高兴的太早。如果我发现你在撒谎,那么我就算把那个草拿去喂猪喂狗,都不会给你!”
谢晏颔首,“我明白。”
虽然他很想在笙笙身边多留一会儿,但事情已经谈完,他实在没有留下的理由,只能起身告辞。
谢晏离开后,阮云箔看向妹妹,“笙笙,你觉得谢晏说的话,是真是假?”
他也一直派人寻找‘日月同辉玉璧,结果却一无所获。
阮云笙道,“确实不能听信谢晏的一面之词,我们自己也要想办法调查。”
她失踪五年忽然回来,此事还应进宫向太后禀报。
阮云笙吩咐知书将她的名帖送去宫中,阮云箔道:“笙笙,你先忙着,三哥出门一趟。”
阮云笙眸光微动,“三哥是要去找白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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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宣王殿下果然是富贵身子[2/2页]